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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生命与语言] 生命本没有意义 尼采

来源:中秋节 时间:2019-10-26 07:59:24 点击:

尼采的生命与语言

尼采的生命与语言 在尼采哲学中,“表达”是一种存在论意义上的发生, 它是 “生命”实现自身最为基本的方式。它植根于“生命” 自身的创造性之中。语言只有在象征性地表达“生命”这一 点上才实现了自身的意义。“生命”在身体性的艺术语言尤 其是音乐语言中获得了直接的表达。

摘 要:
生命;
表达;
语言;
艺术 语言问题在尼采那里显现为一个重要问题。这不仅是因 为尼采作为一个语言学家,对语言的重要性给予了充分的注 意,更为重要的是,在现代哲学中,语言问题作为思想的规 定因素已经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简而言之,语言已经成 为现代哲学的主题之一。尼采所提倡的语言不是概念式的语 言,而是身体性语言。它不仅仅包含某种话语、语词,而且 还涉及到一些艺术性的表达方式,例如音乐和舞蹈。尼采认 为本源意义上的语言是对深层“生命”(das Leben)经验 的表达,而“生命”则是这种语言的本源。

在现代思想中,作为思想根本规定的理性已逐渐丧失其 规定性。原因在于,在理性的架构之下,虽然可以对世界的 本性有所认识,但在这种认识之外,还有着更为丰富的非理 性内容。这些内容并非理性原则和活动的引申物,而是比起 理性来说更为根本。基本这样一种状况,现代思想将其主题 延伸至理性之外,不是从理性走向非理性,而是在根源之处抛弃掉理性的原则,不再用“理性”或“非理性”来称谓那 有待沉思的存在,而是给予了存在以新的规定性。尼采的生 命问题就在这样的意义上突显出来。

“生命”这一语词在尼采哲学中处于核心地位,但尼采 并没有对这个语词进行过专门的界定。依据其思想整体来看, 所谓“生命”就是个体生存充分实现自身的创造性本性时所 通达的生命力充盈的状态。“状态”(Zustand)是尼采常 用的一个词,它意在表明,对个体生存的深层起着规定作用 的并不是任何一种外在于生存的根据,而是生存自身之内的 因素。生存立于自身的创造性之上所通达的积极状态就是其 最为本真的规定性因素。这也就是“生命”一词的基本内涵。

表达问题并非外在于“生命”的。“表达”不是认识论 意义上活动。在表达活动中,对“生命”的认识并不构成“表 达”的目的。“表达”应摈弃一切认识论的意向性结构和意 识的目的性。从“表达”的结构表达式上来看,并不是“去 表达生命”,而是“生命表达自身”。“表达”是一种存在 论意义上的发生,它体现为“生命”表达自身的活动。因此, 表达活动就是“生命”实现自身的最为基本的方式。它植根 于“生命”自身的创造性之中。

尼采曾这样说道:“使一个人深深震撼颤栗的某种东西, 突然以一种不可言说的准确和精细变得可见可闻”,“一切 都以最迅捷、最正确、最单纯的表达方法呈现自己”,“一 切存在的语言和语言宝库向你突然打开”。1 这是尼采所描绘的通达了“生命”状态时的体验,从中可以看出“生命” 并不与其表达方式分裂开来。当我们通达“生命”状态时, 唯一显现给我们的是生命活动。在对生命活动的艺术式体验 中,我们把握住了“生命”,同时也获得了对“生命”的“表 达”。对“生命”的“表达”固然不同于“生命”本身,它 是“生命”显现自身的方式。

尼采对“生命”的表达方式问题的考察相关于语言问题。

语言要表达“生命”。然而并不是所有的语言都能做到这一 点。他认为形而上学式的语言对“生命”的遮蔽让语言丧失 了创造力。只有还原到语言的本源之处,寻找到一种适于表 达“生命”的方式,才有可能让语言实现应有的生机。

尼采语言批判的一个主题就在于探讨如何从概念式中 走出来,而返回到本真意义上的语言之中去。在他看来,概 念式语言是与人的认识密切相关的,人们通过语言有意识地 对某些对象进行认识。这种语言之中的概念及其语法结构都 受着意识活动的制约,它们实际上是对意识把握世界的方式 的一种固定。因此,概念式语言是一种意识层面的语言,它 相关于思维;
而艺术式语言则是要借助于图画、隐喻和声音 等方式象征性地表达某种生命状态,这些状态甚至未进入我 们的意识之中,从而未被认识把握住。“表达”也并非仅仅 停留在意识层面的活动,它作为一种生命活动的发生,是出 于“生命”本能的需要,它同那被表达的“生命”一样,在 某种程度上涉及到了无意识领域。这里需注意的是,尼采特别突出了象征性在“生命表达” 这一问题上的重要性。各种表达都是“生命”的象征,而非 描述或抽象。音乐并不借助于具体形象,它用旋律与节奏在 时间中的变化直接表达了“生命”,但旋律与节奏的变化并 不先于生命力的流变,所以所谓的“直接表达”也只是相对 于各种构形艺术而言,它并非真正说出了生命力的形态,而 同样也是对“生命”的象征。各种艺术借助于具体的艺术形 象象征性地表达生命力的活动。人们在具体的艺术形象中, 要透视到生命力本身,只有这样才算是把握住了艺术的真谛。

由此可知,“生命”的表达是象征性的。语言只有在象 征性地表达“生命”这一点上才实现了自身的意义。我们并 不能试图从语言本身中找到对存在的真正内涵的揭示。尼采 的这一观点体现在他对传统形而上学语言观的批判上。不仅 仅概念,而且语法规则,其优劣都要结合它们对“生命”的 依赖关系进行评判。作为语法规则的逻辑定律并非高于一切 的原则,它们只是为了表达“生命”的需要才被创立起来的, 因此并不具有先天的权威性。

尼采曾做过这样的论述,他说:“音乐象征了物的本性, 展现了世界的和谐。嘴唇和其它部位的动作象征了人的存在 的表象。”2“语词所构成的语言植根于嘴唇运动和声调的 振动”3这也就意味着,如同旋律符号是对在场的音乐的固 定,音符的意义在于它们可以被还原为音乐;
语词则是嘴唇 和声带的运动的标记,人们运用语词,为了将某种肢体运动记录下来,以便于随时复原这种肢体语言。由这些观点可知, 尼采实际上是将语言看作是肢体行为的记录工具。肢体行为 比起语词来说更为根本。这表明尼采试图进一步把语言还原 为一种肢体活动,所发出来的声音只不过是这种肢体活动的 组成部分而非全部。与此相反,我们现在所强调的语词只不 过是对繁复的声音的某些部分的标记,而声音只是肢体活动 的一部分。如果过于强调语词,而忽略了规定它的、比它更 为本源的肢体活动的话,那么,我们实际上丧失掉了语言的 根本。只有将语词与肢体行为结合起来进行理解,才能够真 正把语言理解为一种生命活动,而不是将它一再地简单化。

循着尼采的思路,我们可以推断出这样的结论:作为语词进 一步抽象的概念的意义,比起作为其本源的生命活动来说更 是微不足道的;
任何过于强调概念的语言,都是对语言本性 的本末倒置,这源于对其本性的遗忘。

在对音乐、形象和语词三种表达方式的比较这一问题上, 尼采深受叔本华的影响。他区分了音乐、形象和概念等三种 不同的表达方式,并且将音乐和自然界并列起来,认为它们 是意志本体的两种不同的体现。自然界作为现实事物的总体 而存在,如果说自然界和音乐都是意志的反映,那么具体的 现实个别事物也应该可以在现实中找到自身的本质。然而, 音乐被说成是一种最高形式的普遍语言。尼采进一步将音乐 的抽象与概念的抽象进行比较,他认为二者的抽象并非在同 一意义上讲的,音乐比起个别事物来说要更为抽象。他指出,两种普遍性的差异体现在:音乐被认为是具有比概念的普遍 性更高程度的普遍性:“所以,如果把音乐看作是世界的表 达(der Ausdruck)的话,那么它就是最高程度的普遍的语 言,甚至于它与概念普遍性的关系大致相当于概念之于个别 事物的关系。”4音乐在某种意义上是对个别事物的抽象, 这种抽象如同概念是对个别事物的抽象:“现实,即个别事 物的世界既向概念的普遍性,又向旋律的普遍性提供某种直 观的东西,特殊的东西和个别的东西,以及个别的融合。” 5概念只包含来自于直观的抽象的形式,如同被剥下的事物 的外壳,因此确实是真正的抽象;
音乐则提供了先于一切形 象的至深内核,或者说事物的心灵。”6音乐所提供的作为 事物内核的就是意志,这种意志冲动在音乐语言之中获得了 某种表达,而“意志”在自然界中也以个体事物的形式表达 自身,所以,我们可以在个体那里找到和音乐相契合的东西。

正是在作为意志的表达这一意义上,现实与音乐达到了同一。

关于音乐、形象、概念三者的关联与相互促进作用问题, 叔本华曾指出,如果将形象或概念配上音乐的普遍语言,那 么会增加形象或概念的表现力,也就是说几种艺术形式的结 合可以产生出有着更为丰富表现力的艺术形式。尼采进一步 强调了这一点,他认为音乐对人的想象力有一种激发作用。

在音乐的欣赏中,“人们可以生出一种构形的艺术力量,并 试图用具体的艺术形象来表现和塑造那个向我们言说的 (redende)看不见的而又生动变化的精神世界,在某种相似的例子中将它具体化。”7在尼采看来,酒神精神自身之 中就有某种寻求具体形象来象征音乐中的世界精神的倾向, 酒神精神直接表达为音乐语言,同时又试图寻找具体的艺术 形象将音乐的内容具体化,“狄奥尼索斯对阿波罗式的艺术 力量施加双重的影响:音乐唤起狄奥尼索斯式的普遍性的隐 喻式的直观,音乐又给予这些隐喻式的直观以更为丰富的意 味。”8 在这里,如果用更为普遍的“生命”一词来指代酒神精 神,那么,我们就可以这样来理解尼采:“生命”在音乐语 言中获得直接的表达,然而“生命”本身同时也在寻求具体 形象来表达自身。也就是说“生命”显现为多样化的艺术冲 动,构形艺术力量同样也植根于“生命”之中,它的本源在 于“生命”表达自身的需要。“生命”的实现就在于其表达。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酒神和日神获得了存在层面上的同一性。

或者,可以认为,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只是同一存在的不同 实现方式,它们所体现的是同样的生命冲动。

注释:
[1]Nietzsche: KSA6 Ecce Homo, S.340. [2]Crawford: Nietzsche on Language, pxi. [3]Crawford: Nietzsche on Language, pxi. [4]Nietzsche: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S.105. [5]Nietzsche: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S.106. [6]Nietzsche: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S.106.[7]Nietzsche: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S.107. [8]Nietzsche: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S.107 参考文献:
[1]Kritische Studienausgabe (KSA), Herausgegeben von Giorgio Colli und Mazzino Motinari, Dünndruck Ausgabe, Deutscher Taschenbuch Verlag GmbH&Co. KG, Münnchen: Walter de Gruyter, 1988. KSA1 Die Geburt der Trag?die. 《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周国平译,三联书 店1986年版。

[2]KSA6 Ecce Homo. 《人性的,太人性的》,杨恒达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 社2006年版。

[3] Crawford Claudia:The beginnings of Nietzsche’ s theory of Language, Berlin: Walter de Gruyter,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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