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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故事:我只讲真实的鬼故事

来源:个人述职述廉 时间:2019-08-30 08:19:39 点击:

午夜鬼故事

午夜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让人精神上得到一定的刺激,适合上班族或者是每天无所 事事的人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午夜鬼故事。

午夜鬼故事1:堆堆 迟然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与她名字相似的男生知道了她的住址。

她很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上门。

让她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不过在两个星期后,她收到了一个包 裹。

对方的署名是“堆堆”,迟然有些惊讶,同时觉得这个名字很有创造力。

她敢断定寄包裹的人是驰然,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住址的网友。

她签了名,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半人不 鬼。

那东西睁开眼睛,发出“堆——堆——”奇怪的声音。

迟然找遍了维基百科,翻遍了百度网页,也始终没有找到这个生物属 于哪科哪种。

迟然喜欢扎马尾。那只生物盯着她的刘海,然后看看她脑后的马尾辫, 一口咬了上去。

迟然惊叫一声,她这才看清它的相貌。

它的嘴与青蛙十分相似,但里面布满了牙齿,看上去还没长全,以后 肯定会十分尖利。身上是恶心的墨色条纹,行动起来就像青蛙。但它的眼睛与婴 儿一般,瞪得奇大,似乎和人一样的思维。

迟然最讨厌的是它的叫声。始终从来也没有听过的声音。

她上网去质问驰然,驰然却没有在线上。她留了几句,便关上了电脑, 准备用食物来堵住那家伙的嘴。蛋糕,米饭,包括狗食,拿东西统统不予理睬,仍然压低着嗓子,发 出“堆——堆——”那恐怖的声音。

半夜1点,那东西突然停止了吟叫。

迟然被这一举动惊呆了,她翻身下床,透过门缝看那只生物的动静。

只见一只野猫轻巧地从房顶跃下,落到了窗台上。

可是,还没等它多站上一秒钟;一个黑影扑过去,接着就只听见啃咬 骨头的声音。肉片撕裂的声响让迟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捂住嘴,继续窥视。

没过多久,窗台上就站满了血液。蹲在窗台上的黑影转过头;那张扁 平的嘴被染红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参差的尖牙。最恐怖的还是那双婴儿般的眼 睛。它不停地转动,就像一个新生儿在观察这个世界。

迟然惊呆了,她浑身不停地颤抖,原来自己家里居然有一个怪物。

她轻轻拧开门把手,看着沙发上的那部手机,有了求救的欲望。

那只怪物突然有了食欲,它不断“堆——堆……”地发出尖叫,叫得迟 然一阵毛骨悚然。

她拿到那部手机,刚拨通110,蹲在窗台上的怪物却突然转过头,与 迟然对视…… 迟然死了。

她死在自己家里,死之前还握着手机。她的肚子被猛兽一般的牙齿划 开,五脏六腑参差不齐,浑身上下是被撕咬过的痕迹。

警方在客厅到窗台之间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有点像只巨型的青蛙, 又有点像其它什么东西。

知尹在网上遇到的那个幽默的男孩子,不仅和自己的名字很相似,而 且还知道了自己的住址。

在他得知了知尹住址的两个星期后,知尹收到了一个包裹。她签了字,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奇怪的生物。

它的体型极像青蛙,身上布满了墨色条纹;更奇怪的是,她从没见过 这种生物。

知尹很高兴,第一次有男生送给她礼物,但她又嫌这东西长的太丑。

而且她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品种的什么生物。

突然,那东西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就像婴儿一般;但长在这样的生物 身上,显得十分诡异。

它张了张嘴,发出“堆——”“堆——”低沉的叫声。

午夜鬼故事2:红烧肉 我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阿富是我的第九个阿富,前面的八个阿富 都因长得太肥,被爸爸杀了卖去了给前山的酒家。

“阿富,你不要长太胖,太胖就要被爸爸杀了去卖钱了!” 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懂我的意思。

这个阿富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因为它身上长有黑色的斑纹,一大片在 背上,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威风。

我看了看远处,太阳快下山了,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

“阿富,我们回家吧!” 阿富又哼哼了几声,表示同意。

阿富最乖了,从来不会反对我的意见,我说什么它都会听,我说什么 它都表示同意,每一个阿富都是。所以,我总要有一个阿富陪在身边,爸爸杀了 一个,我就再找一个。

我转身刚要往回走,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向这边走来,一个男的,一个 女的,背着大大的背包。

“阿富,有两个人啊!爸爸说,每次只能带一个人回家,我们回家吧!”我转身带着阿富往家里去,那两人却叫住了我:“小妹妹!” 我回头,停住了脚步。

那两个走到了我跟前,十分好奇地看着阿富,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 表示对他们的注视不满。

那个女的说话了:“小妹妹,你是住在这山里的吗”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女的,她扎着一对整齐的辫子,辫子上有一对很 好看的粉红色蝴蝶结。真的是很好看的蝴蝶结,我咽了咽口水。我的头发总是短 短的,乱蓬蓬的,家里没有梳子,也没有人帮我梳头。

那个女的又问:“小妹妹,你知道情人崖怎么走吗” 我盯着她的蝴蝶结看,没有说话。

那真是很好看的蝴蝶结。

粉红色的蝴蝶结。

那个男的在一旁说:“小冰,这女孩看样子是个傻子,还是别问她了, 问了也没用。” 阿富立即哼哼叽叽表示反对,阿富是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傻了。

“你们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情人崖的路。”我转身,向前走去,“阿富, 我们走!”阿富立即一路小跑跟着我。

我听见身后那个女的正在说那个男的:“你看,你惹人家生气了。真 是的,说话也不会,好好地说人家小姑娘是傻子,难怪她会生气!” “你看她居然拿只大肥猪做宠物,身上脏兮兮的,眼神又木呆木呆地 盯着你看,不象傻子象什么” “你还说!”那个女的有些生气了,快步走了上来,走到我的身边。

“小妹妹,这里离情人崖还有多远”“不算远,我和爸爸去过,早上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去,中午太阳正当 顶的时候就到了。” 那个女的转身对那个男的说:“阿强,还有四五个小时候的山路,现 在都快天黑了,今天是赶不到了,不如找个地方扎营,明天一早再走” 那个男的表示赞同:“好!夜里走山路不安全!” 那个男的问我:“小妹妹,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流水吗” 我咬了咬手指头,今天中午吃饭我用手抓的菜,手指上还有咸菜咸味, 很香,很好吃。

“知道,就在我家屋后面。” 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说:“小冰,不如我们今晚不露营了,去她家借 住一晚上” “好啊!” 那个男的又问我:“小妹妹,你家有些什么人吗” “爸爸和我,还有很多猪!” “你们在这山里住了多少年了” “不知道,我记得是一直住在这山里的。” “你多大了” “十二岁!” “十二岁”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都有些不相信,我知道,他们不是第一 个不相信的人,以前很多来我们家的人都以为我只有七八岁。

“我们今晚住在你们家,你爸爸会不会同意” “没有问题,我爸爸很好客的,有很多人都来我们家住过。”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养猪啊!养了好多的猪,卖到山下的酒店,我们家的猪很有名的,很 多人都喜欢!是纯天然的猪,从不用饲料。” “那我倒想尝尝!”那个女的笑了。

“爸爸会做给你们吃的!”我也笑了。

走进家里,爸爸正在前屋抽烟,爸爸抽烟好凶,每天要抽好多烟。

那个男的向爸爸说了他们的意思,又拿出两张钱来给爸爸,说是借住 的报酬。爸爸收了钱,要他们在前屋坐坐,说是去准备晚饭和床铺。

爸爸拉着我来到厨房,阿富也跟了进来,爸爸凶狠狠地低声对我说:
“怎么带两个人回来我不是跟你说每次带一个人吗” 我很害怕爸爸对我凶,每次他一凶,我就会发抖,“今天等了一天, 就只等到这两个人。我也不想带他们回来的,是他们自己要跟来的。” 爸爸抓了抓头上的乱发,又用手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摇着我,“你找 空把那个女的引开,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晚饭是爸爸做的,一大碗红烧猪肉,一小碗咸菜,还有一大锅的白米 饭。

我用手抓了一大把咸菜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又用手一点一点拈起来放 到嘴里吃,咸菜很香,很好吃,手指也很香,舔起来和咸菜的味道一样。

那个女的怪怪地看着我,她不是第一个看见我这样吃饭露出怪怪表情 的人,以前来过我们家的很多人看见我这样吃饭都露出过同样怪怪的表情。

“这肉真香!”那个男的吃了一块又一块,赞不绝口:“和外面那些饲料 养出来的猪就是不一样!” “我们家的猪肉最好卖了,比其他人家的猪肉贵上一倍,但酒店的人 还是要到我们家来买!”我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的确是香!”那个女的说:“等我们下山的时候,再到你们家吃红烧肉 好不好” “当然好!”爸爸低头扒着饭。

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一个劲地吃着那碗红烧猪肉,很快那碗红烧肉便 被他们吃光了。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和爸爸没有吃那碗红烧肉。

他们也没吃我吃过的那碗咸菜。

阿富一直坐在门槛边,对着他们直哼哼。

二 吃完晚饭,那个男的对着正在抽烟的爸爸说:“我想去看看你养的猪, 可以吗” 爸爸放下烟杆,点点头。

爸爸站起身,带着那个男的往猪圈去,那个女的也要跟上,我一把拉 住那个女的,油油的手拉脏了她白色的衣服。

“我带你去后面溪水里洗澡吧!”我缩回手,盯着她的蝴蝶结看。

那对粉红色的蝴蝶结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暗沉,但还是很好看。

那个女的点头:“好啊,省得过一会挤在一堆也不好洗!” 我拿着风灯带着那个女的往屋后去,阿富也跟着我们一起。

那个女的手里拿着从她大大的背包里面拿出来的瓶瓶罐罐,我不知道 那些东西是作什么用的,但我闻到那些瓶瓶罐罐里有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吃的。

来到溪边,我放下风灯,“你洗吧!我帮你看着衣服。” 那个女的问我:“你不洗吗”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洗澡。阿富就从来不洗澡。”那个女的脱了衣服跳进了水里,夏天的夜里的溪水也是冰的,她打了 个寒颤,开始在水里搓着她的身子。

她的皮肤真白。

她解下粉红色的蝴蝶结,把蝴蝶结和衣服放在了一起,又打开她的瓶 瓶罐罐,涂抹在头发上,在流动的溪水里洗着头发。

我偷偷拿起她的蝴蝶结,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惨叫和猪们的欢叫声,阿富兴奋地摇起了尾巴, 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那个女的吓了一跳,拔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将拿着蝴蝶结的手藏在了身后,“是猪在叫,可能是爸爸在喂它们 吧!猪一有东西吃就会特别高兴,就会叫个不停!” 那个女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洗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也很好看,在风灯下黑黑的漂在水面上,随着溪流漂动。

空气里还有她涂抹在头上那些东西的香味。

很好闻的香味。

原来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是不能吃的,是用来洗头洗澡的。

我有多久没洗澡了,又有多久没洗头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怕洗澡就会洗掉我手指上那咸菜的咸味,很香,很好吃的味道。

我又开始啃自己的手指头。

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粉红色的蝴蝶结,藏在身后。

那个女的终于洗完了澡,她上到岸上,擦干身体,开始穿衣服。

她对我笑:“小妹妹,今天走了一天,浑身是汗,洗个澡真舒服!”我看着她,她的笑容真好看,眼睛弯弯的象天上的月牙儿。

还有些亲切,有些阿富的味道。

她弯腰收拾她的脏衣服,“咦,我的蝴蝶结哪去了” 我不吱声,看着她,手攥得更紧了,怕一放手,蝴蝶结就变成蝴蝶飞 走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你若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 我愣了,送给我吗是真的送给我吗她是骗我的吧过一会儿,她又会来 抢走吧就象爸爸每次说不杀我的阿富,最终在我睡觉的时候又杀了,第二天就送 去给了山外的酒家。

我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我不能让她把蝴蝶结从我这里抢走。

阿富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撞在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问我:“人呢” 我指了指溪水那边。

爸爸说:“你该去喂猪了!” 我点点头,和阿富一起向猪圈的方向走去。

阿富听到有吃的了,高兴地哼哼直叫。

来到猪圈,那是一间大大的用木头砌成的房子,里面有很多很多的猪, 都是阿富的同类,但它们没有阿富的花纹,威风的花纹。

那个男的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脸朝下躺在地上,地上有很多的泥巴。

我把铡刀推到他的身边,打开铡刀,把他的胳膊放在了铡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

血还在流,他身上的血应该还是热的吧! 猪们闻到了血的味道,叫得更是欢了。

我继续铡下,将他的胳膊切成了一段一段。

我把手掌那一段留给了阿富,阿富喜欢吃手掌。

将其它的部分扔进了猪圈,猪们抢食着。

我翻过他的身体,看见了他的脸,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睛,空洞洞 的。

爸爸已经收集到多少双眼睛了,我数不清。

已经快够妈妈在天上用的了吧! 妈妈在天上收到这么多双的眼睛,一定很开心吧! 我听见溪边方向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

我眼前突然闪现那个女的带笑的眼睛,很亲切,就象阿富。

我飞快地跑着,在黑夜里飞快地跑了起来。

阿富没有跟来,它还在吃着它的晚餐。

“爸爸!”我气喘吁吁,向正在用尖刀挖着眼睛的爸爸大声喊。

爸爸停住了手,望向我,他的眼睛在风灯下通红通红的。

“爸爸,不要挖她的眼睛!”我大声喊。

爸爸恶狠狠地说:“快去喂你的猪!” 他停在空中的手落下,尖刀割向那双象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

我泪流满面,颓然坐在了地上。爸爸开着摩托车送猪肉去前山的酒店了,爸爸每天都要去送一次猪肉, 我们家的猪肉在那里特别好卖。做成红烧肉,是一道地道的土菜,几乎每个来这 里旅游的人都会来尝一尝。甚至还有人远道赶来只为吃这个菜。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饭桌上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是那个女的用过的瓶瓶罐罐。

很香的瓶瓶罐罐。

我拿着她用来洗头的那瓶,走到溪边,踢掉鞋子,走进溪水中。

打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头上,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洗头发。

很香很香的味道。比咸菜的味道还要香。

阿富在岸上好奇地看着我。哼哼叽叽。

我又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乱蓬蓬的头发上扎着一对粉红色的蝴蝶 结。

我看见远远的有一个人背着大大的背包向这边走来。

我对阿富说:“阿富,这次只有一个人,爸爸说一次一个,多了麻烦!” 我拉了拉头发上粉红色的蝴蝶结,向那个人迎了过去 午夜鬼故事3:见鬼去吧 盛夏,窝在家里避暑的人遇上了停电,唯一可做的事就是趁着凉气未 消,倒到床上,睡过这烈日炎炎的一下午,顺便祈祷醒来时已经恢复供电。

俞玮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丢下鼠标,躺到一边的大床上。

连续地加加班赶工,在累得人仰马翻,誓言明天再要加班就辞职不干 时,项目结束,一干人等全部获三天大假。经理宣布完‘明日、周末不再加班’后, 俞玮是头一个拎着背包冲出办公室的。昨天饱饱地睡上了一天,晚上亲爱的老婆烧了美味的晚餐,今天赖床 到中午,硬被老婆拖起来大扫除。在赖皮地丢下抹布企图吻得老婆忘记叫他做家 务事干未遂后,老婆很不给面子的丢他一个人在家,陪住在隔壁栋楼里的婆婆逛 超市大采购去了。所以,停电前他一直窝在空调房里玩着‘植物大战僵尸’来打发 时间。

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薄汗,晕晕沉沉地,他几乎要睡着了。这时,熟 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越发地让俞玮觉得燥热难耐。

“见鬼!”他嘟囔了声,记得自己明明特地把手机留在茶几上没带进房 间的。在枕边摸到打扰到他休息的手机,按下通话键,没等他开口抱怨,那头传 来催促的声音。

“俞,你在哪里” “在家啊,干嘛” “在家一车人都在等你,你快滚下来!” 他好困,不明白电话那头的魏朗为何没头没脑地来电话,“什么事” “别装傻,快滚下来。巴士就在小区门口等你,说好一起去欢乐谷玩 的,三分钟不下来我们就自己走了。快点,别废话了。” 那头匆匆地把电话挂了,这头俞玮拿着电话隐约记起前阵子一起吃饭 时,是与他们说起想一起去新建成的欢乐谷玩。在MSN上他们似乎也与他讨论 过行程,大概是这阵子忙得晕天黑地,他记不得具体确定的时间了。

匆匆穿上衣服下了楼。果然,一辆白色大巴停在小区门口。俞玮前脚 踏上车,还没等他站稳,车子就起动起来,加足马力向前开。才想出声抱怨,瞧 见一脸凶相的司机瞪他一眼,满脸横肉的脸上扯过个不耐的表情,俞玮将抱怨吞 下肚,微微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自己晚到的理亏,于是在一车熟人的招呼下,挑 了空位落了座。

“俞,你死在家里干嘛让我们好等。”坐在前排的同学不满地开口。

“睡觉。”他诚实地回答,引来一车人会错意地讪笑。“你老婆呢”另一个问。

“和我妈出去了。”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俞玮谈起最近的新闻事 件,“杰克逊的事知道了吗” “死了呢!真可惜,这二天都在通宵放他的MV。原来在英国要举行的 50场演唱会也只好取消了。还好,本来应该也跳不动了吧!还以为他因为皮肤病 死了呢,后来看新闻说是心肌梗塞。”坐在走道另一边的魏朗满脸遗憾地开口。

必竟是一代天王巨星,话夹子一打开便引起热议,后头又传来声音。

“真搞不懂,黑人一个干嘛要去换一身白皮肤。后来听说鼻子也烂了,他妹妹珍 妮.杰克逊不是本来也想换肤的,估计看到自己的哥哥后来这副德行也不敢了吧!” “遥传好吧!”俞玮忍不住插嘴,“明明是白癫风。我本来也以为是换肤, 后来网上一查原来是皮肤病。怪不得后来妆化那么浓,是为了盖掉一块块转白的 肌肤。后来几年他不常出现在媒体上,就是因为得这个白癫风不能晒太阳的。” “真的,假的” “不是换肤啊” 看来受谣言矇骗的还不少,一车人又热闹地议论开。俞玮舒服地调整 了下坐姿,陷进靠背里,车上的空调打得很舒服,就像家里的一样。凉风阵阵吹 着,惹得他又睡意朦胧起来。累了几周,难得放松后,嗜睡一些是难免的。他们 还热议着杰克逊的事,等他睡醒要告诉魏朗他们,那个‘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一个 僵尸造型就是模仿杰克逊‘僵尸’MV里的样子。可见啊,一代天王的影响多远大。

第2章 在热络的环境里,俞玮还是睡着了。太阳不晒、空调舒适、靠椅柔软。

陷在坐椅里,他打起了小呼,竟然还小梦了一场,直到被朋友推醒,他才揉着眼 睛跟着下了车。

‘一定是游戏玩多了!!’心里暗自提醒自己要把一堆僵尸游戏删除,俞 玮回忆着刚才的梦。又梦到一堆僵尸在面前晃,竟然还有僵尸顶着令人作呕的脸, 伸出骷髅般的手碰他,还好只是梦一场。

捶下揉眼的手,看到面前似乎是旅馆。环顾了下四周,司机已经将大巴开走不见了踪影,想到那个面带凶相的司机,俞玮不禁又打了个冷颤,长得还 真是吓人呢!左边大概就是那个欢乐谷了,他看到过山车和摩天轮,旅馆的右边 种了一排彬树,不知道后面连着游乐场还是什么。

没头没脑地边揸四周,边跟着进了旅馆。没发房卡给他,倒是和朋友 们都进一间超大的房间。呆在一堆人的最后面,俞玮无聊地与左右的人闲聊,可 惜朋友不给面子,没人搭理他。靠在门边也看不见最里面的人在干嘛,只隐约听 到有人在说话。

“我出去转转,马上回来。”交待了句,俞玮便晃出了房间。

刚才没发现,走道还挺长的。从大房间出来,慢悠悠地逛着。二边的 房门都敞开着,俞玮好奇地打量着。有的房间里有零星的几个人,有的空着;一 个女人坐在一床沿不知道伤心地哭什么;前面的房间里几个男人在吵架,用着他 听不懂的语言;再前面的房间也没什么好看的。

NND,这走道还真长,像是看不到尽头似地向前延伸着。‘什么鬼地 方’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瞥见一边房门品有个女人站着,俞玮开口问:“请问厕 所在哪里” 那女人也奇怪,一个劲地盯着他也不答话,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忍 住再打冷颤的冲动,俞玮调头往回头。

大房间在长长地走道的那一头,二边的房间透出些许灯光,唯独尽头 那里漆黑一片。

“真是个鬼地方。”俞玮又忍不住低骂了句,加快了步伐。

四周连吵闹声也没了,寂静地让人心里发憷。空气里弥漫着未知的气 味,有点令人作呕,又带着点腐败的味道。胸口充斥着这令人不安的气味,俞玮 心里产愃,晚上一定要换家旅馆,实在不行就打道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大房间,看到魏朗他们手里拎着半透明的白雨衣。“这 是做什么的” 将手中另一件雨衣拎到俞玮面前,魏朗说:“等下有水上活动,为了 防止衣服湿透,每个人都发了件雨衣,拿着吧。等下就要出发了,或者现在穿上,反正今天有雷雨。” 天气预报是说最近都雷阵雨,真不知道为什么挑这种鬼天气出门,还 不如窝在家里和漂亮老婆亲热。俞玮突然很想家,不过要是丢下一干好友跑路, 准会被当成笑料,供众人在茶余饭后娱乐。接过魏朗递来的雨衣,俞玮并没有穿 上,只是边打量房间边和魏朗他们说话。

“上次去漂流雨衣都是自己买的,这次倒发给我们啊” 抖抖手中的雨衣,魏朗应声:“发给你还不好啊,换上吧,等下就出 发了。” 捏着衣领将雨衣提在手里,俞玮的不安漫延至全身,莫明地又打了个 冷颤,越过魏朗,他探头看着。大房间里似乎没有开灯,里头黑漆漆地,像是刚 才他站在走道那里望不到尽头一样。空气中腐败的味道愈加浓烈起来,几乎呛得 他不由加快了换气的频率,但这样反而吸入更多的空气,胸腔里满是那种难闻又 呛人的味道。

捏着衣领的手不觉加重,见魏朗要披上雨衣,俞玮没来由地一把扯过 他的雨衣连同自己的一同拽在手里。

“你干嘛” 空着的手按在魏朗肩膀上,俞玮想开口,但嘴唇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 许久才从嘴里蹦出二个字,却还是略显颤抖和无力。

“你听。” 或许是感染上了不安的气氛,魏朗看着俞玮紧张的神气,竖着耳朵仔 细聆听。很寂静,所以淅淅嗦嗦地穿衣声很是清晰,只是不久穿衣声也没了,突 然间寂静地有些可怕。魏朗似乎都听到自己开始大口喘气的声音了。

与魏郎一样,俞玮也大口开始喘起气来,二个人眼睛睁地大大的,却 还是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形。与魏郎不同的是,俞玮似乎还能听到某一种蠢蠢欲动 的声音,他相信,不是自己太敏感,更相信,继续呆在这里只会徒增不安与恐惧。

恐惧!是的,连魏朗也感觉到了,全身的毛孔都戒备了起来,令他不 由低声吐出二个字,是俞玮已经叨念过二次的词。“见鬼!” 那么寂静,纵使魏朗说得再小声,在俞玮听来仍字字清澈响亮,好似 有人拿了扩音器放在魏朗嘴边一样。也就是这2个字,似乎引爆了寂静的氛围, 一时间由如炸开了锅的爆米花,又似海啸、山洪般,有人跌倒在他们身边,有人 夺门而出,有人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再多的是呼啸而来的尖叫声。

“鬼啊!”伴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还有不知名的尖锐金属声,混杂在 吵忧的空间里。

很想夺门而出,但俞玮的双脚不听使地不住颤抖着,倚着墙才没让自 己和周围的人一样东倒西歪。魏朗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着一张脸,无神的 双眼带着惊恐注视着前方。

“魏朗!”俞玮小声唤他,细小的蚊子叫声,唤不回好友的注意,反倒 是前面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令他骤然汗湿了全身,甚至怀疑自己跨下是否也如额 上急剧冒出冷汗一样向外涌出水分。

缓缓地扭过头,先是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不!那一张张熟悉的脸 上,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白里带青的脸色,使得两侧突出的颧骨愈发高耸,无焦 距的双眼嵌在眼框里,却像随时会掉落下来。这样的脸他不是没见过,只是以往 见到的,是安安静静,闭着眼躺在槟仪馆里安详地等着火化的死人!是了,俞玮 突然明白了空气中那股腐败的味道是什么,那就是腐烂、腐败的味道,是从死尸 身上冒出来的味道。

第3章 顾不得再想什么,重重拍着自己左右发呆、愣住的同伴,拉着魏朗就 向外冲。“真见鬼了,快走啊!” 猛然从恐惧中惊醒的人,跌跌撞撞扶着墙慌乱地跑出去,踉踉跄跄和 一堆脱险的朋友在长长的走道上冲着。俞玮边跑边将手里的雨衣丢掉。“快,把 衣服丢了,千万别披上。” 没时间考虑太多,众人丢下手里的透明白雨衣,被丢弃在地上的雨衣 在他们身后越来越透明,最后幻化成了空气不见了。“前面根本看不见。”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黑漆漆的一片还是令他们有 黔驴技穷、等死的绝望。

“别管了,跑了再说。” “Shit!没这么背吧,大白天的撞进鬼屋” “管他怎么会进来的,现在出去要紧。” “别再跑了,别跑了!” “不跑等死做鬼啊”俞玮向身后传来的声音吼了去,一个回头,本想叫 身后的人快跟上,却看到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大哭一场的场面。

他的那群熟人们。不!现在已经不是人了,那群他熟悉的‘鬼’们,一个 个笼罩在透明雾气中,尾随着他们飘了过来。或许是还没习惯做鬼的行动方式, 拿捏不对力道,有的一晃动便透过一边的墙不见了,一会儿又冒了出来栽进另一 边墙里;有的索性想跑,一个蹬脚不是蹿上了头顶上的隔板不见,就是像陷进了 沼泽的动物,越是挣扎越往下沉。剩下的不多个,慢悠悠跺着脚步半飘着前进, 还不住向他们招手。

“别再跑了,别跑了!” “不跑才怪!”脚下纵使再无力,俞玮仍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没命地向 前冲。

“五十年后自然来和你们做伴,既然已经做了鬼,安安份份地到地下 好好保佑家人和我们,回头一定多烧几柱香,年年这个时候去看你们,给你们多 烧纸钱。要是现在就来和你们做伴,一堆人都死得不明不白的,连个尸首也没人 来领,留着被野狗啃啊!呸呸呸!你们还不如快点到地下去重新投胎,说不定会投 个好人家。” “别跑了,别跑了。做鬼不老不死多好啊!” “好屁,我老婆还在家等我,你们别再跟过来了,忠告我吃得是洋葱, 当心熏死你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真的洋葱,这么一嚷嚷,身后就再没传来声音,一群人还是在无止尽的走道上跑着。

“他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快跑不动了!” 扯着魏朗的手,俞玮带着他继续跑:“要命的就别停下。” 搀扶着同伴,脚下的步伐一刻也没停顿,俞玮这时脑子里除了要活着 出去的想法,更多的是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和老婆以,如果没接到电视、如果没上 车、如果看到那个司机就下车、如果不进旅馆、如果……不断地有‘如果’冒出来, 如果他能活着出动,一定好好守着老妈和老婆,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参加什么鬼 旅游了。

胸腔里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已经超负荷地工作,大口大口换着氧气, 但喉间的隐隐作痛,预告着体力正濒临极限,身后没有了声音,寂静又铺天盖地 侵蚀着周围。他们被黑暗、恐惧环绕着,空气中那种尖锐金属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越来越明显。受了惊扰的心脏像蹦到了喉咙口,只稍一发声便会从咽喉处蹦跳出 来似的。

鼻子、额头一痛。原来是撞上了前面的人,俞玮伸手要拉起地上的人, 却被扯了下,不稳地也跌在地上。魏朗已经扯不出完整的词或句,颤着手扯了扯 俞玮。

他们的表情……撞见了鬼的表情,与刚才在房间里的一样。虽然是不 愿意面对,但心里还是有个声音,既然他拖着他们逃出了房间,那么不管后面还 有什么,他一定还是能撑过去的。英雄主义骤然汇聚到俞玮的身体里,吸了口气, 顺着他们的眼光看了过去。

第4章 果然,青白的脸色、深凹的眼框、突出的眼球、突出的颧骨,又是一 帮鬼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僵坐在地上,注意着鬼的行动,而鬼们也站在前面 不远处看着他们,也不知对峙了多久,一个鬼抬腿缓步向他们走来,不自觉地, 俞玮又想起了下午断电前还在玩的‘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那些个衣彬褴褛、断 手断脚、会掉脑袋的僵尸们,啃食植物的画面跌入他脑海中,虽然眼前的鬼们没 有搞笑地走着走着就断了半个胳膊或滚下了脑袋,但他们的眼神却透着饥饿感, 而他们便是鬼们要用来研究生腹的食物了。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活生生被啃成骨头 的模样,地上的一堆人挤在了一起,你握着我的手臂,我揽着你的肩,瑟缩在一起。

“这辈子我绝想不到是死在鬼手里。” “算命的说我能活到88呢,真狗屁!” “我瘦骨头多不好啃,能让我排后面点吗” “屁,我脂肪多,吃了我不怕得‘三高’吗” “鬼也怕‘三高’吗” “闭嘴!”本来就吓得膀胱紧张了,被他们一瞎扯,俞玮更是想尿尿了。

扯过一边的陈安通,魏朗用吼的:“快去撒泡尿,救了我们大家的命, 以后好吃好喝的,兄弟们养着你。” 被推到前面的陈安通抖着手脚爬回人堆里。“不是童子尿没用的。” “奶奶的,连你也不是童子了,那只有等死的份了!”异口同声地吼叫 了出来,吓得陈安通蜷缩着身体,怕他们一气之下把他先丢出去喂鬼。而他们这 齐声一吼又起到了另一个效果,缓步向他们走来的鬼向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 他们,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不许过来。”扯开喉咙,俞玮嘶叫着,庆幸地发现自己的吼叫又令鬼 缓下了脚步。“快对着他们吼,有用。” 反应过来的人蹲在地上,也撕声力竭地吼叫起来。

“滚!” “去死!” “滚回去!” “操!” “册那。” 真的有效了,连后面的鬼也连连倒退起来。抓住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先前蹲在地上还抖着手脚站不直的人,这 时全稳稳地站直了起来,边吼边小步向前挪。

“死一边去!” 一张张青白的脸顿时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一阵凉风侵袭而来,两边的 房间‘呼’地打了开来,顿时阴气逼人,而前面的鬼们一下子慌乱地蹿进了二边的 房间里。

“不要追!”直觉地喊出口,但俞玮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同伴追进了 一边的房间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人已经不多,除了自己还有魏朗、陈安通……加加起来只有十 几个人了,鬼引了几个人进了房间后也不见他们再出来,房间一扇扇地敞开着, 透着些许灯光,像是邀请他们进去,但他们当然不会再步上同伴的后尘,不再轻 易做任何尝试。扶着墙的手感到微微震动,俞玮仔细盯着墙,连呼吸也暂时停止 了。

点点的灯光印在墙上,模模糊糊地印出几个影子来,不似刚刚人形的 小鬼,那东西有着峥嵘又角、粗砺的长指、长长的獠牙,在墙的里面随时都可能 破墙而出。

第5章 “奶奶的,连鬼也学会骗人了。” “不骗人还鬼骗鬼啊!”上气不接下气地领跑着,俞玮一脸的沮丧。刚 刚鬼吼鬼叫了好半天,结果还是被鬼骗几条人命。“他妈的,谁报的这个鬼团啊 要是有命出去,我和他没完没了。” 魏朗脸色跑得铁青。“是你组的团,怪得了谁!” “不是你的电话我还在家里睡觉呢,哪来的闲工夫组团” 扯住俞玮的手,魏朗厉声大叫:“明明是你发的贴说要来玩的!” ‘真是见鬼了!’愣在那里对视片刻,二个人意识到追究这个问题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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