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二层小楼四周被浓郁的杨树椿树所包围,院内的枣树核桃树樱 桃树柿子树葡萄树夏天遮天蔽日;春天满院尽落黄色粉色的花絮;秋天香甜的大枣 火红的柿子招引来许多种类的小鸟在此快乐的分享果实,而在院内僻静的过道处, 在枣树的庇荫下悬挂着一个闲置的小桶,不知从何时起吸引来了两只黄色羽毛的 小花鸟,它们相亲相爱出双入对,在一起筑巢觅食,每天欢快的嬉戏歌唱。
一天,不幸的事发生了。一支小鸟不知为何突然死了,剩下另一只可 怜的小鸟为此悲伤地鸣叫了好几天。几天后,这只孤独的黄色小花鸟不知从哪里 引来了一支带有黑花的灰色小鸟,它却胆怯的在对面的房檐上伸着脖子向小桶处 俯瞰,一会儿又飞起,落下后两只小巧的爪子一蹦一蹦的,还在犹豫还在观望;
而站在小桶边缘的小鸟内心焦急的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欢快的跳动,不停地在响起 脆亮的歌喉-过来呀!这只陌生又紧张的小鸟终于下定决心飞到这个巢穴看个究 竟,短暂的视察之后,不知何故还是再也没回头的飞走了,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只孤独寂寞的小鸟又去外面苦苦寻觅未来的伴侣,没过几天,又带 回来一只带有红花的灰色羽毛的小鸟,它还是战战兢兢的在巢穴对面的屋檐上探 视了几次,就毫不犹豫的飞落到这只黄色小鸟的身旁,没多会儿不知何故同样再 也没回来。第二天,这只可爱又可怜的小鸟同样也飞得不知去向。
看到这些,父亲有些失落,决定取下这只小桶,想看看鸟巢的究竟, 原来巢穴完全是用黄色和黑色羽毛编织搭建而成,巢的周围不知是怎么弄得很光 滑很漂亮很精致。不由得惊叹鸟也有巧夺天工的技能。
不知是孤独的小鸟投奔了第二只鸟还是不愿看到伤感的故地,毫不犹 豫的离开了着个曾经付出过多少辛劳铸就的温暖的窠臼。
小鸟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浪漫故事,但愿它飞向了一个快乐温暖的 新家,在哪里快乐的重新开始演绎一段浪漫的新生活。
关于鸟的散文二:画眉鸟一只画眉鸟,在菜地边的桔树上欢唱着。起初我并没在意,可是它那 悠扬甜美的歌喉,如袅袅清风拂面,似声声仙乐灌耳。我不由自主地朝歌声起处 欣然一望,就这无意间地一望,它扑棱棱地展翅飞走,飞到我目光拐不过弯儿的 身后杉树梢上,继续唱着赞美金秋的歌。我不敢再掉头去观赏它那纵情歌唱的美 妙身姿,怕失去让我心旷神怡的“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神曲…… 其实,刚才我那情不自禁地一望,并无任何恶意,只是想一睹它此时 此刻的芳容。不曾想,我刚一举目,它便惊慌逃离……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我目光如箭,能穿云破雾,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我想,或许是它与人类结怨已深,莫非人类从来就没有对鸟类心怀好意,甚至曾 残暴地猎杀过它们的祖先。所以它们才口口相传、代代嘱咐——警惕人类的目光 ——因为它是贪婪的。目光所及,万物难逃。不然,何以当我每每对鸟儿稍一注 视,它们便惊恐万状!正如一位伟人所云:“世界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 防人之心不可无…… 关于鸟的散文三:家乡那些鸟 花喜鹊和老鸹 喜鹊冠一喜字,的确是中国人的报喜鸟。乡人有谚:喜鹊枝头叫,好 事要来到。喜鹊登梅,喜上梅稍,自古就是画家喜用的题材。
乡人把喜鹊叫做花喜鹊,叫转了也叫花枝俏。的确,喜鹊是很美的, 黑袍白褂,美得简约,大方,而且每日里欢天喜地的在枝头炫耀着。也因此,花 喜鹊在我们乡间有了个不好的名声,即不孝。从小我就会唱那首儿歌:花喜鹊, 尾巴长,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把媳妇儿搂在被窝儿里,把老娘扔到雪窝儿里。往 往,就有娘一边教孩子唱这歌儿,一边问:娃儿,你长大了娶了小花妮儿,是稀 罕(喜欢,亲的意思)花妮儿呢,还是稀罕娘孩子就奶声奶气地答:稀罕娘!娘听了, 就高兴地亲亲娃儿,说着,俺娃儿长大了稀罕娘哩,养活娘`````` 喜鹊的窝,是搭在高高的树枝上的,很大,远远就能望见一个黑疙瘩。
喜鹊是很有灵性的鸟儿,这一点从它们那结构精巧的窝就能看出来。一般是在高 大的杨树上,阳春三月,杨树刚刚开出毛毛虫般的花来,喜鹊就开始搭窝了。夫 妻两个,从西面八方衔来适合的树棍儿,开始一步步构建自己的爱情之巢。高三 的时候,教室在四楼,窗外恰一株高大的泡桐树,淡紫色的桐花盛开的时候,那一对白色小精灵就开始搭窝了,一月有余,那直径有半米的窝才搭好。我亲眼看 着它们俩在枝头欢唱,跳舞,说着情话,亲热着,好幸福。
我实在是想很清晰地了解一下喜鹊窝的内部构造,于是有一次就爬上 了一棵大杨树,一直爬到树梢那个大大的喜鹊窝旁。一看,天呐!我惊呆了,没 想到它们的小小爱巢竟是如此舒适而美妙。不像其它鸟类那种仰天的,露空的窝, 这窝是有顶的,树枝间巧妙地搭配形成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屋顶,而在窝的一边, 开着一个小口,这是门。门里是一个宽敞的圆形空间,这空间里没有粗大的树枝, 而是草丝,毛发,一层层结着,很柔软。真是一个小小的,舒适的家。
不知为何,十几年前的喜鹊似乎是很少见的,而且偶有一两个窝都是 搭在几十米高的百年老树上。我那时问大人:那是什么窝大人说:老鸹窝。
老鸹,就是乌鸦。不知道人们为什么把喜鹊窝当成了老鸹窝。而且至 今我们那儿老鸹都是很少见的。老鸹也是黑的,全身乌黑。老鸹和夜猫子在我们 乡下是名声相同的恶鸟,它们的叫声都很难听,被认为是报丧的鸟儿。但与花喜 鹊“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黑老鸹在乡间却有一个孝顺的美名。
自古就有乌鸟私情,乌鸦反哺的说法。乡人都认为乌鸦是很聪明的,而不是像寓 言里写的那样,至今,我还能背下小学一年级时的那篇课文~~一只乌鸦口渴了, 到处找水喝```````` 老鸹枕头儿,是一种手指头肚儿大小,椭圆形的卵石,一般都是黑的, 乌黑,有时也有一些白色的或者青色的,溜儿光。这些石头会在鸟窝里找到,不 管是从什么鸟窝,我们都叫做老鸹枕头儿,说是老鸹睡觉枕的。我小时候有过好 几枚,都早已遗失,现在再也没有见过老鸹枕头儿。
花喜鹊窝里经常会有老鸹枕头儿,不知道它们衔来放在窝里是做什么 用的。
花喜鹊还是一种爱情鸟,因了七七牛郎织女相会,喜鹊便于这一天齐 集银河,用身体搭起一座鹊桥。七七这一天,是果然见不到喜鹊的,我曾连续观 察过几年。不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喜鹊是不群处的,哪儿出现一大群喜鹊,就赶 紧报道。我们那儿,喜鹊都是大片大片的,翔集于河边沙滩、树林上。因此七七 这天能否见到喜鹊,是很明显的。在南阳城东,有一个牛郎庄,相传以前亦有一 织女庄,这两村人是世代不通姻亲的,牛郎织女的传说就是源出于此。我们小时 候听到的牛郎织女的故事,也是于其它地方不同的。而七七这一天,我们那儿的喜鹊是必去银河,搭建鹊桥的。
花喜鹊,黑老鸹。在我们乡间交织着,矛盾着,复杂着,却真是着。
小虫儿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麻雀的确是很小的,黧灰色,浅浅的斑纹。不 知这小家伙得罪了谁,在“除四害”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里,被驱赶杀戮殆尽,弄 得“门可罗雀”险些成了空言。
我爷说,当年拉着架子车去桐柏山是柴火,看见一条山沟里填满了“小 虫儿”,成千上万,都是自杀的。这种于人类接触颇多的小小鸟儿,在人类的残 酷下,竟也如此无奈和惨烈。
小虫儿,就是乡人称呼麻雀的名字,虽鄙陋,却也含了些许怜爱和亲 昵。小虫儿和燕子一样,跟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却没有燕子那样光明正大。
它们的窝都在砖瓦缝儿里,草,头发,鸡毛,毛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起, 不过该也暖和。
以前村子里多土坯房,房上多缝隙,于是就搬了梯子靠在墙上掏小虫 儿。一个“掏”字,是很形象的。站在梯子上,手里一根棍儿,伸到土坯间的缝里, 洞里,探到底,就拧,一直拧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建筑材料都缠在树棍儿上了,再 慢慢拉出来,就有没出芯儿(出窝儿)的雏鸟被带出来,或者是有灰色麻点的蛋, 大多都是已经破碎了。老小虫儿就在身边啾啾地叫着,很焦急,很疯狂,却又无 可如何。
掏小虫儿的时候,眼睛盯着那洞,不觉的张了嘴。据大人说有个人因 为掏小虫儿的时候张着嘴,结果洞里一条蛇,窜出来钻到了嘴里,那人就死了。
现如今,小虫儿已经又是到处都有了,成群的追逐着,嬉闹着。据说 那次小虫儿遭到毁灭性打击,是因为其啄食劳动人民的庄稼,特别是谷子。(小 米)其实小虫儿是杂食的,也吃草籽,吃虫。现在种谷子的人家少了,谁家种了 一块儿谷子,谷穗黄橙橙的时候,就会在地里竖起稻草人儿来,戴着破草帽,拿 着破蕉扇,身上穿着鲜艳的破衣服。这主要就是为了吓唬小虫儿。
听说有卖炸麻雀的,我很痛恨。就那么大一只小小鸟儿,拔了毛,去 了内脏,还会剩下多少点儿东西呢人却还要来吃,在油锅里炸,用竹签插了炭火烤。真是令人很痛心,真是混蛋! 还有一种山小虫儿,比小虫儿稍大,黑色的头,白色的胸腹,灰色的 翅膀夹杂些白色,灵巧又漂亮,叫声轻轻的,比小虫儿叫得好听。我们叫山小虫 儿,据说是从山里来的。
黄黄鹭与嗏鸡儿 小时候唱的儿歌:黄黄鹭,鹭鹭黄,这枝儿蹦到那枝儿上。不想爹, 不想娘,光想小妮儿花衣裳。黄黄鹭就是孙犁老人写过的黄鹂鸟。
黄黄鹭一身脆黄的羽毛,叫声也清脆,确实是很美的。由于这身美丽 的羽毛,乡人认为它是特别爱炫耀的一种鸟,但不知怎么又延伸到它是个不想爹 不想娘,光知道穿衣打扮的小花妮儿身上。不过也难怪,一到柳树发芽,杨树开 花,便似乎全世界都是黄黄鹭脆黄色的身影,这枝儿蹦到那枝儿上,啁啾个不停。
其实黄黄鹭是很勤劳而且吃虫子的一种益鸟。
记得小时候因为喜欢漂亮的黄黄鹭,就上树去掏它们的窝儿,一般都 是在榆树上或是杨树上。掏黄黄鹭的窝是不大容易的,当然不是爬树的问题,而 是黄黄鹭护雏,很厉害,而且它有一个更厉害的亲戚~~~嗏鸡儿。嗏鸡儿是一种 老鸹一样全身乌黑的鸟,叫起来喳喳喳的很吵,有着尖利的长嘴,也不怕人。乡 人说嗏鸡儿是黄黄鹭的娘舅,因此只要有人掏黄黄鹭的窝,黄黄鹭就拼命地叫, 叫它娘舅。周围似乎也总就会有嗏鸡儿,喳喳地就冲过来,照着人的头猛啄,生 疼生疼,赶都赶不走。一直到你爬下树了,它还不依不饶,继续进攻,直撵得你 抱着脑袋没处躲。儿时有一个邻居的小伙伴,不是掏黄黄鹭窝,竟是胆大包天地 去掏了嗏鸡儿窝,这还了得!结果他被那对老嗏鸡儿撵着从河上一路啄到家,有 四五里路呢!甚至于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他一出屋,两只嗏鸡儿就像 神兵天降似的冲出来逮着他啄。此后这家伙再也没敢惹过嗏鸡儿,连黄黄鹭都不 敢惹了。
嗏鸡儿的大名,或者说是学名,究竟该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也没必 要知道,反正在乡里,只要说起嗏鸡儿,我们是都知道的,它是黄黄鹭的娘舅, 一种可爱的大黑鸟。这鸟身体大,窝儿却超小,只有小茶碗儿那么大,圆圆的。
一对嗏鸡儿一窝都养三四只小鸟,往往能看见这些小鸟在窝里挤得要命,拼命伸 出脑袋,喳喳叫着。金脂儿 金脂儿的窝都撘得很低,伸手就够得着。我们村子四周有卫庄渠,渠 边是一行柏树,柏树青黑色的叶子是很浓密的,在里面打窝就很隐蔽。金脂儿的 窝就经常搭在这些柏树上,圆的,很小,用细细的丝,线,羽毛之类的编织成, 很精致。
金脂儿比小虫儿(麻雀)还小,背部腹部以及翅膀上有一层薄薄的金黄 色,淡淡的像略施了一层金色的脂粉。乡人就叫做金脂了,又因为小,惹人怜的, 加了个“儿”字,叫成金脂儿。
我小时候养过几次金脂儿。记得最清的是一次对门的那个大小伙子说, 他家地头儿的杨树上有一窝金脂儿,叫我晚上一块儿跟他去捂回来。晚上,我就 拿着手电筒跟他去了,果然在他家地头儿的杨树上,很低的枝杈上有一个金脂儿 窝。手电照着,窝里的金脂儿就不动了,它看不见东西了。一伸手,就把它捂住 了,连窝端下来。
我顶喜欢这小小的金脂儿。它伸着小脑袋,使劲从我手里往外钻,想 飞。我们用一根短绳绑住了它的一只腿,我拉着它在院子里飞。结果它一挣,我 手松了,它竟带着那截绳子飞走了,在天空里消失了。我只感到一点点儿的遗憾, 也没有觉得难过,它飞了,带着那根绳子,我就是在想,它会不会被树枝挂住。
此后,我一见到金脂儿,就会留意一下它脚上是否有一截绳子,那是 曾经我的一只金脂儿。
斑鸠 斑鸠是我最喜欢,也最熟悉的一种鸟。关于斑鸠的事太多了,但我不 知道从何说起。
我从小就会养斑鸠,初中时住校,就在教室的桌斗里养,高中时养在 宿舍里,直到大一开学去报到,我还提了两只小斑鸠去,养在宿舍的衣柜里。
斑鸠跟鸽子很像,是近亲,而且极其好养。乡人提起斑鸠,就说是憨 斑鸠,其实斑鸠是极有灵性的,一养就熟,长大了,飞走了,还不时回来,你叫 它,它就飞过来,啄你的耳朵,啄你的嘴,像个淘气的孩子。但是等他(或她)一 旦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很少会回来看你了,偶尔回来,也像个矜持的姑娘,不跟你嬉闹了,只是静静地看看你,就飞走了。再以后,你就再也不能从那么多 的斑鸠中分辨出它来了。
斑鸠的叫声咕咕的很单调,但是我却很喜欢听。它们“咕咕~~咕咕~~” 很热切地点着头叫,这是在求爱,“咕咕~~咕”,这样很悠扬地叫,实在歌颂,抒 情。斑鸠的叫声有一种很悠远,很纯净的感觉,细听,你会觉得那是从深邃的时 空或者久远的历史中传出来的,幽幽的,悠悠的。
斑鸠鹁鸽,一年十窝。是说斑鸠和鸽子都是繁殖很快的鸟,一月一窝, 又因为冬天天冷,夏天天热,各有一窝成不了,所以又说“冻死一窝,热死一窝”, 其实不是这样的。不过斑鸠的窝倒真是太简陋了,就那么几根儿粗细不一的树枝, 篷起来,就在里边下蛋养娃了。那蛋是白生生的,很好看。一般都是一窝两枚, 体型较大的“羽翎斑”是一窝一枚。乡人又说,“三斑一鹞”,说是如果哪一窝斑鸠 下了三枚蛋,那么其中有一个就是鹞子,鹞子凶猛,小时候会吃掉兄妹,而长大 了则吃父母。所以我从小就恨鹞子,但是也从没见过哪窝斑鸠有三枚蛋。
我们乡里树林多,斑鸠就多,而且各有各的名字。全身灰色,体型最 小的那种叫“药葫芦”;跟“药葫芦”一样,背上羽毛却是深红色像一团火的,是“火 斑”,也叫“火葫芦”;比“药葫芦”大,背上的羽毛微微泛红,有胭脂色,而老了脖 子上就会长出一圈花翎的叫“麻斑”;体型和鸽子差不多,全身长满色彩艳丽的花 翎叫“羽翎斑”。“羽翎斑”的雏鸟刚出蛋壳时,细细的绒毛是黄色的,而其它几种 都是灰白色的。这些绒毛随着雏鸟的长大,是会脱落的。
至今仍时常做梦,养了一对儿小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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