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失去玩具:玩具 童年时代的我,几乎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玩具。当有朋友问我为什么 对玩具有特别的偏好时,我常常这么告诉他。
我有两个姐姐,姐姐的玩具就是我的玩具,换过来说,我的玩具也就 是姐姐的玩具。幼时家贫,父母很少给我们买玩具,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 我们都是自己制作玩具。
前不久我和朋友去一家手工陶艺店,看见几个小孩子挤在一张电动转 盘桌前,轮流用小手刮橡皮泥,不到三分钟,就做出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陶罐。
我忽然想起童年时代的我,总是在雨中赤着脚,并着双脚站在泥地里,在双脚之 间挤出一个椭圆形泥团,然后原地旋转身子,双脚不停地轮踩那团泥的棱角,不 一会儿,那泥团已经圆溜溜的像一个鹅蛋。我踩完最后一脚,跳开,欣赏一下自 己的杰作,再猛地将它一脚踢飞或者一脚踏扁。
去年我在一个下雨天回到故乡,种种琐事搅得心情比天气还要糟糕。
田野间没有别人,我竟然想起幼时我常玩的踩蛋游戏。我抛开雨伞,脱下鞋袜, 跳进农田里,就像童年时那样仰着脸,闭上眼,旋转着……细雨飘落到脸上,顺 着脖子渗入胸口,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童年。最后我没有毁掉那些鹅蛋,而是 兴致勃勃的用泥巴圈了一潭雨水,雨水一次次的把泥坝冲垮,我一次次的加高, 加固,修补,最终挡住了雨水。我故意踢开一个缺口,接着又把泥坝全部毁坏, 看着雨水四散流走,心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好像随流而去了。我捡起雨伞鞋袜, 哼着小曲,欣然回家。
童年时更多有趣的游戏还是在雨后,那时的泥巴,粘度和硬度都刚到 火候,正是捏泥人的好时光。当时电影电视多数是战争片,我在屋后的平台上筑 起两道战壕,再捏一些大兵,各持一杆枪趴在战壕里。我在两军阵地上空捏着小 泥丸当做子弹,向它们开火,直打得两败俱伤才肯罢休。有个堂哥特别擅长捏猪 八戒,无论是头上的帽子还是大肚皮,甚至是肩上扛的九齿钉耙,他都捏得似模像样。我跟他学了很久,也只学会了一点皮毛,猪八戒那哈哈大笑,憨态可辑的 神态,我始终捏不出来。
再后来我们开始挖地下的黄胶泥,这种泥更细腻,更具粘性,我们常 用这种泥做手枪:先揉泥,再把泥做成长方形泥板,约一指节厚,在泥板上划出 枪形,用笔尺刀顺画痕切割,最后削去棱角,放到太阳底下晒两天,一把枪就做 成了。我们一群小孩总是喜欢各持一把手枪,打巷战。我们通常分做两班,随手 在地上捡土粒,一手举枪,口里砰砰地喊着,同时另一只手将土粒砸向对方,被 砸中的就躺下装死。今天的一些年轻人,常常聚在网吧里,玩CS,玩穿越火线, 常常玩得废寝忘食。在我看来,这和童年时的我们没什么分别。
忘记了是几岁时,我在一个柴垛里发现一把木剑。我兴奋极了,挥舞 着木剑去找母亲,去找父亲,去找姐姐,去找堂哥。姐姐和堂哥立刻聚过来,我 们披上床单,模仿电视里侠客们打斗时的慢镜头,一直玩到天黑。后来木剑的主 人找上门来,我们虽然百般不情愿,也只好归还。此后我开始自己制作木剑和弓 箭。那时我曾用硬木做了一把射程超过100米的角弓,是当时最厉害的一把弓。
我曾经让一个小伙伴手持木板挡在身前,我发出一箭,竟将他射倒在地。
后来,我给箭杆装上了铁箭头和野鸡毛。
某天我发现我家门前的树上有只斑鸠,取出弓箭,一箭射去,斑鸠飞 走了,铁箭落下来,从邻居家小孩的脸颊擦过。
我从此以后再没有过像样的玩具。没有了玩具,又能玩什么游戏呢 父亲对我说: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能有这样的玩具,我们大人的玩具, 也不过是猎枪。父亲说这句话后没多久,国家颁布了禁枪令。越来越多的大人放 下猎枪,坐上了麻将桌和牌桌。我再没有有听说谁打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 不要说野猪和土狼,就连野鸡和野兔也打不到了。倒是每次回家,总听说谁谁一 夜之间赢了几万块钱,更多的是谁谁迷上了赌博,闹得家破人亡。
我想,人这一生,总是需要玩具的,它可以是一坨泥巴,一把木剑, 一把手枪,一张弓,一支箭……也可以是一杆猎枪,一辆车,一只狗,一幢房子 ……它们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失去一种玩具,总会去找另一种玩具代 替,并希望找回当初附带在这玩具上的快乐心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其实我们 都是个孩子。散文失去玩具:习惯于失去 出门时发现,搁在楼道里的那辆新自行车不翼而飞了。两年之中,这 已是第三辆。我一面为世风摇头,一面又感到内心比前两次失窃时要平静得多。
莫非是习惯了 也许是。近年来,我的生活中接连遭到惨重的失去,相比之下,丢辆 把自行车真是不足挂齿。生活的劫难似乎使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人生在世,必须 习惯于失去。
一般来说,人的天性是习惯于得到,而不习惯于失去的。呱呱坠地, 我们首先得到了生命。自此以后,我们不断地得到:从父母得到衣食、玩具、爱 和抚育,从社会得到职业的训练和文化的培养。长大成人以后,我们靠着自然的 倾向和自己的努力继续得到:得到爱情、配偶和孩子,得到金钱、财产、名誉、 地位,得到事业的成功和社会的承认,如此等等。
当然,有得必有失,我们在得到的过程中也确实不同程度地经历了失 去。但是,我们比较容易把得到看作是应该的,正常的,把失去看作是不应该的, 不正常的。所以,每有失去,仍不免感到委屈。所失愈多愈大,就愈委屈。我们 暗暗下决心要重新获得,以补偿所失。在我们心中的蓝图上,人生之路仿佛是由 一系列的获得勾画出来的,而失去则是必须涂抹掉的笔误。总之,不管失去是一 种多么频繁的现象,我们对它反正不习惯。
道理本来很简单:失去当然也是人生的正常现象。整个人生是一个不 断地得而复失的过程,就其最终结果看,失去反比得到更为本质。我们迟早要失 去人生最宝贵的赠礼--生命,随之也就失去了在人生过程中得到的一切。有些失 去看似偶然,例如天灾人祸造成的意外损失,但也是无所不包的人生的题中应有 之义。"人有旦夕祸福",既然生而为人,就得有承受旦夕祸福的精神准备和勇气。
至于在社会上的挫折和失利,更是人生在世的寻常遭际了。由此可见,不习惯于 失去,至少表明对人生尚欠觉悟。一个只求得到不肯失去的人,表面上似乎富于 进取心,实际上是很脆弱的,很容易在遭到重大失去之后一蹶不振。
为了习惯于失去,有时不妨主动地失去。东西方宗教都有布施一说。
照我的理解,布施的本义是教人去除贪鄙之心,由不执著于财物,进而不执著于一切身外之物,乃至于这尘世的生命。如此才可明白,佛教何以把布施列为"六 度"之首,即从迷惑的此岸渡向觉悟的彼岸的第一座桥梁。俗众借布施积善图报, 寺庙靠布施敛财致富,实在是小和尚念歪了老祖宗的经。我始终把佛教看作古今 中外最透彻的人生哲学,对它后来不伦不类的演变深不以为然。佛教主张"无我", 既然"我"不存在,也就不存在"我的"这回事了。无物属于自己,连自己也不属于 自己,何况财物。明乎此理,人还会有什么得失之患呢 当然,佛教毕竟是一种太悲观的哲学,不宜提倡。只是对于入世太深 的人,它倒是一帖必要的清醒剂。我们在社会上尽可以积极进取,但是,内心深 处一定要为自己保留一份超脱。有了这一份超脱,我们就能更加从容地品尝人生 的各种滋味,其中也包括失去的滋味。
由丢车引发这么多议论,可见还不是太不在乎。如果有人嘲笑我阿Q 精神,我乐意承认。试想,对于人生中种植豢杀苊獾氖 ィ ≈疗撇疲 笾了劳 觯 挥幸坏惆 精神行吗由社会的眼光看,盗窃是一种不义,我们理应与之作力 所能及的斗争,而不该摆出一副哲人的姿态容忍姑息。可是,倘若社会上有更多 的人了悟人生根本道理,世风是否会好一些呢那么,这也许正是我对不义所作的 一种力所能及的斗争罢。
散文失去玩具:儿时的玩具 我们的童年时代正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时候玩具是很少的,不仅 因了家中贫困,也因为市场上本来就买不到像样的玩具。算起来,我们也玩过几 件玩具,琉璃圪嘣儿、玻璃球、“猴子”(陀螺)、弹弓、纸飞机。
“琉璃圪嘣儿,只耍一会儿……”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家乡流传的 一首童谣。童谣中的琉璃圪嘣儿,今天的孩子们不仅没见过,怕是连听也没有听 说过。琉璃圪嘣儿是一种用玻璃吹制的响器,也是春节前后的一种应时儿童玩具。
它的上面是一根细长的吸管状的玻璃嘴,下接扁圆形的圪嘣儿本体。圪嘣儿通体 的玻璃极薄,尤其是底部,更是薄如蝉翼。把圪嘣嘴儿含在嘴里,轻轻地一呼一 吸,底部即发出一阵阵的清脆悦耳声响,煞是好听。年前节后,是圪嘣儿销售的 旺季,卖圪嘣儿的小贩,担着两只大大的花格子荆条篓子,一边走,一边吹着圪 嘣儿叫卖。身上有零钱的孩子,或一毛或五分,就能买到一个圪嘣儿。于是大街 小巷里便充溢着这种好听的声响,它汇入到鞭炮声中,映衬着大红的春联,和孩 子们一年仅有的一身新衣,这春节也就算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了。玩玻璃球要赌输赢。我们也叫溜溜蛋,在地上挖个小坑,同等距离用 手指弹,谁先弹进坑里即为赢,你就要输给对方一粒球。商人是很会迎合消费者 心理的。赚小孩子的钱,是乎是古往今来商人共同的强项。于是各种玻璃球应运 而生,花色多样,也是儿时七彩梦的一个花色。
陀螺,老家的方言叫“猴子”,大概是因为使它转时要用鞭子抽,方法 对头、劲儿又掌握得恰到好处,它就会转得时间长且快。玩“猴子”的小孩很多, 木匠就多了营生。做“猴子”是需要技艺的,那时“猴子”也有做得很精致的。小时 候以为就我们那地方玩“猴子”,后来从电视上看到,全国乃至全世界,好多地方 都玩这玩意。
弹弓,用铁丝或木头做一个架子,两端绷上一条皮筋,皮筋里夹块石 头或铁蛋,拉直了皮筋猛地一放,石头或铁蛋能飞出老远。在武侠小说、影视中, 经常能看到这种工具,它往往是一种武器,玩到炉火纯青者,也很有杀伤力。儿 时的弹弓,主要用来打鸟,技艺高超者一气能打下多只麻雀。有时,弹弓也用来 作武器,如与对立的小朋友打仗时,弹弓就是一种远射武器。
我读小学的时候,每周都有一节手工课。所谓手工课就是老师教我们 自己动手制作一些简单的玩具,比如捏泥娃娃,剪窗花。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 叠纸,一张普通的纸在老师灵巧的双手下会变出许多有意思的东西,像小狗、小 鸟、小船、小帽。当然,我和同学们叠的最多的是飞机。那个年代,只要是课外 活动时间,同学们就会把纸叠的飞机拿出来放飞,刹那间,操场上空,“战鹰”翱 翔,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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