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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鬼故事事件 个人真实灵异经历

来源:倡议书 时间:2019-08-30 17:35:35 点击:

灵异鬼故事事件

灵异鬼故事事件 鬼故事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 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鬼故事事件。

灵异鬼故事事件1:死后收拾你 那一天火葬场很忙,查验,登记,交费,阿珍的遗体排了个第8号。

阿珍只有39岁,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作。她的丈夫姓马,叫马大保, 是个不大不小的私企老板,他将妻子的丧事办得很尽力很排场,前来送行的丧属 和亲朋们,涌满了火化间外的告别大厅。当然,马大保自己也哭得特别伤心。

遗体进入火化炉后,只需20分钟就可以出骨灰,几个丧属便守候在骨 灰提取处的窗台前。这里与火化炉后面的出灰口只隔着一道铁栅栏,可以看清火 化工处理骨灰的每一个细节。“8号出灰了!”很快,司炉工推出一只雪亮的铁箕, 将里面通红的灰烬倾倒在一块水泥地面上,铺开后先在上面泼洒些凉水,接着用 一把铁底的板锤将灰块敲碎。不想敲着敲着,司炉工突然停下手愣住了,近前的 几个丧属也都瞪直了眼睛——骨灰中露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硬质异物,那异物在 乳白色的碎沫间渐渐退去暗红,现着刺目的悠悠黑光,是一枚4、5公分长的铁钉! 铁钉丧属、亲朋和阿珍的娘家人,顿时全都轰过来了。

阿珍出身卑微,生前性格懦弱,且又体衰多病。马大保发迹之后另觅 新欢,逼妻离婚,早已成了公开的秘密。就在几个月前,阿珍没能及时吃下的一 碗面条,还曾毒死了家中的一条狗……但苦于阿珍的娘家人属于那类弱势群体, 又无法取得真凭实据,一直忍气吞声地奈何不了马大保。只是至今,无论受尽怎 样的折磨和虐待,阿珍却始终未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她的骨灰里赫然出 现了这根铁钉,人们油然想起了古案中,那个向头颅栽钉杀人的残忍手段。

“这,这是……”看着那枚铁钉,怔怔的马大保冷汗直下,脸色灰白。

几分钟后,警车呼啸而来。

“没杀她呀,我没有!怎么是……”面对刑侦警察一道道威严的目光, 马大保更加焦燥不安,语无伦次,两眼发直。看来,他实在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露出了马脚,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在这数百度高温的焚尸炉里,那枚 小小的铁钉竟然没能被熔化掉。

经过化验,那是一枚耐火力很强的钢钉,钉上的生化附着物和骨灰成 分完全一致。阿珍发病死亡的当夜,虽然马大保不在家,但他完全有充裕的作案 时间。并且,事发后在阿珍床下发现的一把榔头柄上,留有马大保的指纹。此外, 在马大保的老板桌里,还找到了几枚质地和型号与之完全一样的钢钉……几乎是 所有的人证和物证都表明,马大保有重大的栽钉杀妻嫌疑。

在审讯室,马大保起初态度强硬,百般狡辩,好在警察们经验丰富, 有的是招数,最终他经不住一次次的凌厉攻势,乖乖低下了脑袋供认不讳。然而, 当法院一审判处死刑的案卷上报后,马大保却又连连翻供叫冤。由于疑点较多, 证据不足,上面一次次地将案子发回重审。如此一来二去,这桩案子就被悬在那 里,年复一年地拖了下来。

按这一带的风俗,亡人出葬后三年都要“圆坟”。这天家人们来到了阿 珍的墓地前,“圆坟”前得先扫扫墓穴。于是有人蹲下身子,用手将她墓穴上盖的 那块花岗岩板轻轻掀开,斜立在一旁。“咦,快看看,这是什么”只见那块花岗岩 盖的背面,贴着一张毫不起眼的白纸头,上面有几行黑字,竟然是阿珍在死前悄 悄写下的:
“……即使马大保不再下毒手,越来越重的心脏病,也不会让我活得 太长了,所以,我预先为自己买好了这个墓。临死之前,我会设法在我的身上藏 一根钢钉,让它最后出现在我的骨灰里,或许到那时,它能替我收拾马大保……” 经过警方对笔迹的鉴定,那确实是阿珍在三年之前写下的。阿珍的这 一切做得很有心计,也很有预见性,然而殓尸时一般是要全身更衣的,用来收拾 马大保的那枚钢钉,她究竟是藏在自己身体的何处被带进火化炉里的,却没有说, 这始终是个谜。

马大保总算留下一条命,终于被放出来了。可是由于这段牢狱生涯, 他从前的新欢早跑了,他的公司也早已垮了。出狱的那天,马大保正好蹲满三年, 他仰天长叹一声:“唉,好厉害的女人,死了你都没放过我哟!” 灵异鬼故事事件2:石缝里的女尸 2011年4月3日,我随旅游团到四川的青城山。刚到,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游的客栈。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屁股都快烂掉了。

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

4月4日,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我喜欢这儿,到处都是树、到处都 是绿色。偶尔有个小溪穿插其中,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于是整个个都振奋起 来了。在山脚买了竹竿,很新鲜,像是刚砍下来的。价钱也不贵,5毛。背了背 包跟在导游后面。我不喜欢说话,也顾不上说话。遍山的绿让我心醉。我在一个 石洞边停下了脚步,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闭上双眼,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 在猛烈的晃动,我立刻睁开双眼,导游和团员们早已不见,我蹲下来,用手揪着 地上的草,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我心里非常害怕,大声尖叫,急呼救命。是 地震我想。但地震疦会只震我周围,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只有我趴的地 方在震动。我试图往前爬,但已来不及了。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我抬着 一看,遭了,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刚爬近 洞,那山就塌了下来。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我把脚从鞋里用力扯出。

两分钟以后,地不再震动,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 的。我试着站起来。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我 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打开应急灯,四周都是石头。洞长2米宽1米,我拨 了导游的手机号,信息不能传出去。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然后便是哭~~~ 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周围少了人的气息,我开始害怕。大哭之后 便睡着了。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洞里,也不再抱怨。总有人会发现我的, 我想。

醒后便感觉饿,于是拿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没有水,方便面 只能干吃,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又拨了手机,还是发不出去,为 了节约电能源,我把应急灯关了。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我便大声叫喊。鞋是 怎么也拨不出来了,后来我放弃了叫喊,也放弃了拨鞋。静静的等待着,像得了 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

大约是晚上7、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我 进到洞的最里面。才10多分钟,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我猜外面的雨一定 下得很大。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打 开灯,洞里亮了起来,但亮得很阴冷,像刀子的反光。两个小时后,水已漫到我 的膝盖处。我把裤子扁得老高,用手顶着背包,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雨好象不打算停,又过了4个小时,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灯光变得很弱很弱~~半个小时这去了,水位达到锁骨处,幸好刚才 关了一下灯,再一打开,便觉得又亮了少许。我的眼睛开始发涩。突然,洞口那 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我感到很蹊跷,难不成那下面有洞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又 看见又一团黑的东西浮了上来,像是一团线。可近来时根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

我盯着那团东西,它一直浮着,5分钟后,那东西猛的一翻,我尖叫了一声,是 人的头颅。

我不停的尖叫,我以为我会昏倒,但我没有。声音哑了,但还是张着 嘴巴吼。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骷髅,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下嘴唇掉在下腭骨 上,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也没有鼻子和耳朵,鼻子只剩下一个孔。

她对着我,刚才那团“毛线”搭在她的骨头上,湿湿的。那是她的头发。

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静静地看着她。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3 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

10秒钟后,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我告诉自己那 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并不是她的呼吸。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她呼吸很急 促,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头往后一翻,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 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我往下一看, 是两条已脱节的腿。

没有肉,只有骨头。我吓得不能动弹,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呜……” 一声沉闷的吼叫声,是我吗我没吼过,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帮…… 帮帮我。”那声音很阴森,让人全身发软。我手一松,背包掉了下来,压在她肚 子上然后掉到水里。“啊……”我叫道。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我使劲的锤她的 骨头。

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 是她的血,由于刚才的挤压,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 厘米的头发,像他母亲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呜……”那女人仍在呻吟。我依 旧在那儿挣扎。突然,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

我反射性的抱住他。手上粘粘的液体,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我低头往下一看, 是小孩。他身上全是血,皮肤是鳞片,像蛇的那种。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他 的眼睛很大,透露出一股杀气。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很尖,牙缝里全是血。“妈妈……”他喊我。“不……”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 用力的推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抓得很稳。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 像是变色龙的尾巴。“我饿了……”他依旧望着我。

“走开,滚……我不是***妈。”我边对他吼边推他。他就像是长在了 我身上一样。“啊……”我尖叫,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他,他居然在咬我的肩 膀。我只是感到恐惧。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 脚游过来。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我空出一只手,拿了放在石头 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那小孩越咬越深,我看着我的肩,那小 孩松了口,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现出白白的骨头,上面一滴血也没有。

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她好象在笑,应急灯这一刻熄灭了~~~~两天后, 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便派人开石救人。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 应急灯、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她左手还拿着手机 …… 灵异鬼故事事件3:半脸人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 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 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异的了。甚至连叙 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比较偏僻的地方,你 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 身经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 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 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

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 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 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 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 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

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 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 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 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 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 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 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 和***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 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 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 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 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 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 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 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 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 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 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 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 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

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 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 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 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 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 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 上!” 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 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 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 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 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 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 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 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 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 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 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 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 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 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 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 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 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

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 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 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

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

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 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 过来了。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 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 吸的。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警察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 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 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 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 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 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 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 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 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 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 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 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 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 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 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 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 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 才会产生的尸斑。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 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 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 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
“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 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 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 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 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 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 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 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 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 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 很大关系。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 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 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 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 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 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警察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 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 做谁也不会高兴的。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 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 长证实。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 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 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 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果 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 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 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 设,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 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警察,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 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后逼问 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 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 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 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 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 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

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 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 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 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 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 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 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 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 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 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 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 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 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 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 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 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 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

带着我回到家里。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

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 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 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 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 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 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我站了起来。

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 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事 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 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 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 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谁知道呢或 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 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 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 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 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 吧,我睡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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