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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吧_关于下午的散文

来源:辞职信 时间:2019-09-09 17:46:05 点击:

关于下午的散文

关于下午的散文 关于下午的散文:一个无比美好的下午 在安静的田野里,挥着小铲子挖荠菜的小堇,度过了一个无比美好的 下午。

寒流过后,天空蓝得耀眼,灿烂的阳光一泻千里,大地上的一切都在 阳光下闪亮着,温暖着,微微的南风吹来,摇曳着小堇的心。于是,小堇的心也 就有在阳光下尽情飞翔的欲望了。

初冬田野里的荠菜是否在阳光下仰着笑脸,冲着小堇挥舞着绿色的手 掌了呢小堇太想知道了,于是,在这个温暖的午后,小堇直奔姜堤乐园去挖荠菜 了。

往年,葫芦园那边的荠菜是最多的,今年那块地种上了金银花,荠菜 还会一如既往地蓬勃生长吗小堇有点惴惴然了。

沿着向日葵长廊走向金银花地。向日葵早已收获,路边的树莓叶子却 依然碧绿着,其中有些枸杞树,累累的果实火红着,在树莓的绿叶后闪耀着。长 廊上一片清净,只在东端,还垂着一些北瓜,叶子凋落殆尽,瓜儿们一个个显得 秃头秃脑的;还有一架眉豆,上面结满了豆角,好像眉儿弯弯,在叶丛里盈盈着 笑眼;眉豆秧的顶端,不少紫色的小小花朵还在精神抖擞地开放着,透着一脸的 俏皮;石榴树依然满树绿叶,好像风霜在它们山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高大的白杨 树哗啦着所剩不多的叶子,樱花的叶子遭了霜打,绿中透着红,玉兰花树已经光 脱脱的了,但是枝丫却以优美的姿态无比舒适地伸向碧蓝的天空。有很多只鸟从 低空不慌不忙地飞过,悠闲自得;只是那些麻雀,却总是沉不住气,在小堇刚要 从桃树边经过时,躲在上面的上百只麻雀便受了惊似的呼啦啦飞起,落在不远处 的另一棵树上;小堇再走近时,它们再飞起。就这样,小堇走一路,它们就在前 方飞了一路,却仿佛成了为小堇鸣锣开道的先锋队。

两树之间垂挂的吊床在风中静静地摇着,阳光穿过稀疏的落叶安静地 洒在上面,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一对热恋的男女双双坐在吊床上,恣意地亲昵 着。小堇高抬腿低放脚地从他们身边轻轻走过,唯恐惊扰了他们。在这个安静的园子里,时光似乎也放慢了脚步。一切都变得悠闲起来。

到了金银花地,小堇一眼就看到了田埂上匍匐着的花荠菜。内心一阵 狂喜,马上弯腰将它挖下。蹲下来,向前望去,就发现了隐藏在杂草间的大片大 片的荠菜。草丛里的荠菜不像田埂上大路边的,都是深绿中带着点紫、摊手摊脚 散开来匍匐在地上的,而是有些新鲜的嫩绿,直立着,水嫩着,个头挺大,却有 着一副娇弱的模样。小堇更加青睐的是那些自由生长、最大限度接受阳光的荠菜。

于是,她一棵一棵又一棵地挖起来,很快就挖了一大塑料袋。

帅帅最喜欢吃小堇包的荠菜饺子。将荠菜摘好洗净,用开水焯一下, 透过凉后挤去水,再细细地切碎,撒上精盐,淋上香油,再拌上新鲜的猪肉和大 葱,就可以入馅了。往往,饺子还在锅里欢快地打着滚,荠菜香就已经弥漫了满 屋。

吃荠菜饺子,对帅帅而言,是最快乐最温暖的事。他的荠菜情结缘自 童年时候参与生产队的集体劳动。中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年长的人用铁锨挖了一 棵野菜,弹了弹土,就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来,嚼出了满脸的惬意。帅帅看呆了, 那人一笑,随手又挖下一棵,有着长长的白色的根,递给帅帅说:这是荠菜,有 它就饿不死人。放在嘴里嚼嚼,香得很,尤其是根。帅帅将信将疑地接过放入口 中,瞬间,一股清香攫住了他。于是,他用力地嚼起来,仔细品味着来自荠菜的 美好味道。从此以后,这种味道就深植在他的记忆里。

又可以给帅帅包荠菜饺子了,帅帅又会绽开孩子一般单纯而快乐的笑 脸了。小堇想着,忍不住笑了。地里的肥大鲜嫩的荠菜招引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于是,埋头一路挖下去。终于,两个塑料袋都结结实实地装满了。

其时,才感到有些累了。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会吧。脚边放着的是两袋 子劳动果实。抬头望去,太阳如一个巨大的玫瑰色红球,在绯红的灿烂晚霞里安 静地、缓缓地坠落,聒噪的麻雀们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微微的风,从遥远的南方 吹来,吹来关于季节的气息。

小堇坐在空无一人的田野里,和荠菜、金银花和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 草在一起,满足如一个君王。望着渐行渐远的夕阳,听着风的吟唱,忍不住就想 放歌了。

歌唱这个无比美好的下午!歌唱这份无比美妙的心情!关于下午的散文:下午 再一次醒过来时,已然是下午了,屋子里很静,我分辨得出窗外淅淅 沥沥的声响,那无数的雨滴用生命铺陈和换来的交响,和着墙上钟表嘀嘀哒哒的 呻吟,杂糅出一片单调沉闷的空气,从窗外一眼望出去,高楼和街道都仿佛变幻 了形状,一点一点融进了雨幕里。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暗自揣摩:这薄纱样的雨幕 里既然有了一片钢铁所铸就的森林,那么,它还能不能承得下这整日忙忙碌碌的 我们,和那被欲望和悸动填满的浮躁的心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此刻的心情竟似曾相识。

阳光落下了焦躁,扑扑簌簌撕扯出一地的光斑,安抚着行道树婆娑枝 叶落下的片片阴暗的心情,一寸一寸同样铺就出毫一个不具有美感的下午。

风慵懒的停停走走,欣赏着这丛林之中静默的塑像,也欣赏着永不停 歇的马达阵阵与蝉鸣的交响。

蝉和咆哮着赶路的走兽永远不会疲倦似的为阳光榨干大地的水汽配 乐,这声音一边回荡着,一边顺着风来时的轨迹,无限的向远方拉长,再拉长。

云朵也找到了避暑的好地方,不经意间就踱到了人们目不能及的某片 蓝天之下,把湛蓝到没有一丝杂色的天空留给鸟儿,让他们默默地享受着空旷的 单调。

路上的行人见少,偶尔会有几个半大的男孩子叼着烟卷,让烟雾蓬勃 的被吞进吐出,然后弥漫在同样悠闲的风里,久久不会散去,看起来似乎在像嗤 嗤的嘲笑着什么。只是这嘲笑的意味渐浓,又不断的混合着汗液的味道在晴朗却 压抑的天空下和温热的空气里微微发酵,让本就活力四射的太阳愈发膨胀。

钟表还在嘀嘀哒哒的走着,我轻轻苦笑为什么总是会编排出这么压抑 沉重的气氛,也许是最近小小的实意黯然,也许是身上残留没有褪去的慵懒,但 唯一的不可置否,这城池被装在了纷飞的雨点里,而雨幕,却笼罩在心里。

关于下午的散文:北京秋天下午的我 据说北京的秋天最像秋天,但秋天的北京对于我却只是一大堆凌乱的 印象。因为我很少出门,出门也多半是在居家周围的邮局、集市活动,或寄书,或买菜,目的明确,直奔目标而去,完成了或得手了就匆匆还家,沿途躲避着凶 猛的车辆和各样的行人,几乎从来没有仰起头来,像满怀哲思的屈原或悠闲自在 的陶潜一样望一望头上的天。

据说秋季的北京的天是最蓝的,蓝得好似澄澈的海,如果天上有几朵 白云,白云就像海上的白帆。如果再有一群白鸽在天上盘旋,鸽哨声声,欢快中 蕴涵着几丝悲凉,天也就更像传说中的北京秋天的天了。但我在北京生活这些年 里,几乎没有感受到上个世纪里那些文人笔下的北京的秋天里美好的天。那样的 秋天是依附着低矮的房舍和开阔的眼界而存在的,那样的秋天是与蚂蚁般的车辆 和高入云霄的摩天大厦为敌的,那样的天亲近寂寞和悠闲,那样的天被畸形的繁 华和病态的喧嚣扼杀了。没有了那样的天,北京的秋天就仅仅是一个表现在日历 牌上的季节,使生活在用空调制造出来的暧昧温度里、很少出门的人忘记了它。

从日历牌上我知道立秋的节气已过,但秋后还有一伏,气温依然是灼 热逼人,家家的空调机还在轰鸣着,如果是中午上街,街上的水泥路面上,依然 泛着耀眼的白光,多半是红色的车辆,咬着尾巴,缓慢地移动,像一团团移动的 火炭,连缀成一条灼热的、扭曲的火龙,人在路边走,身上汗湿黏腻,不是愉快 的事。在无事的情况下,我不会在这个时刻出门。我在这个时刻,多半是在床上 午睡。我可以整夜的不睡觉,但中午不可以不睡觉。如果中午不睡觉,下午我就 要头痛。在中午的梦里,我也许会梦到清华园里被朱自清描写过的荷塘。虽说荷 花的盛季是夏天,但初秋的北京,从电视的画面上和报刊的文字里,我知道荷花 照样开放得狂。等荷塘里满是高挑的莲蓬与苍黄的荷叶构成风景时,大概已是中 秋佳节了。

我的午休时间很长,十二点上床,起床最早也要三点,有时甚至到了 四点。等我迷迷瞪瞪地起来,用凉水洗了脸,下午的阳光已经把窗上的玻璃照耀 得一片金黄了。起床之后,我首先是要泡上一杯浓茶,然后坐在书桌前。如果老 婆不在眼前,就赶紧地点上一支烟,喝着浓茶抽着香烟,那感觉十分美妙,不可 以对外人言也。

喝着茶抽着烟我开始翻书,乱翻书,因为我下午不写作。我从来也没 养成认真读书的习惯,拿起一本书,有时候竟然从后边往前看,感到有趣,再从 头往后看。从过了四十岁后,我再也没有耐心把一本书从头看到尾了,无论是多 么精彩的书。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我知道,但要改正也难了。看一会儿书, 我就站起来,心中感到有些烦,也可以叫无聊,就在屋里转圈,像一头关在笼子 里的懦弱的野兽。有时就打开了那台使用了十几年的日立牌电视机,21英寸的,当时是最好的,是用了我第一次出国的指标在出国人员免税店买的。日本货的质 量,虽然近年来也频频出问题,但我家这台电视机的质量实在是好得有点惹人烦。

十几年了,天天用,画面依然清晰,声音依然立体,使你没有理由把它扔了。电 视里如果有戏曲节目,我就会兴奋得浑身哆嗦。和着戏曲音乐的节拍浑身哆嗦, 是我锻炼身体的一种方法。我一手捻着一个羽毛球拍子使它们快速地旋转着身体 也在屋子里旋转,和着音乐的节奏,心无杂念,忘乎所以,美妙的感受不可以对 外人言也。

使我停止旋转的从来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电视机里的戏曲终了;戏曲 终了,我心抑郁。解决郁闷的方法是拉开冰箱找食物吃。冰箱是东芝牌的,也是 日本货,与电视机一样是用德国马克在出国人员免税店买的。前不久坏过一次, 后来被我老婆敲了一棍子又好了。一般情况下我总能从冰箱里找到吃的,实在找 不到了,我老婆就会动员我去离家不远的菜市场采买。我知道她其实是想把我撵 出去活动活动。

在北京的秋天的下午,我偶尔去菜市场采买。以前,北京的四季,不 但可以从天空的颜色和植物的生态上分辨出来,而且还可以从市场上的蔬菜和水 果上分辨出来。中秋节前后,应时的水果是梨子、苹果、葡萄,也是各种甜瓜的 季节,但现在的北京,由于交通的便捷和流通渠道的畅通,天南海北的水果一夜 之间就可以跨洋越海地出现在市上。尤其是农业科技的进步,使季节对水果的生 长失去了制约。比如从前,中秋节时西瓜已经很稀罕,而围着火炉吃西瓜更是一 个梦想,但现在,即便是大雪飘飘的天气里,菜市场上,照样有西瓜卖。大冬天 卖海南岛生产的西瓜不算稀奇,大冬天卖京郊农村塑料大棚里生产的西瓜也不算 稀奇了。市上的水果蔬菜实在是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无所适从,东西多了,就没 有好东西了。

如果是去菜市场回来,我就在门口的收发室把晚报拿回家。从订阅《北 京晚报》开始,我有了一点北京人的感觉。《北京晚报》是一份发行数百万份的 报纸,版面一扩再扩,广告也日渐增多。报纸的头版多半没有什么好看的,就像 电视台的新闻联播的前十分钟一样。其他的版面上有一些有趣的东西,我看过马 上就忘了。看完晚报,差不多就该吃晚饭了。吃完了晚饭的事情,不属于本文的 范围,我只写从中午到晚饭前这段时间里我所干的事情。

有时候下午也有记者来家采访我,有时候下午我在家里要见一些人, 有朋友,也有不熟悉的探访者。媒体采访是一件很烦人的事,但也不能不接受, 于是就说一些千篇一律的废话。朋友来家,自然比接受采访愉快,我们喝着茶,抽着烟,说一些杂七拉八的话,有时候难免要议论同行,从前我口无遮拦,得罪 了不少人,现在年纪大了,多了些狡猾和世故,一般情况下不臧否人物,能说好 话就尽量地说好话,不愿说好话就保持沉默,或者今天天气哈哈哈……按说北京 是个四季分明的地方,秋天有三个月。中秋应该是北京最好的季节,其实,中秋 无论在哪里,都是最美好的季节。我小时候在山东老家,对中秋节就很感兴趣, 因为中秋节除了天上有一轮圆月,地上还有月饼。苏东坡的千古名句"明月几时 有,把酒问青天"就是在我的故乡做知州时写的,可见那时的月亮是何等的明亮。

那时还没有吃月饼的习俗,如果有,苏东坡不会不写的。月饼之所以有馅,是因 为当时在月饼里夹上了造反的信号,要造蒙古人的反。我少时听一个去内蒙古贩 卖过牲口的人说,八月十五夜里,蒙古人要到草里去藏一夜。我总是感到那中秋 节是北京人发明的一个节日,因为北京曾是元朝的大都。元大都的城墙遗迹,就 在我曾经住过的小西天附近,那上边有很多树,如果在秋天的下午,站在元大都 城墙上的树林子里,也许会更多地感受到一些北京秋天的美丽吧。也许我应该去 一次,为了这篇文章。

现在,距离中秋节还有一个月,月饼大战就拉开了序幕。月饼花样繁 多得令人无所适从,看起来都很精美,但味道一般。我知道我也像鲁迅先生笔下 那个九斤老太一样,不能对现在的食物给予公正的评价。其实,现在的月饼使用 的材料绝对比过去的材料高级,味道也应该好于以往,感到不好吃,不是月饼的 问题。其实,最精美还不是月饼,而是包装月饼的盒子,那真是金碧辉煌,好似 一座宫殿。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如此精美的盒子包装吃的东西。我每年都要 为如何处理空月饼盒子发愁。人类真是自找麻烦的动物,科学越发展,人类面临 的麻烦就越多。

北京的秋天最为著名的地方就是香山,而香山的名气多半是因为那每 到深秋就红遍了山坡的树叶。长红叶的树木多半是枫树。我猜想,当年曹雪芹曾 经爬上过香山观赏过红叶,纳兰性德也上去过,许多达官贵人、社会名流也上去 过。周作人在那附近的庙里住过很长时间,写出的文章里秋气弥漫,还有一股子 树叶的苦涩味道。我在北京生活了近二十年,始终没去过香山。但似乎对那个地 方并不陌生,那漫山遍野的红叶在我的脑海里存在着。如果真去了,肯定失望。

我知道看红叶的人比红叶还要多,美景必须静观,热闹处无美景。

现在是北京秋天的一个下午,我打破下午不写作的习惯,坐在书桌前, 回忆着古人关于秋天的诗句来结束这篇文章:"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 茅","秋风忽洒西园泪,满目山阳笛里人","枫叶纷纷落叶多,洞庭秋水晚来波"……古人有"悲秋"之说,大概是因为秋天的景象里昭示着繁华将逝,秋天的气 候又暗示着寒冷将至,所以诗中的秋天总是有那么几分无可奈何的凄凉感,但也 有唱反调的。李白就说:"我觉秋兴逸,谁云秋兴悲";刘禹锡说:"自古逢秋悲寂 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杜甫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黄巢说:"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放百花杀";毛泽东说:"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 汉"。但即便是反调文章,也没有把悲变为喜,只不过是把悲凉化为悲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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