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以前对我可好了,”女人说,“后来,他出去打了3年仗,回 来后对我就冷漠起来,而且脾气暴躁。听说您会制一种神药,能让喝下它的人受 到感化,唤回心中的爱。” “我能制这种药,但我需要一种东西做药引子,一根老虎的胡须。” 女人答应了,第二天,她就开始出去寻找老虎。老虎凶恶无比,无人敢上前。但 是,女人没有放弃,每天都接近一点,老虎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不再向她咆哮 了。于是,她开始给老虎带来食物,一天天和老虎亲近起来。
慢慢地,她摸到了老虎的背;过了段时间,她又摸到了老虎的头;接着, 摸到了老虎的脸。终于有一天,她伸手拔下了老虎的一根胡须。
女人拿着这根宝贝胡须来到了圣人的住处。圣人接过它,顺手扔进了 火炉里。
女人伤心极了:“您答应用它给我制神药的!” “你不需要神药了,”圣人温和地说,“你的男人再暴躁,也不会比老 虎更难以驯服吧,女人,要善用你的温柔和耐心。” 关于思考寓言故事篇二 深海里,一只小鲨鱼长大了,开始和妈妈一起学习觅食,它逐渐学会 了如何捕捉食物。妈妈对它说:“孩子,你长大了,应该离开我去独自生活。” 鲨鱼是海底的王者,几乎没有任何生物能伤害,所以虽然妈妈不在小鲨鱼的身边, 但还是很放心。它相信,儿子凭借着优秀的捕食本领, 一定能生活得很好。
几个月后,鲨鱼妈妈在一个小海沟里见到了小鲨鱼,它被儿子吓了一 跳。小鲨鱼所在的海沟食物来源很丰富,它就是被鱼群吸引到这里的,小鲨鱼在 这里应该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它看上去却好像营养不良,很疲惫。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呢,鲨鱼妈妈想。它正要过去问小鲨鱼,却看见一 群大马哈鱼游了过来,而小鲨鱼也来了精神,正准备捕食。
鲨鱼妈妈躲在一边,看着小鲨鱼隐蔽起来,等着马哈鱼到自己能够攻 击到的范围。一条马哈鱼先游过来,已经游到了小鲨鱼的嘴边,也丝毫没有感觉 到危险。鲨鱼妈妈想,这下儿子一闭嘴就可以美餐一顿,可是出乎它意料的是, 儿子连动也没有动。
两条、三条、四条,越来越多的马哈鱼游近了,可是小鲨鱼却还是没 有动,盯着远处剩下不多的马哈鱼,这个时候小鲨鱼急躁起来,凶狠地扑了过去, 可是距离太远,马哈鱼们轻松摆脱了追击。
鲨鱼妈妈追上小鲨鱼问:“为什么不在马哈鱼在你嘴边的时候吃掉它 们”小鲨鱼说:“妈妈,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也许能得到更多。” 鲨鱼妈妈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但机会却不 是总有。贪婪不会让你得到更多,甚至连原来能得到的也会失去。” 其实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有些时候,得不到的原因不是你没努力,而 是你的心放得太大,来不及收网。
关于思考寓言故事篇三 一群盘羊吃着青草,出现在朝阳映照下的呼和温都尔山谷。这里,峡 谷崎岖不平,山峦叠障,牛皮红岩峰高耸错落。盘羊群趁着早晚凉爽的空气在深 谷觅食,饮吸着清澈的山溪,烈日当空时簇拥在一处御热,又时常放一哨兵警戒, 这就是这一带自然风光的美景。
这群盘羊,是由一只几年前不知从何处来的带着两只羔羊的初做母亲 的母盘羊繁衍成群的。这群盘羊清一色棕色身背,洁白的大腿根,花白斑嘴角, 健壮的身骨,都很像其母亲。或许是这里的地色,巨大的棕色岩石峰群,富有养 分的溪水,使它们拥有了这种色彩和健体。在这里繁衍生息的盘羊群,已经习惯 于这里的山水,从不愿远去他乡。即使受到惊吓举群奔离深谷也跑不远就会停下 来,回头观望一会儿,便又静静地觅食青草了。由于这群盘羊的外貌过于相像, 相互间只能用大小犄角和有无犄角来区别。毫无疑问,它们中依次从有乳犄角到 纯棕色背的成年盘羊,都随了最大的棕色背母盘羊。这只最大的“棕色背”,在盘 羊群里产羔最多。尽管它年岁较高,但棕白花毛皮的色泽即使在霜降后也仍然很鲜亮,而且年年添羔。现在仍然带着两只活泼可爱的花脸双生羔子。
时近中午,越过呼和温都尔的盘羊群吃足了青草,习惯地来到深谷中 的一块碱地上。它们闻闻风向,生性警觉地面朝四面趴卧休息着。活泼的盘羊羔 儿们顶架嬉戏起来。
谷底绿地散发着清爽的凉气。从岩峰下的石缝里流出的清溪在乱石中 流淌的哗哗声,搅乱和掩盖了这群听觉灵敏的动物的听力。无论它们多么机警, 也无法察觉从拂晓就已经在远处观察尾随到身边的猎手。
猎手为自己能够如此痛快地摸到盘羊群边而兴奋异常。心里只想“不 知哪个先被撂倒”。猎手瞄准几次都未射击。他匍匐到岩峰下,再次端枪瞄准时, 棕色背母盘羊已经警觉地站起身,撅着鼻子闻风味儿了。猎手从没有这样近距离 见过这么大群的盘羊,他慌乱间先瞄准大个头儿扣动了扳机。
山谷里回荡起枪声,似乎每座岩峰都有猎手在射击。猎手起身时,深 谷里扬起的大片尘烟喧嚣着迅速伸向对面山口,顿时销声匿迹了。
“哎呀,血!可惜了的囊胚。”猎手自语,“跑掉了。”他背起猎枪晃着肩 膀离去了。
盘羊群翻过两座山后,棕色背母盘羊开始放慢了奔跑速度。
这群盘羊从没受到过这般惊吓,也从没离开呼和温都尔这么远。盘羊 群随着母盘羊体力不支减慢的速度而减缓了奔跑速度。母盘羊的子崽中有几只气 盛的二岁公盘羊猛地奔跃出羊群,想奔跑到盘羊群头前,但又敬畏棕色背母盘羊 而缩回群中,没敢充头儿带群奔跑。它们都是跟在“棕色背”尾巴后面渐渐长大的, 到现在还没有哪只曾走到它头前。不过,从母盘羊侧背上流出的冒泡儿的滴在岩 石上的浓血,着实惊吓了盘羊群,它们闻到血腥味儿,不顾一切地四处奔逃了。
平日里总是走在羊群头里的“棕色背”第一次脱群。它盯在去年晚生的 还在哺乳的双生羔后面奋力奔跑着,最终,眼看着双生羔也奔跑得无影无踪。“棕 色背”耗尽了浑身力气,四肢松软,无力地碎步小跑着,甩动一下头,便嗅着地 面趴到一座岩峰下面。它正要嗅嗅青草的气味,却看到沾在腿上的浓血。受到血 腥味的刺激,它猛地要飞身跃起,可现在已经失去了跃身奔跑的气力。
从没脱群的“棕色背”瞪着乌黑的眼睛,四处张望,寻找着惊散的盘羊。羊群踪影皆无。
太阳西落了。突然,附近出现了动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接近母 盘羊。“棕色背”勉强扭转长着大犄角的头,看见两只双生盘羊羔正朝它跑来。两 只羔羊看到母亲后猛然站住,沙哑无力地咩叫着。母亲听到羔羊咩叫声,正要站 起,可两腿已麻木无力。它再次奋力站了起来,却无力平衡全身,又趴卧在地上。
两只双生羔跑到母亲身边,看到沉聚在母亲趴过的地上的血迹,惊愕地回头奔跑 几步,又依依不舍地站在不远处回头张望着。
往常,两只盘羊羔从早到晚是要吮吸几次母乳的,而现在早已过了哺 乳的时间,它们饥饿地寻思着吮吸母亲的热奶。两只羔羊尝试着要接近母亲,却 又受到发腥的枪伤、倒嚼物和热血怪味的刺激,惊恐地闪到了一边。
渐渐地,两只羔子适应了母亲身上的怪味儿,面对面趴到了母亲面前。
过会儿,又去闻它的嘴,用前蹄轻轻地捣着。这时,“棕色背”闭着眼睛,尽力甩 着头。羔羊也不时咩叫着。
太阳渐渐融入了地平线。双生幼崽儿饥饿地用小尖嘴杵着母亲的脊背, 可仍然无法吸上母乳。夜深了,惧怕黑夜的可怜的双生羔贴着母腹静谧地睡着了。
“棕色背”被子弹击中的伤口疼痛到了极点,它只能隐约闻到两只幼崽 儿的热味。突然,“棕色背”呼吸急促地挣扎几下,抽搐着头,蹬直四蹄侧身躺下 了。两只羔羊惊退几步,很快又争抢着上前吮吸着母乳,刚咽下几口凉奶就痉挛 起来,两只双生羔即刻失去了食欲。“棕色背”平日那满撑的奶房,现在已经变成 了空皮囊。
天渐渐亮了,以往这正是母盘羊从热卧子上起来为羔羊喂奶的时候。
可是现在,两只盘羊羔时而吮吸母乳,时而嗅嗅青草,烦躁地趴下又起来,不时 用稚嫩的前蹄扒刨裸露的地面,仍然依恋地守护着母亲。
青色的呼和温都尔山谷在火红的朝阳下弥漫着清爽的晨雾。这正是盘 羊群渐缓地来到呼和温都尔山谷空旷的绿地上沐浴阳光、羔羊戏耍奔跑得灰尘四 起的时候。
这里峡谷依旧崎岖不平,山峦叠障,牛皮红岩峰高耸错落。以往成群 的盘羊寻着清溪和草香出现在深谷的情景,着实令人赏心悦目,可自从那猎手出 现在呼和温都尔山谷,击伤那只“棕色背”母盘羊后,其成群的子崽目睹了母亲的鲜血,受到血腥味的刺激,离开了这片山谷,再也没有返回。
现在,这里一片寂静。只有从岩石缝下流出的溪水发出的清脆的流淌 声清晰可辨。
“棕色背”成群的子崽已经不知去向。在远离呼和温都尔山谷两座山外 的地方,刚刚长出金黄色乳犄角的两只双生幼羔也会随“棕色背”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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