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总适合度与道德:试论道德的相对独立性

试论总适合度与道德

摘 要：
总适合度；
道德；
道德扩展 达尔文告诉我们，在人和动物之间的种种差别之中，最 为重要的一个差别是道德感或良心。人类之所以最终能够从 动物界中脱颖而出，成为一个有道德的物种，这是与存在于 动物界中的基于总适合度的先天利它现象联系在一起的。所 谓总适合度（inclusive fitness）--现在它被公认为是进 化的最终仲裁者--它的最终结果似乎就体现为有机体直接 后代数的总和，还包括基因间接的后代，即通过同胞、表（侄） 亲表达的后代。"使得一个有机体更适合的基因，也就是使 其子代、孙代及以后各代的数量能达到最大化的基因，这就 是成功的基因。

"[1]著名进化生物学家迈尔（Ernst Mayr）告诉我们， 在动物界中普遍存在一种特殊形式的利它现象，这种利它现象主要存在于那些具有亲子抚育关系的物种或主要由扩大 了的家族组成的社群的物种当中，许多社群生物学家认为， 这些行为由于能够提高利它者的基因型的适合度，从而被自 然选择所选中--这就是"成功的基因"。

这就是说，具有血缘关系的或由扩大了的家族组成的社 群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总适合度的利它现象，构成了我们人类 的道德起源的基础。正如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 所言："我看没有理由怀疑，人类社会在开始的时候，也像 蜜蜂的社会一样，是一种官能上的需要的产物。"[2] 所以， 原始人类的利它性还仅仅是本能的或总适合度的利它性。达 尔文的研究表明，"在一切有社会性的动物，同情心的活动 是仅仅指向同一社群之中的成员的，因此，是指向平时所认 识，即，或多或少有些情分或恩爱的个体，而不是同一物种 之中所有的个体。" [3]人类之所以具有作出这样的判断的 能力是由于进化中的人类大脑所提供的推理能力的结果。从 基于总适合度的先天性利它现象转变为以作出决断为基础 的道德可能是人性化最重要的步骤。

"[4]基于总适合度的先天利它行为所指向的对象，起初 局限于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或由扩大的家族组成的社群中。

总适合度边界的每一次扩大，都意味着道德的扩展，它表明 道德关怀惠及的对象数目的增大。到今天为止的人类历史表 明，随着每个人社会本能和同情心的增长，这种扩展从个人 开始扩展到家庭、氏族、部落、部落联盟和国家，最后扩展到全体人类成员。即人类社会共同体内部的每个成员都享受 到基本的道德关怀，至少这一扩展在理论上已经完成，并且 这种成就在法律上得到了保障。

人类道德的进化过程的特征，如赫胥黎所说："伦理本 性虽然是宇宙理性的产物，但它必然是与产生它的宇宙理性 相对抗的。"[5] 即道德进化虽然是自然在人这里达到它的 自我意识后的产物，但人类在相当大地程度上遵循了另一条 进化原则，"摆在人类面前的是一种用以维持和改进一个有 组织的社会的人为状态的不断的斗争，以与自然状态相对抗。

人在这种社会中并通过这种社会可以发展出一种有价值的 文化，这种文化能够维持和不断改进其自身，直到我们地球 的进化开始其下降过程，于是宇宙过程将恢复其统治；
而自 然状态将再次在我们星球表面上取得优势。"[6] 基于这种 认识，他要求人们用"自我约束"代替无情的"自行其是"以达 到使尽可能多的人适于生存的目的。

今天，道德的扩展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变化，正如我们已 经看到的那样，人们要求把人类的道德关怀从人类社会内部 扩展到整个自然之中，而且，这一思想主张正在引人注目地 成为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伦理观。实际上，在达尔文关于道 德扩展的论述中已经包含了当下称之为生态伦理的思想萌 芽。而其发展的结果，终于广被到一切有知觉的生物。起初 只是少数几个人尊重而实行这个美德，但通过教诲和示范的 作用，很快也就传播到年轻的一代，而终于成为公众信念的一个组成部分。"[7] 这种思想萌芽在今天已成长为全球范 围内的生态伦理学思潮，这一事实不仅说明人的道德进化并 非仅限于人类社会内部，而且它也反映了人的道德进化的一 种内在的要求。

人对大自然的这种道德关怀，不是一种恩赐，不是哪一 个人对自然的一种值得赞美的热爱和欣赏之情，也不是将人 与自然的关系归结为以自然为中介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 是整个人类面对大自然时表现出的理性的自觉。[8]正如有 的学者所言，它从根本上打破了建立在人类总适合度的先天 利它性基础上的道德体系，是对人类自私倾向的最深刻超越， 这种超越标志着人类文化进化的成熟和人类在地球范围内 的道德进化的真正完成。

参考文献 Ch达尔文.人类的由来:上册[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3年版.149,149,161,212,190,184-185. T.H.赫胥黎.进化论与伦理学[M].北京:科学出版 社,1971年.18,序言（Ⅲ）,31,序言（Ⅳ）. 王海明.人性是什么[J].伦理学（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 料中心）.2003,（12）:5. Inclusive Fitness and Morals Abstract: From the evolutionary point of view,the morality of human beings has its natural history origin.The research of evolutionary biology makesknown that there universally exists an inborn altruisticity based on inclusive fitness in social animals,ie instinctive goodness.Through the long-term cultural evolution, human beings break through the boundary of their inclusive fitness,which leads to the appearance of the true goodness。

And in this very sense， mankind become one "species of morality".History of human being"s evolution makes known that moral expansion is like a ring which is continuously extended,and that each extension is a self-overstep of morality of human beings。

Key words ：inclusive fitness;
morals;
moral expansion [1][3][7] [2][4][5][6]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