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江堰的水来自千年不融的雪峰岷山。她的源头位于川西北松潘县和 九寨沟县交接的弓杠岭,因其岭如弓之杠得名。这里垭口海拔3690米,藏语意思 为“都喜欢山”。
其斗鸡台有白河发源。南麓隆板沟又为岷江之源。弓杠岭一带 为亚高山灌丛草甸,靠北山麓,林茂树密,南麓柏树稀疏,砾石横生。而河谷坦 露,可见地质之演变。春夏至垭口,极目蓝天,远山沉黛,近处百花盛开,万紫 千红。冬来雪迷道,路不知甚踪。北风可吹人倒。
岷江的水一经出世,便在崎岖陡峭的山间穿行,仿佛一条翱翔的巨龙, 在群山逶迤中斗转星移,腾挪挽回。而一路高歌,这水终于到了虹口和龙池之间 的紫坪铺。而今的人们在这紫坪铺上修建了高大的水坝,将奔腾喧嚣的岷江谁一 截为二。
紫坪铺水利枢纽工程位于岷江上游,都江堰城西北十八里的地方。岷 江是长江的一条重要支流,他在紫坪铺以上为上游,上游长三百多公里,而落差 有两千多米,流域面积蕴藏了巨量的水力资源。紫坪铺水利枢纽工程坝址以上流 域面积两万多平方公里,占岷江上游面积的绝大部分,而在上游的岷江水流量也 是足以可观的。于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紫坪铺水利枢纽工程被建设起来。
岷江在经过紫坪铺后,一路流向那座千年古堰,都江堰。
都江堰水利工程位于成都平原西部的岷江中游,地处都江堰市城西。
都江堰的主体工程是将岷江水流分成两条,其中一条水流引入成都平原,这样既 可以分洪减灾,又达到了引水灌田、变害为利。另外一条则汇入长江。都江堰水 利工程最主要部分是都江堰渠首工程,这是都江堰灌溉系统中最关键、最重要的 设施。都江堰渠首工程主要由鱼嘴分流堤、飞沙堰溢洪道和宝瓶口引流工程三大 部分组成,科学地解决了江水的自动分流、自动排沙、控制进水流量等问题,三 者首尾相接、互相照应、浑然天成,岷江那不羁的野性在这里被李冰父子驯化了, 温顺地润泽着成都平原的生灵。人们为了纪念李冰父子修建了二王庙。二王庙原来叫“崇德祠”,意即 李冰治水有功,人们推崇他的恩德。宋、元两代,李冰父子先后敕封为王,故将 崇德祠改为二王庙。从此,蜀人敬李冰如神明。两千多年来,李冰父子一直为世 人所崇敬、感激,二王庙从古至今不但香火鼎盛,而且在历史上一直都有官方以 及民间的祭典活动和祭祀活动。
而都江堰的水,在每年的清明节的时候更加显得魅力十足。那就是清 明放水的活动。清明放水是为了纪念都江堰的兴建者李冰父子的。人们为了纪念 李冰,于是将“祀水”改为“祀李冰”。自汉代以来,每到冬天枯水季节,在渠首用 特有的“杩槎截流法”筑成临时围堰,修外江是拦水入内江,修内江是拦水入外江, 清明节内江灌区需水春灌,便在渠道举行既隆重又热闹的仪式,拆除拦河杩槎, 放水入灌渠,这个仪式就叫“开水”,北宋太平兴国三年(公元978年)正是由官方将 清明节这一天定为“放水节”。宋代以后,清明放水节的仪式日渐隆重,一般由总 督、巡抚等省级官员担任主祭官,主持大典。
民国时期称为“开水大典”。一九三八年,四川省政府颁定《祟祀显英 王庙伏龙现典‘礼仪式’》。程序为:举行祟把敷泽兴济通佑显惠襄护王、承绩广 惠显英普济昭福王典礼,全体肃立;奏乐,设迎神位;还神;授花;引赞导主祭,官恭 谊王位前立正;唱纪念歌;进席,献帛;进爵,献爵;进食,献食;主祭官诣读祝位前 肃立读祝’;全体向李二郎父子位前行三鞠躬礼;奠爵;焚祝帛;奏乐;设送神位送神 (唱民工歌送);礼成,鸣炮。祭:把时,先到伏龙观祭李冰,再到二王庙祭二郎。
官祭一般清明岁修完毕结合放水庆典二道举行。祭完李冰父子后即到杨泅庙江边 祭招后鸣饱放水。
官祭之外,还有民祭。传说旧历六月二十四日是二郎生日,后两日为 李冰生日。因此六月二十四日前后。川西受益区人民不辞艰苦跋涉,扶老携幼, 带着祭品,来庙祭把,每日多达万人以上抓《灌县乡土志》中说:“每岁插秧毕, 蜀人奉香烛,把李王,络绎不绝吁。至今民祭之日,二王庙里人山人海,香烟缭 绕,虔诚之态,令人感动。
将军庙前江边鸣炮放水。随着三声炮响,两岸顿时鞭炮齐鸣,鼓乐喧 天,堰工们先卸去压盘石和压盘木,将士埂挖至水面,拆去水面以上搪梁,砍断 岭子木、再砍断盘杠结点竹线,拉倒撑子木和座兜,最后用大绳绑住“揭脑顶”, 拉倒揭搓放水。砍揭搓放水后,主祭官等即离座策马奔成都;祈求人快水多。堰 工们要用竹杆打水头,告诉流水:不要好坏朗不要冲毁桥梁,要安通顺轨,为民 造福。年轻人沿江用石于迟打“水脑壳”。有的人放下鸭子,年轻人下水争抢水头鸭,老人们则争舀头瓢水敬神,祈祷五谷丰登。
1950年清明节举行了新中国建国后的首次放水典礼,万人空巷,盛况 空前。川西北临时军政委员会副主任李井泉主持庆典,奏乐鸣炮,剪彩放水。英 国《泰晤士报》曾作为重要新闻加以报道。可以说,在清明节这天举行放水大典 的传统,既抒发了对以李冰为代表的历代治水先贤的感戴之情;同时祈祷新的一 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祭祀与缅怀是传承中华文明传统精神的方式之一,延续 了上千年历史的清明放水这一独具特色的民俗活动已深入巴蜀人心,“放水节” 已是川西任命最隆重的节日,其盛况赛过春节。因为有都江堰,绵延6300公里的 长江文化在这里得到了一次升华。因此,散文家、学者余秋雨先生说,都江堰是 解读中华文明的钥匙,他永久性的灌溉了中华民族。和长城相比,都江堰因为水 的鲜活,因为水对天府之国的灌溉,因为它不息的生命力和从根本意义上维系民 族发展的作用,它更值得我们去朝圣。那么经过历史洗礼和沉淀的“清明放水节” 是中国水文化最具独特性和唯一性的知名品牌,是世界水文化历史上的绝版,它 的文化意义早已穿越时空,远远超过了活动本身,不仅仅是那些文化搭台,经济 唱戏的做法,它对生养了我们的水的敬畏,对自然和人工的和谐,对历史文化重 要的当下意义,都是有着深远的影响的。
流淌了千年的水依然浩浩荡荡,灌溉了千年的平原愈加富庶,时间在 奔流不息的水里,是凝固的,是短暂的。从都江堰在川北矗立的那天起,它就见 证了水带给这片土地和这方人民带来的神奇力量。
人们说,四川是中国和中华民族的大后方,那成都就是这个大后方的 米粮之仓,而都江堰就是这个米粮仓的魂灵,是维系着四川这个天府之国的精神 的原动力。
关于都江堰民俗的散文(二) 当那一江雪浪从岷山上飞泻而下的时候,在紫坪铺,一座新建的巨大 的大坝拦住了汹涌的江水。这座大坝足有一百多米高,在它周围高山的映衬下依 然是那样的险峻,那样的雄壮,它足可以容纳十亿立方米的水量,深度可以放进 一座山峰。然而,他并不是岷江上最奇伟的工程。
岷江的江水在经过紫坪铺大坝后,依然是那么的烈性,仿佛初上战场 没有完全被驯服的野马。但是它们决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已经远离崇山峻岭的 平原的边缘,被一座毫不起眼的远古的工程给被改造得失去了自己的脾气,竟然变得服服贴贴、规规矩矩。那从高山上下来的千万匹无羁无绊的烈马,从天际奔 来,到这里忽然被套上了笼头,编成了队列,左则左,右则右,喊着号子,听凭 人类的调遣,接受人类的检阅,服务人类的需要。演出了一场场优美的戏剧。
这个伟大的导演就是李冰和他的后世。历代的蜀人沿着李冰开辟的道 路,将一个蛮荒之地的四川硬生生地变成了天府之国。
至于有人把都江堰和万里长城相比较,甚至认为都江堰比万里长城更 伟大。我却觉得这样的比较没有多少必要,或者说没有多少根据。就如同把空气 和阳光拿来比较一样,这两者都是人类生存必需,很难说哪一个更重要。万里长 城是中华民族的骄傲,都江堰同样为中国人带来了万世不减的自豪。万里长城不 会因为有都江堰的比较而黯然,都江堰也不会因为有万里长城的存在而渺小。可 以说,长城是陆上的宝堰,都江堰是水上的长城。当然,如果从实用价值上看, 如今的万里长城,早已失去屯兵御敌的功能,而都江堰在经过2000余年使用之后, 仍然在为天府之国的水利工程发挥着咽喉作用。
我们再来看一看古蜀国的历史吧,在李冰之前,岷江究竟多少次为害 西蜀平原西蜀平原究竟有多少次沦为“水府泽国”记不清,实在记不清。因为史书 上只有一句话“古蜀多水患,成都平原尤甚。”“甚”到何种程度,你自己去想象吧。
那真是人或为鱼鳖、千里无人烟啊。
而到了秦代,秦王任命李冰做了蜀郡太守,上任伊始,他就将“于岷 江出山口度势以建堰:设鱼嘴分其江,筑飞沙堰溢其洪,开宝瓶口引其水,三位 一体,道法自然,势若蟠龙首尾相应。”做为自己的工作重点。于是,两千多年 来,都江堰岁岁安澜,时时安澜,一座安澜桥横卧波心。而时至今日,灌溉面积 已逾一千万亩。这不能不说是一项万世奇功! 而更为奇伟的是,几乎没有专业水力理论知识的李太守自己穿凿出这 样的八个大字:“遇弯截角、逢正抽心。”它是何等简洁和明了,让即使现代的许 多水利专家也不禁汗颜。因为这句话是这样地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水利工程的实质 和原理。真是堪堪胜过千万语言啊,一点不比那些洋洋的巨著逊色。
你看,那纵卧江中的鱼嘴分水堤,将湍急的江流一劈两半,内江灌溉, 外江泄洪。更不可思议的是,洪水裹挟下的大量沙石,而这些沙石也曾经在我们 温江、郫县和崇州成全了许多的千万、亿万富翁。而在沙石通过飞沙堰排到外江 后,润泽巴蜀大众的,则是净化后的清爽的甘泉。那外江就是流经我们温江、双流、新津的,将来要在温江兴建成都西湖的金马河。而内江则被像梳辫子一样梳 理成十七条小河流,成都的锦江就是个中翘楚。
自然,我们看到都江堰,尤其令人惊叹的是,当初修建的工程,其中 排石飞沙的设施,没有用一马力的机动力,而是完全借助了自然的力量,这简直 就是中国哲学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啊。而这样的工程,就是放在现在也是最节能 和最环保的工程。泥沙俱下,风平浪静,各走各的道路,一点都不混淆,真是一 个奇迹,一个千古的伟大奇迹!奇迹的原动力就在蜀国千百年智慧的积聚和迸发。
是人对自然的理解和解读。一个工程于是成为世界性的景观。
世界上的景观,大致分为两类,即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当然,这之 间也有互相渗透互相包容的,而都江堰又独具特色,它不仅自身把实用性与观赏 性融为一体,而且与秀美的山景融为一体,形成了独特的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的 最佳融合,构成了人文与自然的最佳矢量合力。。
我们一行人又来到南桥,这里是都江堰水利工程的尾巴,也曾经是一 条艺术走廊,反映了都江堰的历史和风俗。这里是将内江分理成小辫子的所在。
而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巨大的紫坪铺的大坝,那个运用现代材料和现代理念 构筑的高大的足以俯视人间的工程。我不知道,在再经过两千年后,他能不能与 战国时期修建的古老的都江堰一比风采。
我实在是不知道。
看着南桥下远逝的河水,看着那条流经我的家门的杨柳河,我们的家 园,温江,就在都江堰的下游三十余公里的地方。要说受惠,温江是最得天独厚 的。然而,在二零零八年的国庆,我在给我们温江乃至四川和中国带来巨大福祉 的都江堰,却依然强烈地感觉到那场地震的非同小可的威力。就是我们刚才提到 的南桥也如同一个重伤员,身上满是伤疤…… 我实在不想多说了,但愿聚源中学的孩子们安息,那些巨大的触目心 惊的裂痕早日愈合,更有横亘在成都人、都江堰人以及中国人心中的伤痛早日愈 合。
下午,我们驱车回到了我们的家,号称金温江的我们的家。
关于都江堰民俗的散文(三)在著名的都江堰,藏着一条特别的老街。
偶然发现这条老街,是在玉垒公园附近。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忽然看 见路边有一个古旧的拱形青砖门洞,里面人迹寥寥,只有“几”字形的青砖盘旋而 上,竟像一段斑驳的城墙。
城墙之上,搁着一片晴碧的天空,白云丝缕,伸手欲摘,我转了几个 弯跃到顶上,眼前“唰”地一下豁然开朗,只见一长段开阔疏朗的老城墙逶迤而去, 没入青城山间。
眼前的城墙俨然有序,青砖之中细细晃动着油碧如丝的浅草,城墙边 沿直接两旁绵延的屋顶;瓦片上青苔湿厚,甚至能用手指摁下深深的指印。这种 凝结着岁月风华的隐世气度,“藏”的韵味大于“显”的气魄,让人隐隐觉得眼前的 景致大有来历。
回到成都后,我专门去几座图书馆查询一些资料,又请教几位在民俗 研究方面大有造诣的专家,方才明白我在都江堰无意中发现的,居然是一段源于 唐宋、起于明代的古墙遗址。而墙边的小街原名“西正街”,历史比这城墙还长。
据说是当年李冰治水时百姓踊跃相助而开挖的运输山道,之后成为“南方丝绸之 路”入藏的起点,是典型的“茶马古道”,也被誉为古来茶马“第一街”。
踩上石板路面的老街,街边的民宅多为一至二层的木结构,是一种有 着上百年历史的“穿逗房”。沿街拾级而上,尽头就是玉垒山。玉垒之外皆藏羌, 作为地势扼咽之处,这里历来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直到迎来旷世奇才诸葛亮。
面朝玉垒之外莽莽群山,背靠蜀军百万雄师,眼前本是必赢之争,这位一代谋略 大家偏偏轻挥羽扇,用他无双的智慧选择了出人意表的“和”!于是一笑泯恩仇中, 关名“镇僚”改为含义深远的“僚泽”。自此,关外少数民族和汉族民众开始自由通 商,西正街作为日渐重要的物资集散地和商旅驿站,为“茶马古道”的繁荣奠定了 坚实基础。
“西正”这条历史上几不可闻的小街,居然上接“南方丝绸之路”入藏的 松茂古道,汇于繁华的长安,遥指古代波斯浩瀚的沙海;下启蜀身毒道,贯穿整 个云南,直达古代印度璀璨的文明。自3000多年前古蜀人开采岷江所产“岷山玉” 制成玉器祀神,这种流传至今的玉石文化和绵延古蜀数千年的茶文化、中药文化 一起,经由眼前这条不过数百米的古街,曾贯通和联系起人类四大文明的巅峰, 这种神魂与气脉的磅礴流动恍如一个草书的“龙”,由微观中折射出我巍巍中华的大国气象,使人不由得心中一凛! 正是在这种“融会贯通”的格局影响下,这里曾经诞生过一种形态奇异 的城墙。这在中国的历史记载中都极为罕见,其目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阻隔防御, 更像一种充满和平意味的邀客来家。
唐宋时期,灌州已有一定规模,邑人以巨木植于城周,形成栅栏,以 保城池安全。宋代元祐年间(1086—1093年),永康军判官刘随让百姓环城密植杨 柳数十万株,形成柳树屏障,以护城池。
就这样柳枝依依,在这座古代枢纽重镇的东南西北柔情飘拂了400余 年。
遥想那些时候,南来北往的客商牵着沉沉的马队迤逦而来,疲惫交加 间,忽然看到前方翠意盎然一片,“灌县到了啊!”于是,他们的眼神和心灵也跟 着这飘拂的绿色慢慢柔软了下来。虽是异乡,但这种不作防备的姿态却给人一种 友邻的温情,颇有几分“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热切。而当他们一 番忙碌离开这里时,也许相送的友人又会顺手折下一枝细柳送别。要不怎么顺着 丝绸之路的延伸,在敦煌出土的古代民间曲子抄本上就有折柳的深情与不舍呢 这样的翠色折之不尽,一直到了明代弘治年间(1488—1505),知县胡 光才筑土砌石成墙,高1丈6尺,周8里,城墙东、南、西、北各设宣化、导江、 宣威、镇江四门,奠定了今日都江堰市的基本格局。
漫步其上,只见城墙两侧重重叠叠的青瓦屋顶飞檐斗拱,好像密密匝 匝的青鱼正在向着同一方向声势浩大地洄游。左临伏龙隘口,泯江之水奔腾浩荡;
右贴玉垒山巅,万千风物美不胜收。
就这样信步走了几十丈,好像一段信口吟下的小令,还没尽兴,城墙 就戛然而止,前方尽是一片重重叠叠的民居。我坐在一家古风茶楼里品着功夫茶, 泡茶的小姑娘一边奉茶一边笑吟吟地告诉我,我身后那幅旧砖墙就是古城墙的一 部分,古墙从来就没消失,它只是融进了老百姓们生活的一部分,“几十年前好 多人家都依着它修了房子。” 按照地方志记载,民国时期这里的古城墙就损毁于战乱,人们一度以 为古城墙已经不复存在,直到“5.12”汶川大地震后,政府重新规划打造这一片古 城区,古城墙仅存部分才又重新得见天日,而西正街上的茶马古道也同期重新打造完工。
漫步西街之上,日头从吹拂的树影和飘摇的茶幌之间悠然落下,我遮 在眉心的手指划过斑驳的光影,能将西街上的门牌一直数到212号。而一些门洞 又幽中藏幽,延伸出“附一”“附二”“附三”号的别样光景来。这些缝隙之中幽微的 缝隙,任意穿插进去可能又是一个古老的庭院,就连当代国画大师董寿平故居都 悄然隐匿其间。
遥想古时的西街,气韵该是多么的流动——除了驿站、货栈、牲口棚, 还有玉石铺、铁匠铺的叮叮作响,以及随之而来卖汤圆的、点豆腐的、打棕垫的、 编篾筐的……南来北往、各种口音的吆喝此起彼落,间或夹杂着骡马的轻嘶与牦 牛的低哞,日出上路,日落归栈,这是一幅多么生动的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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