一、以“天纵之道”守护童年精神 综观何夏寿对小学语文教学的建树,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是源于他对童年的情有独钟。那是因为童年普遍都会有的那 份快乐和幸福。对何夏寿来说,并不如此幸运。三岁时的一 场高烧,因为缺少灵药而给他带来行走不便的终身残疾。这 使他的童年不仅有了农村同龄孩子共有的那种艰辛,更有了 同龄孩子所没有的那份令人苦恼的落寞和无奈。他不会跑跳 甚至不能正常地行走,就很少有小伙伴找他玩乐,留给他的 只能是坐在一边羡慕。于是,不甘寂寞的他特别喜欢看图画 书,听民间故事,骑在大人的脖子上去看社戏。上帝给你关 上了一扇门,就会帮你打开一扇窗,特别是他最喜欢的童话 故事、民间故事,让他爱上了那一方特别诱人的真善美的世 界而弥补了他童年生活的光彩。也许是缺失完整童年的人生 会更加珍惜童年,会更义无反顾地捍卫童年精神,他爱上了 代课教师的职业,以全身心的投入,做得分外出彩。他喜欢 孩子,以自己的童年体验,用童话育人,硬是把金近小学真 正办成了一所童话学校。他用文学点亮了小学语文教学,开 发了童话语文课程、民间故事语文课程、民间戏曲语文课程……给孩子们带来喜爱和欢快。“无心插柳柳成荫”,在他 营造的那篇翠绿春光中,那片原色正是何夏寿对童年精神的 守护,而归其因也正是他的天性智慧使然。
由于身体落下了残疾,何夏寿的儿时生活不可避免地失 去了许多活蹦乱跳的同龄伙伴,然而他生活中的许多亲人, 对他更亲了。亲人们觉得能够为他做,而且引起他兴趣的也 只有说说那些“老话”:念念老的歌谣,讲讲老的故事,道 道老的传说,带他去看看村里村外演的老戏……这些特别丰 盈的民间文学的种子,从此就深深播入了他的心田。
民间文学扎根的是呱呱坠地的那一方热土,也称“乡土”。
“乡土”一词最早出现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励志·天问》里:
“游人去乡土,离六亲。”这就说明乡土总是与生命的“根”、 家族的“系”、血缘的“魂”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成为每个 人割不断的情丝。这就难怪古今中外作家的文学创作中都会 有着浓浓的乡土气。乡土伴随着何夏寿虽属落寞但不缺温暖 的记忆而成了他的生命底色,这就难怪他为什么要先后开出 “民间歌谣语文课程”“民间故事语文课程”和“民间戏曲 语文课程”等特色课程。国际教育发展大格局的构建总离不 开全球视野和本土情怀的那个结合点,所以,越是民族的往 往就越是国际的。正是由这样的视角观之,何夏寿的民间文 学语文课程开发并不欠缺时代的亮色。
“乡愁”是一个人对故乡的眷恋之情。一直以来,“乡愁”既是游子心中难解的情结,也是文人墨客永恒的话题, 就因为“民间”“乡土”都关乎童年。“人生旅途崎岖修远, 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 (柯灵语),所以,何夏寿系列民间文学语文课程的开发, 对小学语文的童年关照有着特别的时代意义,也正是他基于 天性的教学智慧的必然显示。
四、让儿童文学点亮小学语文课程 语文课程应当是“学习语言文字运用的一门综合性、实 践性课程”。此话当然不错,语文不是文学,但万万不可忽 略的是,语文课程还事关吸收古今中外优秀文化、提高思想 文化修养、促进自身的精神成长。一句话,语文更关乎人的 精神建设和生命发展。而达成这样的指向,主要不是靠说理 和训诫,而要凭借文学的力量,即以文学的形象感召和文学 的冶情方法来实现。小学语文教学的历史弊端恰恰在于过分 迷信于说教论理,而忽略了文学的熏陶感染。何夏寿的语文 教学智慧正在于他能不离不弃地始终以儿童喜闻乐见的文 学形象和手段来点亮小学语文课程。二十余年来,他的语文 课堂始终致力于开发童话语文课程、民间歌谣语文课程、民 间故事语文课程、民间戏曲语文课程……步步为营、环环相 扣,分点推进,遂成体系,既立足于教材又超越教材,重在 语文核心素养的提升。应当说,这样的课程改革意识,其根 基始终是顺应了天纵之教,即从婴幼儿最早接触的那些文学 恩物自然地进入,逐步地放大并自然地形成真正属于儿童的语文课程。他不仅在金近小学这样做,而且广泛联络了志同 道合者,成立了“江浙沪儿童文学教育联盟”,在十分生动 丰富的研讨活动过程中,已有了一百多所全国各地小学的加 盟。
冰心说得好:“能‘表现自己’的文学,是创造的,个 性的,自然的,是未经人道的,是充满了特别的感情和趣味 的,是心灵里的笑语和泪珠。”正是那些童话和那些乡土的 文学,给何夏寿孤寂落寞的童年带来过无与伦比的温馨。于 是,天性呼唤他也要以这样的内容和形式来改革小学语文课 程,给当下孩子们的童年带来无比的温馨和光明。这种似乎 是冥冥之中的承衍,正是一位优秀教师极具个性的天纵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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