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的鬼故事1:午夜电梯 男人下班后出去鬼混,直玩到三更半夜才打车回去,到了他家楼下, 他哼着歌走进电梯,见一女人垂着头站在电梯里,他没在意,按下了他家住的第 九层,无聊中他掏出手机来看新闻,本市的一条新闻是,傍晚在西湖小区的电梯 发生了,一起电梯‘吃人’事故。该事故是因为电梯故障所致,一位女人在上电梯 时,掉进了电梯槽里,当场死亡。
男人看我觉得很奇怪,喃喃的说;“西湖小区,那不就是这一栋吗这电 梯不是好好的吗” 身边的女人开口诡异的一笑道:“你没感觉电梯正在向下走吗” 小时候听的鬼故事2:小奴 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入了周大善人的眼,开始他以为是只小狗,走 进了才发现是个又瘦又小的女孩子。他和蔼的笑,伸出了温暖的手,抓住了那只 冰冷的小手,牵回了家。
从此小奴便有了家,成了周大善人的贴身侍婢。周大善人家的水米养 人,不过一年的时间,小奴就由一个瘦弱的丫头,变成了一个婷婷少女。周大善 人对她的脱变非常满意,对她的笑容便越发的多了,一个寒冷的夜,周大善人关 心她,把她拉进了自己的被窝,手不停的在小奴刚刚发育的身体上乱揉,喘着带 着情欲粗气,如一头野狮蹂躏小羔羊般的疯狂。
小奴没有大喊,紧闭着眼,浑身冷的像冰块。把周大善人心里的欲望 都冻住了,他抱着她,说:“你真冷……” 小奴嘴角扯了扯,像是被推动一样,爬到了周大善人的身上,扭动着 水蛇一样的腰,手揉搓着周大善人赤裸在外的胸。周大善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激动的浑身乱颤,可他突然推开了她,对 她说:“你太小了,再等等吧!我心疼你……” 小奴的嘴角不自然的翻动了一下,眼睛里的情感很复杂,有恐惧,有 失望,还有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之后周大善人对她更好了,没人的时候会把她搂在怀里,体贴地说:
“宝贝!你太冷了,我帮你暖暖。” 小奴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眼睛里有些感动在闪烁。
周大善人有一妻一妾,妻凶悍,妾无辜而亡,他曾怀疑是妻所为,可 没证件,只是对妻的感情淡了,见面也淡淡的,好像陌生人,妻也不愿见他,对 他宠爱小奴的事,充耳不闻,只是每天勤于理家,总把钱柜钥匙带在身上。
小奴每日陪在周大善人左右,有时故意穿的很少,身体有意无意地碰 在他身上,可周大善人除了抱住她之外,并不往下深入,甚至小奴牵引着他的手, 放在自己的胸前,周大善人都不为所动。
小奴便哭了,她说:“老爷不喜欢奴家。” 周大善人抱着她很紧地说:“就因为喜欢,所以怜爱,要等你长大。” 小奴那天掉的眼泪特别多,不管周大善人怎么擦都擦不干。
周大善人只好细声细语地哄着,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小奴突然抬 着泪眼说:“她要害你……” 周大善人微微一笑道:“谁” 小奴指了指正房,他妻的住处。
周大善人满不在乎地说:“让她来害吧!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只要爱 你……” 小奴不哭了,伸着冰冷的手摸着周大善人的脸,一遍又一遍。
那晚周大善人的妻莫名其妙的死了,像是被人掐死的又或许是被人勒 死的,反正死了,死于谋杀。周大善人不许家人声张,对外只说是暴毙。
小奴站在他的左右,手无助地拽着他的衣袖。
周大善人说:“给她做场法事吧!好歹跟了我一场。”小奴就觉得周大 善人真善良。可她不喜欢和尚,于是躲进了卧室。
不久门窗一阵轻响,屋外脚步缭乱。
小奴害怕,大叫着周大善人的名字。她想闯出去,一道金光打得她一 个趔趄,到在了地上,举头看见,门窗上都贴上了朱砂写的符咒,怪不得她出不 去,鬼最怕就是这些符咒,特别是朱砂写的。
是的,小奴是鬼,周大善人的妻招回来的鬼,本来她的使命是吸尽周 大善人身上的阳气,让他暴毙而亡,可谁料到,小奴会爱上周大善人,所以她杀 了周大善人的妻,想和他白首,就算不能白首,一生一世在一起,也是她的心愿, 鬼同人一样都想占有。
小奴惊慌地看着周大善人一脸的微笑,她不明白,他明明说爱她,难 道他开始就知道她是鬼 “是的!我知道你是鬼,因为人的身体不会总也捂不热。”周大善人看 穿了她的心,微笑地说着,那张脸上永远带着慈善的微笑。
小奴没有流泪,一只鬼,没了心,那里来的泪。
她也没有挣扎,安安静静地被收进了老和尚的酒葫芦里,周大善人拿 着葫芦摇了摇说:“喝了这东西泡的酒真能延年益寿” 小奴躺在酒葫芦里,紧闭上眼,一滴泪流进了酒里。
三年后,周大善人开启了酒葫芦,每次喝葫芦里的酒时,他都会皱着 眉头对老和尚说:“这酒真苦……” 老和尚听了自语,不是酒苦,是因为酒里参杂了泪水,然后看着酒葫 芦,深深凝重地说一句:“阿弥陀佛,造孽……” 不久老和尚死了,死的奇怪,自己掐死了自己。小时候听的鬼故事3:人皮幽灵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嘴唇颤抖着,仿佛一个刚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 的人。
沉默了好长时间,她终于抬起了头。
“警官,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随心情吧!你别紧张,也别着急!”我安慰他道。
她微嶶地点了点头,松了口气,道:
“我跟我丈夫的关系真得不是很 好,我们经常会因为一些琐事而吵嘴,而且吵嘴的时候,我们都非常的生气,他 有时候会摔门而去,把我一个人撇在屋子里,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非常的后悔 ……!” 我看到,她的眼睛中已有泪渍渗出,看来她当时是真得很后悔。
“我非常清楚,其实我是很爱他的,可是事情弄到最后总是很糟,他 每次生气的时候,都离家好几天,经常找一些没有人的地方独自发泄,也不理我” 她终于抽涕了起来,然后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
“那天晚上下着毛 毛细雨,我们又吵了起来,而且吵得非常凶,他显得极度愤怒,一甩袖扬长而去, 当时我真得很后悔没有拦住他,也许是碍于面子吧,我只是站在窗口向外望去, 毛毛的细雨中,我看到他向南山那个方向疾奔,一次也没有回头,我想当时他一 定真的很生气,后来他终于消失在雨夜中,我没有想到,他…他意然再也没有回 来……!” 说到这里,她已哽咽了起来。
“平时,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都是在多长时间后回来的”我尽量舒 缓语气地问道。
“两三天吧,也有更长的时候,有一次,七天后他才回来的,这是最 长的时间了,可……可这一次,已……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她的眼睛变得通红,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你别怕!我想他还至于出现什么不测的,也许明天就能回来的!”“根本不可能的,你不知道的,南山那里只有一座古宅,他要是没去 那里又会去哪里”他冲动地说着。
“你去哪里找过吧”我问道。
“没有!到南山上面的古宅只有一条路的,而且很陡峭,坎坷不平,我 叫了家里唯一的仆人塔斯去寻里找他,可是,塔斯去了后竟然跟他一样再也没有 回来,我非常的害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终于忍受不住那种恐惧的煎熬, 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他一定进了那个古宅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生气的时候喜欢找安静的地方发泄的,我很了解他的性格的,他 要是没有去那座古宅又会去哪里呢再说,那座山上也只有那么一座古宅,其它的 地方都是光秃秃的古头” 她极为详尽地叙述着,让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说得都很付合事实。
“那座古宅是在山顶 ,还是在半山腰” “半山腰靠上一点!” “你知不知道古宅的来历”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远远望去,那古宅显得极其苍老,像一个老 态龙钟的老人一样蹲在山上!” 我尽量去想像她所描述的样子,使自己处在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中, 忽然有一个影像跟我所想的完全重合到一起,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怪怪的感觉,我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地方。
“你一直住在那里吗”我心有所想的问道。
“不是!我们从搬到那里到现在仅仅两年!”她很肯定地说道。
“两年!” 我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两年前的一则电视新闻中,曾报道过,有两名中学生在一座山上失宗的事情,当时出现的画面就是一座山,且山的上面是 一座古宅,只不过,我实在记不住那山叫什么名字了。
“你那个地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谨慎地向她询问道。
“达拉村!” “达拉村!” “是的!达拉村!” 在她的提醒下,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错,当时新闻就是 这样报道的,是在达拉村南山上,有两名在那里游玩的中学生竟莫名其妙的失踪 了,可能到现在也还没有有找到吧。
我是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我知道,这绝对不能跟她提起的,因为这 样的事情实在不是太容易刺激到她了。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尽力在最短的时间里帮你找到他,现在,我需 要好好考虑一下整件事情!” 她点了点头,眼睛中闪着黯淡的光,好像对我充满了失望,对我的信 任程度仿佛已降低到了最低点,最后,忧心重重地走出了门外。
我仰躺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我心里非常的清楚,这样的事情我 必须亲自到那里看一看才可以,这时,我似乎已基本确定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但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就在我本打算亲自去那里 看看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又来了,而且是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失常地喊道:
“有鬼,有鬼叫,古宅里有鬼呀!……” 我看到她的精神跟昨天真是有点不太一样,好像有点失常了,疯颠了。
我将她扶到椅子上:
“别害怕!这里是警察局!有什么慢慢说。” 她竟然像根本听不到我的话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瞧着窗 外。
“窗子,窗子,就在窗子外边,我看到了,在窗外边有个游荡的鬼魂,它还会叫,在古宅里,在那个古宅里……!” 我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握紧了拳头,猛地砸向桌子,怒吼了一声:
“行了!” 这一炸雷似地吼声还真的凑了效。
她的身体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一下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我,颤微微地说道:“警官,我真得看到了,在古宅里, 有衣服在顺风跳舞,是一件衣服,仅仅是一件衣服,它在跳舞,它……!” “它,它什么它,它还会唱歌,是吧!”我怒目向她训叱道。
她意努力地摇了摇头。
“不!不是唱歌,是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衣服会叫,真得,它像 野兽似地叫着,实在太可怕了!” 我想她可能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才导至胡言乱语起来。
“昨晚,就是昨晚,我终于爬上了南山,我从古宅的窗子里看到了一 件衣服,它在顺风舞动,犹如孤魂野鬼,警官,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 我呀!” 她发自内心的企求之意淋漓尽致地表现到了脸上。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忽然觉得她其实真得很可怜,我本应该尽最大 努力帮助她的。
“别怕!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你把地址告诉我一下,你的住址” 我扶住她的双肩,舒缓着语气说道,她充满感激地点着头。
“达拉村十七号,到了那里,你一眼就会看到的,就在村头的,对面 不远的地方就是南山,我们那里实际上根本没有几户人家的,我们的房子是最好 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详尽地说着,对我的去意表示了极大的欢迎,看来她不但需要帮助,而且是非常急迫的。
“你放心!天一黑我就过去!” 实际上我本打算白天去的,但听她所叙述的怪事,我觉得如果晚上去 的话,可能对查实事实真相会有很大的帮助,是以,我才答应她晚上过去,同时 也让她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定的安慰,让她对自己所说的胡话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
天刚微黑,我就驱车来到了达拉村,一眼就能看到在达拉村的村头有 一栋十分漂亮的小洋房,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个女人的家了,同时,我在想一 个问题,就是,我是不是该去跟她打个招呼呢因为我已经看到南山所在了,还有 那座在黄昏中显得诡异森森的古宅。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跟她打个招呼,至少让她知道我真得来帮她 了。
我把车开到了小洋房那里,然后就下车径直来了小洋房的门前,我看 到门并没有关,且屋子里灯火通明。
出于礼貌期间,我敲了敲并没有关着的门,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见她 出来,于是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出门去了但门为什么没有上锁呢 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突然涌上了我的心头,凭着职业的警觉,我感到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我掏出了手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我转了几个弯,并没有发现什么,忽然,从一间卧室里传来“扑通” 的一声,那感觉就好像有重物撞击了一下空心地板似的,我猛地冲了过去,一脚 踢开卧室的门闪了进去,突然有东西在我的眼前摸糊了一下,快如闪电,只听哐 啷一声,玻璃窗被撞的稀碎,那个东西冲出去,就像一阵轻漂的烟一样消失在夜 幕中,我看到那个女人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还在流着血。
我吃了一惊,慌忙过去将她扶在怀里。
“你怎么样了” “衣……那……衣……衣……!”还没说完她就断了气,我不敢相信这里事实,我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 息,她完全没有了呼吸。
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就是她所说的衣服 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显然是被那个东西给弄死的,如果说那是衣服的 话,可衣服又怎么会杀人呢 难道真得有鬼 人怎么会跑的那么快,可以说,那简直就是在飞。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拔通了同事小王的电话。
“小王,快来达拉村十七号,这里出人命案了!” 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小王的警车就停在了外边,我看到他还带了三 个人一起来,我迎了出去向他粗略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把事情交给他处 理了,然后我又带了一个同事一起向南山走去。
上南山的路的确是不太好走,我一边在努力地爬着一边思考着我刚才 没有看清楚的那个东西,最后,我还是想不出,在这个地方会有什么东西,会这 么厉害,一闪而过,穿窗而出,这简直不是神就是鬼了,人是坚决做不到的,实 在是太快了。
二十分钟后,我们两人终于来到了那座古宅的大门前。
在朦胧的夜色中,整个古宅显得老气沉沉,破败不堪,阴气森森,让 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警官,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我的这位小警员显然是有些心虚了。
“没什么,随便看看!”因为时间极短,我也来不及向他叙述详情,只好这样说了一句,但说 完后,我忽然觉得很好笑。
我跟她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园子里野草丛生,臭气矄天,让人感到 很恶心,我跟他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我在想,那个女人的男人想找个地方发泄 的话,又怎么会来这种脏地方,除非是吃错药了,再不就是真被鬼抓了进来。
我们穿过了乱草,走进了昏暗的屋子。
“我们分头在屋子里走走,把手电打开!” 我对他说道,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跟蜘蛛网,我甚至看到了一条蛇从屋角闪了过去, 还有几只老鼠蹿来跳去的。
要不是因为察案,我想我是绝对不会来到这种鬼地方的。
正在我凝神间,突然有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吓了一跳,猛一回 头,只见我的同事正用一只手指放在嘴边作势让我小点声。
同时,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正在发抖。
“怎么了”我悄声问道。
“把手电关了!”他略带颤音地悄声说道。
我莫名其妙地关了手电,实不知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件衣服!”他扶着我在耳边低声说道。
我完全能够感觉出他非常的恐惧,因为他的呼吸已非常的不正常。
“衣服怎么了,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问道,声音很小。
“它在飘动,就在后院,我看到了,就在窗户那里!” 他的身体明显开始抖动,只有极度恐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开始 将信将疑 “走!我们过去看看!”基本上是我托着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后窗那里。
隔着窗,我向后院聚精会神地望去,在昏暗的夜色里,整个后院留给 人的只有孤寂,冷漠和凄凉,野草如鬼魅般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曳着, 一只野猫 似的小兽从墙头惊恐地闪了过去,它在害怕什么,是的,连它都在害怕,可实际 上,我真得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转头望向我身边的这个小警员,我的表情已完全能够表达我对他的 疑问。
“我……我真……真的……!”他喘息着,结巴地说道,突然,他的双 眼闪烁起怪异的光来,那分明就是一种极度的恐惧,他怔怔地望向我向后的窗外。
与此同时,一种低沉的如蛇信一样的怪音缓缓地传来。
我缓缓地转过头。
就在这一瞬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想像得到我是多么的吃惊。
一件浅黄的衣服,正如幽灵一般在野草丛中缓缓地飘荡着,同时,还 伴随着轻微地怪叫声。
我跟同事完全呆在窗口,就像两樽没有灵魂的雕像。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也许我们至少还知道我们是人,并且我们看到 了让人类无法相信的事物。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把本已惊恐到了极点的我们再一次抛向了高 空的更高极点。
那怪衣的怀里竟然抱着一具死尸! 没有人能够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能看出那是一个死尸,甚至连我自 己一时间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
那死尸竟然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刚刚死去的住在达拉村十七 号的女人。
就是我经历了那么多古怪至极的案子,也无法理解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它竟然飘了过来,就抱着那软绵绵的尸体飘了过来,离我们的窗口越 来越近。
昏暗的夜色中,它的面目竟然显得越来越清晰。
我跟同事惊谔地瞪大双眼。
我的上帝! 那哪是一件衣服呀,那根本就是一张飘荡在空中的人皮。
现在的情形就是,一张人皮跟一具死尸粘在一起,并且如幽灵一般缓 缓向我们飘来。
刹那间,一股正义之气从心中由然而生,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仿 佛立刻就会爆炸。
我抽出了手枪,向同时使了个眼色,大喝一声,一脚将后门揣开,如 一头猛虎一样虎啸而出。
可是虎威却又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上只有一具尸体,且粘满了鲜血。
我跟同事都怔怔地站在那里,又处在了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当中。
管他是人是鬼,我们总不能坐以待命,我又向同事使了使眼色,我们 都提着手枪在野草丛里谨慎地搜索起来,我明白,那肯定是一个极危险的事物, 不管它是人是鬼,只要它一出现,我就一枪毙了它。
我聚精会神地搜寻着,已听到了自己猛烈地心跳声。
“啊——!”我的同事发出了一声厮肝裂肺的惨呼。
我猛然间一回头,只见他人影一闪,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 踪。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气氛突然笼罩了我的全身。我疯了一般冲了过去,东张西望,已是慌张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我还吃惊地发现就在地上的那具女尸也不见了踪影。
难道真的有鬼 我举起枪向着天空狠狠地放了两枪,枪响之后,仍然是一片死寂。
我始终未能发现同事的身影,一步步地退出了古宅,拔通了小王的电 话。
当小王带着两名警员气喘呼呼地冲上来的时候,我已经等了十五分钟。
“那尸体是不是不见了”我直接向小王问道。
小王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 “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那尸体是怎么不见了” “说起来实在奇怪,那尸体简直就是不翼而飞,就在那小小的卧室, 我们守的可是严实的,但那尸体就像空气一样蒸发了!”小王显得无法理解地叙述 着。
“会不会是有人进去了”我问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有气无力的话。
“那根本就不可能!”他肯定说道。
“也许是有什么东西飞进去了!”我若有所思地说道,但心里非常清楚, 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法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把刚才古宅里发生的事叙述了一边。
“看来,我们只有找个安全的地方先守住这里了,我觉得那怪东西很 有可能还会再出现,不管是人是鬼,守到天明就一定会有个结果!” 我对他们加重语气地说道。
他们点了点头,我们一共四个人,悄悄地爬到了古宅的屋顶 ,分散在四周,悄悄地隐蔽了起来。
星夜,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一切在寂静中都显得肃穆诡危。
我们就像四只夜猫一样守在那里,警惕地注视着古宅里的一切动静。
突然,从后院的东北角里又传出了那种低沉的如蛇的怪啸声。
恍忽间,一张人皮如同幽灵般闪了出来,在野草丛中缓缓地飘荡着。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零晨五点多钟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已足足等 了四个多小时。
我的心情极度愤怒又异常紧张,一个是因为我那失踪的同事很可能已 经遭遇了不测,另一个是因为我已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根本不是一个人。
到底是什么,目前我还是说不清楚,只能勉强说是一张人皮了。
我悄悄地举起了枪,稳稳地瞄准了那张人皮,狠狠地连续扣动了五次 板机。
“砰……砰……”清脆的枪声也连响了五下。
然而,事情又出乎我的意料,枪声响过之后,后院里又空空如也。
人皮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吃了一惊,我们四个人凑到了一块儿,面面相觑。
我们没有立即下去,这主要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因为谁也无法想得到 往下又会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
天终于在沉寂中渐渐亮了起来。
我们也疲惫地跳下了房顶,在踏入后院的那一刻,我们吃惊地发现地 上有零星的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鬼东西”小王吃惊地说道。
他的话也完全代表了我们心里所想的,实际上,我们真得就无法看得出那白色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但但地觉得它散发出一种古怪的腥臭味。
但这白色液体却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它在地面上延伸着,一点点地竟 然把我们引到了墙角的一丛草堆那里,然后那液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凭着职业 嗅觉,我们都看出了那草堆里一定有文章的。
小王小心谨慎地拨动着那堆乱草,我们提着枪瞄着乱草以防有什么不 测,草堆拨开后,我们吃了一惊,一个硕大的黑洞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并且,我 们看到失踪那名警员的枪就在洞里。
小王怔了一下,然后将手伸到了洞里,我们本来知道他是要去拿出那 把手枪的,可我们竟疏忽了一件事情,当我们反应上来时已为时已晚,小王突然 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整个身体被吸向了洞口,我跟另外两名警员被这突 如其来的变异慒了,慌慌张张地抓住小王就往外拉。
猛烈地晃了一个跟头,我们竟然全都摔倒在地上,可怕的事情并没有 结束,我们惊谔地看着小王的胳膊。
他的胳膊上竟然缠着那人皮,白色液体掺着低啸溅得到处都是。
小王狠命地摔着胳膊,砸向地面,一下,两下,三下……!在他近似 于疯狂地摔打下,那张人皮终于缓缓脱落了下来,掉到了地下。
而小王的那只胳膊则变得像枯肢一样,他惨痛地呻吟着倒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举起枪朝着那张还在颤抖的人皮又开了五枪,枪响过后, 那张人皮终于停止了抖动,白色液体溅了一地。
而在这个时候,我才完全看清,那根本不是一张人皮,而是一张类似 于人皮的软体怪物,它的周身布满了细小的白毛,在头上还生有两只细小血红的 眼睛。我们都惊呆了,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这是我一生看到的最古怪的生物,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后来,我们调动了很多的警力对整个后院进行了挖掘。
结果是这样的,我们一共挖出了三具已干瘪的像木乃伊的尸体和两具 未长成大人的骷髅。很明显,那个异族怪物有我们不可想象的杀人能力。经鉴定,两具骷髅是两年前失踪的那两名中学生,三具尸体中,一具 是我们的警员,另外两具,一个是那女人的丈夫,一个是那女人的仆人塔斯。
整件事情都结束了,但我心里却始终围绕着两个想不开的问题。
一个就是那女人的尸体,她的尸体我们始终未找到,只找到了她身上 穿的一件衣服,我曾经想过,会不会还有另外一只异族生物呢 另一个问题就是那怪物到底是哪里来的,我们人类基本上搞清了水中、 空中和陆上生存的一切生物。
但是地下呢地下一百米,一千米,一万米,甚至更深更深呢我们是不 是也完全搞清楚了呢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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