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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 林清玄散文适合哪些学生读

来源:妇女节 时间:2019-09-01 09:33:17 点击:

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

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 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真正的桂冠 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写信给我,说她本来是美术系的学生,最喜欢的事 是背着画具到阳光下写生,希望画下人世间一切美的事物。寒假的时候她到一家 工厂去打工,却把右手压折了,从此,她不能背画具到户外写生,不能再画画, 甚至也放弃了学校的课业,顿觉生命失去了意义;她每天痛苦的把自己关在房间 里,对任何事情都带着一种悲哀的情绪,最后她向我提出一个问题:我怎么办我 怎么办 这个问题使我困惑了很久,不知如何回答。也使我想起法国的侏儒大 画家罗德列克(toulouselautrec)。罗德列克出身贵族,小的时候聪明伶俐,极得宠 爱,可惜他 在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绊倒,折断了左腿,几个月后,母亲带着他 散步,他跌落阴沟,把右腿也折断了,从此,他腰部以下的发育完全停止,成为 侏儒。

罗德列克的遭遇对他本人也许是个不幸,对艺术却是个不幸中的大幸, 罗德列克的艺术是在他折断双腿以后才开始诞生,试问一下:罗德列克如果没有 折断双腿,他是不是也会成为艺术史上的大画家呢,罗德列克说过:“我的双腿 如果和常人那样的话,我也不画画了。”可以说是一个最好的回答。

从罗德列克遗留下来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他对正在跳舞的女郎和 奔跑中的马特别感兴趣,也留下许多佳作,这正是来自他心理上的补偿作用,借 着绘画,他把想跳舞和想骑马的美梦投射在艺术上面,因此,罗德列克倘若完好 如常人,恐怕今天我们也看不到舞蹈和奔马的名作了。

每次翻看罗德列克的画册,总使我想起他的身世来。我想到:生命真 正的桂冠到底是什么呢是做一个正常的人而与草木同朽或是在挫折之后,从灵魂 的最深处出发而获得永恒的声名呢这些问题没有单一的答案,答案就是在命运的 摆布之中,是否能重塑自己,在灰烬中重生。

希腊神话中有两个性格绝对不同的神,一个是理性的、智慧的、冷静 的阿波罗;另一个是感性的、热烈的、冲动的戴奥尼修斯。他们似乎代表了生命 中两种不同的气质, 一种是热情浪漫,一种是冷静理智,两者在其中冲激而爆出闪亮的火光。

从社会的标准来看,我们都希望一个正常人能稳定、优雅、有自制力, 希望每个人的性格和表现像天使一样,可是这样的性格使大部分人都成为平凡的 人,缺乏伟大的野心和强烈的情感。一旦这种阿波罗性格受到激荡、压迫、挫折, 很可能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在心底的戴奥尼修斯伸出头来,散发如倾盆大雨的狂 野激情,艺术的原创力就在这种情况生发,生活与命运的不如意正如一块磨刀石, 使澎湃的才华愈磨愈锋利。

史上伟大的思想家大部分是阿波罗性格,为我们留下了生命深远的刻 绘;但是史上的艺术家则大部分是戴奥尼修斯性格,为我们烙下了生命激情的证 记。也许艺术家们都不能见容于当世,但是他们留下来的作品却使他们戴上了永 恒、真正的桂冠。

这种命运的线索有迹可循,有可以转折的余地。失去了双脚,还有两 手;失去了右手,还有左手;失去了双目,还有清明的心灵;失去了生活凭惜,还有 美丽的梦想——一只要生命不被消灭,一颗热烈的灵魂也就有可能在最阴暗的墙 角燃出耀目的光芒。

生命的途程就是一个惊人的国度,没有人能完全没有苦楚地度过一生, 倘若一遇苦楚就怯场,一道挫折就同关斗室,那么,就永远不能将千水化为白练, 永远个能合百音成为一歌,也就永远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如果你要戴真正的桂冠,就永远不能放弃人生的苦楚,这也许就是我 对“我怎么办”的一个答案吧! 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一探静中消息 看过晓云法师的禅画,步出展览室时,台北已是黄昏了,沿着笔直的 仁爱路向西边看去,一轮金澄澄的夕阳正高挂在大厦的顶端。我向着夕阳的方向 散步,发现整条仁爱路美丽的木棉花都落尽了,看似枯寂的木棉树,枝桠间的绿 芽正从树中抽长出来。

我恍然间觉得,金橙一样色泽的木棉花固然是美的,但那一刻,细嫩 的芽之美也毫不逊色。我又想起旧时乡间的木棉树,它们不仅会开美丽的花,花 后还结成一颗颗的棉果,在初夏来临的时刻,棉果在空中爆开,声音隐然可闻, 然后一丝丝如絮的木棉就从四空飘散下来,那景致比起光是开放掉落的木棉还美,因为它有果有棉,还能散落在广大的大地。

可惜台北的人无福看到木棉有果,更看不到果中的棉絮了。不知道是 什么原因,也许是空气太污浊了,也许是车声太嘈杂了,也许是天空太灰黯了, 台北的木棉总没有一株结出真正的木棉,这样想着,木棉絮在乡间飘落的姿势就 更美了。

我看过无数艺术家用心血创作的结晶,它们都或多或少有可观之处, 但是我们看画的时候本来心是空的,看完之后整个被充实起来,有时候心里被塞 得完全没有空间,总要经过一段宁溢的时间,心里才平静下来。

看晓云法师的禅画,经验却是完全不同。那种感觉仿佛我们在深夜里 读陶渊明和王维的田园诗,短短几笔,淡淡着墨,不能激起心灵澎湃的情感,反 使我们的澎湃安静下来。它不是有东西塞进我们心里,而是把本来充塞在我们心 中的俗虑清洗了出去,就像暴雨后的山涧,溪水初是混浊,在雨过天青之时,溪 水整个清澈,而山中的泥泞污秽也被清洗一空。

在生活的奔忙里,我们的心仿佛被充塞得饱满了,这种饱满使我们遇 树不见树,过林不见林,更不要说能静下来看路边的小草小花了。欣赏过晓云法 师的禅画,它使我们饱满的心变成虚空,那虚空乃可以涵容,可以让大地穿梭, 可以成为一片广阔的平野。

晓云法师有一幅画,画中一个细小的汉子挑着黄麻,穿出了一片乱墨 飞舞的树林,空白处写了这样几句:“本有黄麻三担重,如今只剩一担;挑到一处 放下来,正是身心自在。”正是描写那样的感觉。要到身心自在的境界,非得把 那最后一担也放下不可,也就是要做到“世界光如水月,心身皎若琉璃”的境界。

我觉得“禅画”之可贵处,也是与一般绘画的不同处,就是它在一幅画 里也许没有任何惊人之笔,但是它讲究“触机”,与其他艺术比起来,是一支针与 一个汽球之比,那支针细小微不可辨,却能触中人的心灵之机,这正是晓云法师 所说:“无异是另开辟了一个清湛的源泉,从人的有限中更拓出无限的国度—— 性灵的国度,礼教是人底范畴的闲邪,性灵是人自然放射的悲智光。” 那么,禅画所表现在画面上的精神,可以说是“留白’,包括内容的留 白和形式的留白,是在画面上我们不能完全捕捉到作者的意思,他往往留下一个 线索,或许多线索,观者只能循线摸索,走到哪里算哪里了。也因于禅画有这样的特质,它在中国艺术中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宋 朝以还的文人画可以说多少具有一些禅意,而明代影响后世最大的两位画家,一 是石涛,一是八大山人,他们的画非但禅境殊深,本身也皆是出家的和尚。

历来论石涛者都认为他的艺术“无法”,乃是撷取了中国各派之法“独 创我法”,晓云法师谈到石涛,曾用了这样譬喻:“石涛之画风是如何洒脱不拘, 正等于中国之南禅到了一花五叶之后,一切风规律仪都放合了。”正是触到了禅 画之机,禅画之“画”是有法度的,但禅画之“禅”就元迹可循了,完全要看道心的 修为。

道心何以修为晓云法师有一幅画,画的是高士面壁,三五笔成篇,只 题了几个字“一探静中消息”,我想这个“静”字也就是道心修为的起点了。

人总是容易被动着的事物感动,因为人总有个活活泼泼的本质,所谓 世上没有不落的花,没有不流的水,水流不尽,花落不了,总有一个活泼的世界。

但是在静中追探的人却能在花落水流之间,觉悟到万物之无常,悟人性之真常, 这就是修为! 我们且来读几段晓云法师常引的有关静的诗,来一探静中消息:
雪里梅花初放,暗香深夜飞来;
正对寒灯寂静,忽将鼻孔冲开。(憨山禅师) 风从何处来,众响动岩穴;
静听本无声,如何有起灭。(苏东坡) 碧涧泉水清,寒山月华白;
默知神自明,观空境逾寂。(寒山禅师) 玲瑰色淡松根月,敲磕声清竹罅风;
独生独行谁会我,群星朝北水朝东。(永明禅师) 独坐穷心寂杏冥,个中无法可当情;
西风吹尽拥门叶,留得空阶与月明。(王维)落落寒松石涧间,无琴无语听潺援;
此翁不恋浮名大,日坐茅亭看远山。(渐江 和尚) 由以上所引的诗句,可以想见“静中消息”乃不是追求得来,而是一探 所得的触机,最妙的是这个“探”字,问题是忙碌的现代人能享受这一探的人恐怕 也寥无几人了。那好像同样一株木棉,在乡间能安然结果,棉絮飘飞,而到了市 声凡尘,则只能开出娇艳的花,却不能结果成棉了,恐怕连一株沉默的木棉都能 感受到静的力量,何况是在木棉树下还能沉思的人呢 附注:晓云法师,俗名游云山,1914年生于广东,为岭南派绘画大师 高剑父之高足,曾于印度泰戈尔大学研究印度艺术,并教授中国艺术。足迹遍历 世界及中国名山大水。现任文化大学永久教授兼佛教文化研究所所长。1957年剃 发出家,即致力艺术、宗教之推展,所绘禅画享誉海内外,一九八三年五月十四 日至二十一日在台北太极艺廊举行个展,这是他五十年来首度在台北举行禅画个 展,观后甚为感动,略志其感。

适合中学生阅读的林清玄散文:知了 山上有一种蝉,叫声特别奇异,总是吱的一声向上拔高,沿着树木、 云朵,拉高到难以形容的地步。然后,在长音的最后一节突然以低音“了”作结, 戛然而止。倾听起来,活脱脱就是:
知——了! 知——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蝉如此清楚的叫着“知了”,终于让我知道“知了’这 个词的形声与会意。从前,我一直以为蝉的幼虫名叫“蜘蟟”,长大蝉蜕之后就叫 作“知了”了。

蝉,是这世间多么奇特的动物,它们的幼虫长住地下达一两年的时间, 经过如此漫长的黑暗飞上枝头,却只有短短一两星期的生命。所以庄子在《逍遥 游》里才会感慨:“惠蛄不知春秋!”蝉的叫声严格说起来,声量应该属噪音一类, 因为声音既大又尖,有时可以越过山谷,说它优美也不优美,只有单节没有变化 的长音。但是,我们总喜欢听蝉,因为蝉声里充满了生命力、充满了飞上枝头 之后对这个世界的咏叹。如果在夏日正盛,林中听万蝉齐鸣,会使我们心中荡漾, 想要学蝉一样,站在山巅长啸。

蝉的一生与我们不是非常接近吗我们大部分人把半生的光阴用在学 习 ,渴望利用这种学习 来获得成功,那种漫长匐匍的追求正如知了一样;一旦 我们被世人看为成功,自足的在枝头欢唱,秋天已经来了。

孟浩然有一前写蝉的诗,中间有这样几句:
黄金然桂尽, 壮志逐年衰。

日夕凉风至, 闻蝉但益悲。

听蝉声鸣叫时,想起这首诗,就觉得“知了”两字中有更深的含义。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边在树上高歌,一边心里坦然明了,对自己说:
“知了,关于生命的实相,我明白了。” 林清玄相关散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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