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智商不低,19岁,便以优异成绩被原东德莱比锡大学物理系录 取,毕业后又加盟科学院物理化学中心研究所,成为该所最年轻的研究员之一。
科研工作枯燥单调,为活跃气氛,科学院常组织各种文娱竞赛活动。
她参加工作未满一个月,就被告知院里将组织一场“体力大比拼”,年轻人必须参 赛。行动迟缓的她没人愿挑选,被迫与工程师克尔曼结为一组。克尔曼年近60 岁,身体单薄。她知道自己这组必败无疑。
那天,她按时来到赛场。主持人大声宣读规则:一男一女两选手一组, 合力搬一块重200公斤的巨石,不得借助任何工具,抬起后离地持续10秒钟者即 胜。几组选手摩拳擦掌,她却怎么也找不着克尔曼,便颓丧地想,这老头准与自 己一样,知道必败无疑,干脆放弃吧。
比赛开始。一对年轻男女首先走近巨石,各蹲守一侧,抓住石头底座, 同时大喝一声,用尽全力往上抬……可惜女选手那端的石头一动未动。两人又尝 试了三次,依旧没成功,只能遗憾退场。
她一边跟着人群喝彩,一边寻找克尔曼,心想这老头真够磨蹭的,早 来比试早退场算了。又一对身材健硕的男女走近巨石,一左一右摆开架势……石 头斜倾着离开地面,可女选手到底力不从心,没坚持3秒钟便尖叫着松开了手。
这时,克尔曼才优哉游哉地走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喊他赶 快投入比赛。克尔曼摇头说:“我还不懂比赛规则,先看看别人怎么比。”说完便 钻进旁观的人群,跟着大家呐喊助威,全然看不出一会儿还要比赛。
又有两组选手败下阵,她再也等不下去:“快上场吧,反正迟早都是 输。”克尔曼似乎这才记起自己有比赛,连连称好,却在邻近赛场入口处又抱歉 地说:“不好意思,我得去趟厕所。”说完便转身跑开,气得她在原地直跺脚。克尔曼这一走就是半个小时,直到整场赛事只剩下3分钟才回来。他 仓促地拉着她的手往巨石走,路上反复叮嘱她要镇静,然后绅士地帮她蹲立在石 头一侧,自己沉着地走到另一侧。两人摆开架势,可毕竟力量不济,石头纹丝未 动。
这时,比赛结束。她微笑着安慰克尔曼:“重在参与,尽力就好。” 克尔曼却一脸自信地说:“我俩是冠军,合作愉快。”她以为听错了,愣愣地盯着 克尔曼。克尔曼重重地点着头:“没有一组选手成功地搬动了石头,而我们是最 后一组败下阵的,难道不是冠军吗”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她将信将疑。直到主持人登台,宣布大 赛冠军是克尔曼和她,她才欣喜若狂。
克尔曼得意地说:“如果以最快的速度,去做有把握成功的事是一种 胜利,那么有意拖延时间,把规则用到极致,让没能力做成的事延续到最后一刻 才失败,何尝不是一种胜利!” 她恍然大悟:行动慢一点,在处理明知将失败的事时,竟会转化成优 势,因为这样便可以让输来得晚一些。她把这份领悟牢记心中,从此将行动迟缓 笨拙转变为办事沉稳从容,选择了从政道路,直至27年后当选为德国首位女。
她就是德国“铁娘子”安格拉·默克尔,于2009年连任德国。如今,面 对欧洲经济危机,默克尔依旧步履从容缓慢,还反复坦言自己非女强人,所以需 要更多时间去思考,一次次选择了比其他国家慢半拍再决策,却屡屡率领德国力 挽狂澜。
最后一个失败,也是失败。然而,不置可否的是,当前人都失败时, 最后一个失败者就变成了另一种成功者。文中主人公最后的胜出,看似一个耍赖 之举,其实是吃透规则,极具智慧的一种选择。在学习安格拉·默克尔在慢中的 心得感受和领悟生活的真实味道,从容不迫地做好人生每一步抉择的同时,我也 深刻地认识到失败者不是最后一个跑到终点的人,而是放弃竞争的人。
大学哲理性散文1500字篇二:我是小草,我不卑微 这一天,我终于看见了阳光。
我的身体从那黑暗而又潮湿的泥土中挣脱出来,犹如破茧而出的蝴蝶。这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欣喜。清风拂过我的脸颊,让我倍感清新;阳光给予我 食物,又使我精力旺盛,我感到生命充满了意义,高兴的翩翩起舞,像那漂浮的 云朵一般,自由自在。
我所居住的环境非常特殊,我的旁边居住着一棵饱经沧桑的老树,他 是看着我破土而出的,就如同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似乎我的出 生就是一个意外,因为刚出生的时候,老树就告诉我,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他 们并没有留给我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留给我的只是一具躯壳。
尽管如此,我还是生活的自由自在,每天看着日出日落,沐浴着春风 带给我的欢悦,我从来没有想要去改变生活,因为现在的我只知道如何能够是自 己快乐,如何是自己得到满足。
我常常听老树给我讲故事,他说:这个院子的曾经住着一位年轻而又 美丽的女子,她常常在午后依偎在我的脚踝下。然后轻抚着你的祖先们,轻轻的 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声音。
我就问老树:为什么你听不懂她说什么呢 老树告诉我说:人类的语言太过于复杂,就如同人类本身一样,看不 透,也无法捉摸。尽管我已经活了几百年,可是我依旧听不明白,也看不懂。
我十分羡慕和嫉妒老树,因为他的生命力是如此的强悍,不论刮风下 雨,他都依旧矗立在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动摇过。他的见识让我羡慕,他的执着 让我敬佩,他的话语更是让我崇拜不已,可惜看着他,我感觉自己缺少了些什么 但是,老树的话,还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是一群神秘而又略 显浮夸的东西。虽然下辈子愿意沦落为人,可是我还是恪守自己的家族的誓言, 我是小草,我不卑微。
我知道自己的生命何其短暂,当我迎着朝阳,唱响青春之歌的时候, 我开始慢慢的有些感到乏力,有些力不从心。我感到自己的生存毫无意义,尽管 黎明给了我无尽的希望,可我却只能在此默默的消耗时光。
直到我渐渐老去的一天,老树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传说有一种花叫做 彼岸花,她盛开的时候非常的漂亮,被誉为花界之最,但是她花开之时就不能看 到自己的叶子,有叶子的时候就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世世都会相错。所以,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却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我非常佩服她,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也无法盛开出美丽的花朵来,我的 生命只有两种颜色,绿与黄。绿是青春,黄是残年。
我感到一丝悲凉,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恐惧之中, 彷徨而不可终日。我记得在我出生之前,黑暗中,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些 让烦恼让人忧的事情,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想要冲破黑泥带给我的枷锁,不想 让自己陷入永久的黑暗。那时的我心里只有偶一个愿望:希望能够见到阳光,看 到蔚蓝的天空,呼吸到清新的空气。
可是到了现在,我都在想些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没有找到自己的另一 半而苦恼还是因为在自己短暂的生命没有实现伟大的抱负而悲恸或许是因为自 己的身体已经泛黄而担心命运的轮回又将要开始了吧。
寒冷的秋风席卷大地,我知道我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我再也不能 在风中举起我高傲的头颅迎风高歌了。而我恍恍惚惚忧郁了大半辈子的时光,在 此竟然显得毫无作用,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终于知道生命的含义,不是刚 出生时的豪情壮志,气吞万里,而是应该平平淡淡的,时而高亢,而是低调,做 自己能做的事,谱写自己最真的故事。
我知道,青春已经被我自己的无知所消耗,岁月也在我的身体上刻画 出了最为明显的印记。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迎着咧咧寒风,扭动着我枯 黄的身躯,在老树的陪伴下,跳一曲生命中最后的一首舞曲。
我是小草,我不卑微。
大学哲理性散文1500字篇三:18岁的选择 保送,将我从“黑色七月”中救赎出来,还赋予了我一项特权:选择学 校及专业。
那天,我一走进学校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摆着五颜六色的资料。老师 笑着用手指了指:“北大所有的文科系,怎么样,挑哪个” “北大”我摇摇头,“我不上北大。” 老师的笑容像是突然凝固了,她满脸疑惑:“不上北大你上哪儿”在人们心目中,只有北大和清华才是胜利者的归属,光荣而神圣。
拒绝北大,我的理由很简单。我毕业那年是1991年,那年北大和复旦 的新生必须在正规军校里军训整整一年。我怕苦,怕累,更怕浪费时间,无论怎 么训练,我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脱胎换骨。
于是,我问老师:“除了北大,还有哪个学校哪个专业考分高” “你什么意思啊”老师更加不解。
“我要选考分最高的专业。”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师为什么不懂啊! “考分最高的”老师想了想,给了我答案,“人大国际金融” “好,就是它了。” 也许是我的回答太过果断,老师又犹豫了一下,问:“你肯定吗要不 要再考虑考虑和父母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了,我说了算!” 短短的10分钟,我斩钉截铁地为自己选择了前途。其实,爸妈的意见 并不是我听不进去,而是对于专业和分数,他们远没有其他父母那么在意。
记得小学五年级,因为换了语文老师,几乎“专写”范文的我作文成绩 突然变得时而得优,时而得良。我年纪虽小,却不那么迷信权威,心里总想:也 许不是我的问题,根本就是老师的问题呢 我爸妈都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又在大学里教文学,因而成了我的首选 裁判。他们把我的几篇文章翻过来,覆过去,研究了半天,也没找到小学生的作 文标准到底是什么。于是,我爸身体力行,亲自操刀,模仿着孩子的语气替我写 了篇作文交上去。没想到,这篇作文竟然得到了我有史以来最差的成绩:中。
而且,过去的作文即使是“良”,很多精彩的句子下面还会有老师用红 钢笔划出的波浪曲线,以示赞许。但是,我爸这篇“习作”发回来时,却是光秃秃 的白纸黑字,外加4句红色批语:“中心思想不清晰,立意没有拔高,前后缺少呼 应,语言呆板不生动。”对这唯一的一个“中”和4句全面否定的评语,爸妈和我至今仍百思不 得其解。一个专门从事文学评论的大学教授,怎么写出的文章竟然过不了小学老 师这一关 从那以后,对分数、对成绩,爸妈有了全新的看法。对我来说,这无 疑是一种福分。它让我可以自由地读书,自由地选择。
18岁的我,以为金融就是和银行有关,银行就是和取钱存钱有关。至 于国际金融,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它是什么,它是什么对我来说 都无所谓,因为我的标准简单而“专横”:考分最高的专业一定是最好的,既然我 的分数不比别人低,别人能学的,我也要学! 凭借这样好胜而又从众的心理,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金融的大门。在 日后的很多年里,金融不仅成为了我的职业,而且几乎成为了我生活的全部。
2005年,我终于又回到北京工作,上班的凤凰会馆就在人大附中旁边。
14年过去了,我竟然又回到同样的地方。
在会馆附近的小路上,我时常会看到穿着校服、一脸天真烂漫的学弟 学妹们。站在办公室里,我也常会透过玻璃窗,凝望人大附中的操场、花园、教 学楼。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十七八岁的自己,和同学们在校园里嘻嘻哈哈:
“昨天看见咱们校队踢球了吗蓝天射门的时候,太帅了!” “知道吗小威那家伙,保送清华了!” “齐秦那盘《大约在冬季》听完了吗听完借我翻一盘。” …… 如果可能,我愿意自己永远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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