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米缸空了,赵晓慧一早起来,看了眼床上的丈夫,便去地窖里搬 了几框红薯,骑着三轮车就出门了。
从山村到镇上,要骑约一个小时的车。连日的雪,使得道路非常湿滑, 她小心翼翼的骑着,这是她第一次出门摆摊,以前都是她丈夫去卖。
赵晓慧和丈夫都年过半百了,几个子女都外出打工,常年不在家。赵 晓慧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山村里,镇上也就逢年过节时去几次,繁华的小镇让她 感觉恐惧,她裹着厚厚的头巾,骑到了一个小区的门口。依着一个卖菜的老人, 摆开了她的货物。
枯黄的脸,黑灰的指甲,粗糙的手掌……一看就是个朴实无华的乡村 妇女,没有背景,没有钱财,老实可欺,连身旁卖菜的老人,都当她是空气,那 老人招揽客人的时候脚都踩到她的红薯了。
赵晓慧默默无言,也不说什么。把红薯往旁边拢了拢。她不像其他几 个卖菜的那般巧言滑舌,她安静的等着客人自己来挑选。
可奇怪的是,连着半天都没有卖掉一个红薯,她有点焦躁,看着小区 里车来人往的热闹,身旁卖菜老人忙碌的身影,自己的摊前冷冷清清,她失落地 叹气。
这时,来了一个骑摩托车的中年男子,戴着一个头盔。看着她的车和 地上的红薯。
犹豫了一会,他走到赵晓慧面前问:“红薯怎么卖” 赵晓慧看见这个男人,连忙说:“十元五斤。” 男子掏出一张百元整钞,说:“来二十斤。”赵晓慧看着钱有些发愣,并没有去接,她不太会看真假,就想找旁边 老人问问,可老人很忙,根本不理会她。
赵晓慧半天都没有生意,忽然有人一下买掉三分之一,想来定是开心 的。可她却面无表情,看着那张百元红钞并没有急切的接。
男子看她犹豫着翻出帕子,帕子里包着为数不多的几张零钱,男子忽 然又把钱收回了口袋,慌忙说:“算了,我不要了。” 赵晓慧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摆弄着红薯,目送男子骑着摩托车进了小 区。
那骑摩托车的男子叫陈财,时常在各个小区门口观察新来的摊主,看 到那些老实巴交的,生意不好迫切要卖的,他就会从他那叠假钞中抽出一张。
即便他被拆穿了,他也毫无顾忌抢点东西,猛踩油门火速离去,留下 一阵呛鼻的汽油味。
那些摆摊的见了城管都抱头鼠窜,任他们也不敢去报警,警察也不会 为了一百块把他怎么样。所以谁也奈何不了他,他已经这样作案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时间久了,很多人都精明了,见到骑摩托车的给整百的都会小心谨 慎,陈财已经很难下手了,这一个星期他就只在一个卖红薯的老头那里花出一张 假钞,那个老头找完钱才发现,他拼命骑着三轮车追陈财,可即便气喘吁吁,三 轮车怎么可能赶得上摩托车呢,不久就被陈财甩开了几条街。
隔天,陈财上街寻找目标的时候,听说昨天那追他的老头在一个拐弯 处被一辆疾驰的车给撞了,当时人就不行了,联系不到家人,送到医院就死了, 尸体放在二院的停尸间。
陈财听到后毫无内疚,还觉得老头自找的,为了追一百块钱就丧命多 不值。他依然流窜在各个小区,只是这几天他都没得手过。
今天他再次来这个小区门口,发现一个老妇在卖红薯,那辆三轮车让 他特别熟悉。他忍不住就在远处盯着她看,那老妇生意冷清,神色焦躁。寒冷的 风雪冻得她面色苍白。
陈财想起了自己年迈的母亲,那个常常在风雪天出门卖水果的农妇,为了博取同情会拉住那些年轻纯真的少年少女,说自己一天都没吃饭了,恳求他 们买自己的水果。
那些年轻的孩子多半会怜悯她,哪怕她卖的一斤少半斤,哪怕她十几 元一斤的翻三倍价格卖,那些衣食无忧的孩子哪里会讨价还价。
陈财想到这点,头盔下的脸是冷酷的,他推着摩托车过去,询问红薯 的价格。
听到价格后,他冷冷一笑,之前的老头才十元八斤,这老妇十元五斤, 差了三斤。应该不是一家人吧。
陈财掏出那张假的不能再假的百元红钞,那老妇并不着急接,却是先 掏出一个破旧的脏兮兮的帕子翻了翻,帕子里包的是零零碎碎的几张十元和五元 纸币,夹着一张双人的黑白照片。
陈财看见那张照片上的老头和老妇依偎在一起对着前方裂嘴而笑,那 老头赫然是那天追他而丧命的老头,那双眼睛似乎正盯着陈财。
陈财坏事做多,虽然惊慌,但有头盔的灰色塑片挡着,没有被人察觉。
只是伸出钱的手轻轻一抖,收了回来,骑着车走了。生怕被她发现自己跟她家人 的死有关。
陈财从小区内穿梭出去,无意间从后视镜里看见身后紧紧跟着那老头 的三轮车,三轮车上的老头,机械一般疯狂骑着三轮车,脸上鲜血淋漓,一只眼 睛已经跳出眼眶外,另一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眼看马上就要追上他。
陈财慌不择路,发现自己到了那老头出事的转弯口。一辆黑色的面包 车正好迎面转弯而来,车速不快,陈财的摩托车忽然刹车失灵,自己撞了上去, 摩托车瞬间粉碎,陈财狠狠的撞在车门上,面部凝固着惊恐的表情,七窍血流而 下,身体缓缓地从门上滑下去。
面包车上的司机显然也是惊恐万分,他被破碎的玻璃扎破了颈动脉, 鲜血横流,但他顾不上疼痛,眼睛似乎难以置信的望着不远处的那辆三轮车。三 轮车上,两个血淋淋的身影正相互依偎在一起。
面包车的司机,早上在一条无人的山村路上快速行驶,虽然山区里弯道多,但一路无阻,他开的越发快了,结果当他发现前方有个三轮车的时候,刹 车已经来不及了。他冷汗淋漓的下车,老妇已经不行了,只是她很不甘的死去, 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
面包车的司机是给人运货的,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不想蹲 监狱,四处看没人,就把老妇和三轮车一同拖到路边扔下了山,山下都是积雪, 白茫茫一片,像是掩盖了一切。
面包车的司机镇定的检查了自己的车,没有造成很大的损伤,他擦干 净后就继续上路了,没想到在这个转角处又见到了这个老妇……只是这次死不瞑 目的变成了他自己…… 赵晓慧冷冷看着他死去,她的丈夫在她身边,哀伤地看着她:“是我 害了你,我不过是舍不得离去,头七一过我就不能再陪着你。可不想却变成你来 陪我。” 赵晓慧温婉一笑:“没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带我走是对的。” 赵晓慧夫妇的孩子得到消息后赶到医院,二院太平间里,医护人员打 开冷柜,发现多了一具女尸,两具尸体依偎在一起,面容安详。
民间恐怖故事会篇二:坟边上小屋里的美女 杨春的老婆死了,大年三十上吊死的。
老婆家人把她放下来的时候,看见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老婆的家 人对着杨春大吵大闹,说他逼死了他们的女儿,让他偿命。
杨春不理,她自己想不开上吊,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就讨厌老婆这样 唠了唠叨的女人,他心烦就打她,她敢还手就往死里打。她怕了不敢吭声,他才 哼着小曲走了。
没成想老婆受不了委屈,上吊死了,杨春想死就死了吧!还给我添麻 烦,又要办丧事,又要应付她家里人来闹,真烦。
一个月过后,杨春答应赔给了老婆娘家十万块钱,这事才渐渐平息。
给完钱杨春觉得很憋气,跑到老婆坟前,对着她的坟一阵乱踢才算解恨,然后骑着摩托往回走。
不巧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他不得不躲进坟边上的一片树林里。
可是雨太大了,站在树林里他还是被雨淋的湿透了。天越来越阴,乌 云像是打翻了墨汁,黑得吓人。而且一阵阵响雷让他感觉到恐慌,都说站在树下 容易被雷劈,他不能不怕。
冒雨跑出树林,旷野里似乎再也找不到一处避雨的地方了。他推起摩 托车想要冒雨开回去,可路太泥泞了,车根本开不走。
没办法他只能推着车在旷野里走,边走边在心里诅咒死去的老婆,连 死了也要害他。
“咦!”他叫了一声,不远处竟然有间亮着灯的小屋,这可真是天无绝 人之路,他撒欢一样推着车跑过去。
到了门口他刚扔下车去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里不见半个人影。
“人哪”杨春一边往里走一边叫道,突然,他看见了一颗头颅出现在他 面前,他“啊”的一声,他往回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这时,他才看清,头颅的主人,是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漂亮女孩, 因为她穿了一身黑。在昏暗的屋子里,看上去像是一颗飘在空中的头颅。
看清是人,他松了一口气,口气傲慢地说:“喂!借你地方呆一会,雨 太大了。” 女孩从容地冲着杨春莞尔一笑,美丽中夹着几分妩媚。
这一笑可把杨春的魂给勾去了。
这些年,他只对着老婆一个女人,乏味透了,偶尔他也会去找小姐, 可是那些女人个个画的和天仙一样,卸了妆和鬼一样。
而面前这位女孩清新可爱,一看就是纯正的处女。他的心痒痒了,想 要摸一下她那粉白粉白的小脸蛋,所以他一改傲慢,柔声说:“小妹妹,你怎么 一个人在这儿啊”“我是来看我妈妈的。”说着女孩指了指前面的坟地,然后又说:“后 来下起了雨,我就躲在这里避雨。” 杨春“噢!”了一声,嘴角微扬,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反正这也不是 女孩的地方,她也是个过客。
“咦看墓地的人去哪了”杨春问道。
女孩摇摇头说:“据我知道,好像这里一直都没有看墓地的人,这间 屋子一直是空着的。” 真是天赐良机啊,杨春心中暗自窃喜。
杨春进屋后,他悄悄把门锁上了。女孩好似没看见一样,独自走到了 窗边,杨春心痒痒地跟了过去。走到女孩身后,假装担心地说:“这雨怎么不停 了,真讨厌。” 女孩附和着说:“是呀!再不回去我家人都该着急了。” 杨春悄悄逼近女孩一步,然后像是不经意的把手放在女孩肩膀上说:
“瞧你穿的单薄,冷了吧” 女孩尴尬地躲开了他的魔爪,小声说:“不……不冷。” 杨春那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一个箭步把女孩堵在角落里,然后色迷 迷的盯着他看,嘴上叫着妹妹,手向她的胸前伸去。
女孩突然双手按着额头,很痛苦的样子。杨春淫声问:“妹妹怎么了 让哥哥看看。” 女孩痛苦地说:“我……我头疼发作了,啊……痛死我了。”说着人无 力地倒了下来。
杨春手急脚快地抱住了她,女孩没有挣扎,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杨春不管她的痛苦,把她抱起放在小屋里唯一的一张简易床上,女孩 还在不住的呻吟,这种声音更加刺激了杨春,他迫不及待的脱下来自己的衣服, 爬上床去,快速地扒光了女孩的衣服。突然间,他看见衣服上沾着一大块的皮肉,再一看女孩,像是被扒了 皮一样,全身血葫芦一样。
杨春的欲望一下子消失了,他屁滚尿流的跌下床。指着女孩语无伦次 的嚎叫。
女孩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瞪着杨春。
她的脸上在变,越变杨春越熟悉,是老婆临死前那张惨白惨白,泛着 青色的脸。
杨春尖叫了一声:“你……是你……” 这时,老婆的五官慢慢流出血来,她咬牙切齿的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血一滴滴滴在地上,杨春吓得僵在了那里,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
“害怕了吗你这个畜生。”老婆的声音放佛从地狱飘来,凄凉中带着怨 恨。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你放过我吧!”杨春早就被吓破了胆,跪在 地上不住地哀求。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老婆的声音如泣如诉。
“嗯嗯!我怕了,老婆你放了我吧!”杨春继续求道。
“没用的,我是不会放了你的,你忘了是谁把我吊到了梁上,是你!是 你蒙着面,把我勒死后吊在了梁上,做出了我自杀的假象。” 杨春的汗流了下来,他还以为他蒙着面,谁也不知道呢。却不想想, 人在做天在看啊。
老婆严厉的说:“我就是回来找你报仇的,就算杀了你要被打入地狱, 我也在所不惜……”说完她出一双长着长长指甲的手,逼向杨春的脖子上的动脉。
“不,不,不,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吧。我这辈子给你烧香拜佛……” “哼!我恨你,我要杀了你!”说完老婆就扑向了杨春。紧接着杨春惨叫了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等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荒郊野外,被太阳晒成了干尸,样 子恐怖而且丑恶。
民间恐怖故事会篇三:被遗忘的枕边人 苏儿今晚已经第三次从梦中惊醒。先是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确定只有 自己一个人以后,这才慢悠悠地打开床头灯,神色晦暗地挪到了另一个枕头上。
双人床,两个枕头,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个人。
每每看到这些,苏儿总也忍不住眼泪,非要大哭一场才能暂时压抑住 内心的悲伤。至少不能让自己回到三个月前的颓废模样,每天除了哭泣就是拿刀 子在腿上刻画,好像只有这样才算没有辜负阿山的真心。
苏儿当然知道这是心理问题,可是她宁愿当初没有治疗。毕竟那些疯 疯癫癫的日子里,她最爱的阿山总会时不时地出现在自己的梦境,偶尔还会给她 一个拥抱。
可大量的抗抑郁药吃下去以后,苏儿觉得这个恍惚的世界终于清晰起 来,然而这样的世界里,没有阿山。
阿山是苏儿的男朋友,青梅竹马暂且不提,便是连她的父母也及不上 阿山对自己的好才是关键。好在苏儿也并不是寡情的女孩,即便长大后的阿山在 各方面都并不是很优秀,但她还是很知足,觉得只要有阿山在的地方就是乐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初爱得有多深,如今失去了就会多痛苦。与其 这样,倒不如当年不曾相知相恋,或许得不到爱情,至少能够在对方离开以后安 之若素不是 床头的手机突然播放起熟悉的歌曲,苏儿愣愣地拿起手机,有些好奇 会是谁在这样的时间打来电话。
“18号,苏儿生日。”屏幕上的日历没有温度,苏儿却莫名感到温暖。
凌晨零点,从来都是阿山给自己道祝福的时间,既然现在没有变,以后也一定不 会变的。“阿山,我好想你。”铃声不知疲倦地吵闹着,伴随着苏儿越来越大的 啜泣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阿山是在赴约的路上出车祸离开人世的。赴的是苏儿的约会,拿了戒 指和玫瑰花,害怕求婚的时候忘词,居然还在口袋里装了情意绵绵的纸条以备不 时之需。然而等到苏儿赶过去的时候,阿山变了形的尸体上满是鲜血,脸上温润 的笑容却没有消退,让她怎么能接受! “别哭。”僵直惨白的手迟疑着,终于抚上了爱人的肩膀,艰难说出了 安慰的言辞,却因为语气的冷硬失了本意。
苏儿当然也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虽然很想抬头去看,却害怕这又是 自己的幻觉。一时间蜷缩着身子呆愣在那里,忘了哭泣。
“阿山,阿山是你回来了对不对”苏儿惊疑着开了口,在得到对方肯定 的回答以后,终于抬起头来。
依旧是记忆里熟悉的气息,只是青白的脸色和浑身的鲜血无不证实着 男人曾经出过车祸的事实。再加上呆滞的面部表情,苏儿终于明白这不是自己的 幻想,而是死去的阿山听到她的呼唤,愿意回来看她了。
“阿山,你不要走了好不好我们去结婚!你看我已经带了你送的戒指, 你不能抛弃我!”苏儿激动地扑进男人的怀里,一边呜咽,一边说着恶狠狠的情话, 眼泪鼻涕更是不要命地往男人衣衫上涂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男人的存在, 从而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阿山张了张嘴,却只是将怀中的爱人抱得更紧,并没有说话。
其实不用看他也能猜到自己死去以后,苏儿的生活会变得多么混乱而 糟糕。怎么说呢苏儿的坏脾气和依赖都是他一手养成的,为的就是自己的贪婪和 占有欲。毕竟一个漂亮女孩子将要面对的诱惑太多了,而他却是那么的普通平凡, 所以他总想着只要让苏儿离不开自己。却没有想到这样的甜蜜,有一天居然会成 为他的愧疚。
“苏儿,人鬼殊途。你要忘了我。”依旧是冰冷不带感情的语调。
苏儿难以置信地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阿山面无表情的脸。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颓废是不是真的值得,不然阿山为什么会在好 不容易的相见时刻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那态度竟像是对待一普通的朋友。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间,她并不是轻易会被情绪左右的人,也理解阿山 的话不过是善意的谎言,是希望她以后好好生活的假话。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 得心痛。
“人鬼殊途!呵呵,既然阿山你不能陪着我,那苏儿也变成鬼不就好了 对,只要苏儿也变成鬼就能永远和阿山在一起了。” 苏儿紧紧地攥着阿山满是血污的衣摆,像是收到了什么心仪的礼物一 般,笑得分外甜蜜。
阿山并没有拒绝,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苏儿的笑脸,一刻也舍不得挪 开。他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最后期限了,也明白苏儿下定决心的事情自己不可能撼 动,只能求助带他来完成心愿的白无常,希望他能抹去苏儿的记忆,让她忘记自 己的存在。
“你确定要这么做”白无常懒懒地倚靠在门边,有些吃惊地望着面无表 情的男人,毕竟这样做对于苏儿是救赎,对于男人却是永世孤独。抹去人的记忆 属于违背律法的事情,但凡有人这样做就必须接受相应的惩罚,而男人的惩罚就 是永生永世留在忘川河中,当一块有感情却不能动的石头,供来往的鬼魂践踏。
白无常一直觉得代价太大,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可当真有个傻子出 现在自己面前,他反而有些感动了。
男人并没有回答白无常的问话,只盯着怀里的爱人怔怔出神。
“亲爱的,忘了我,只要忘了我你就不会再思念,就不会再痛苦。是 我自私地占据了你的爱情,占据了你的生活,就该在离开的时候还你一个安宁。
亲爱的,我爱你。”男人在心里默默地说着,终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慢慢消失。
第二天,苏儿猛然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有些诧异,但并未 多想,只以为自己做了噩梦什么的。
对了,听说单身的人在床上放两个枕头不太好,还是收起来一个吧。
也不知道过去的自己都是怎么了,明明单身到现在,屋子里居然什么东西都是双份,难不成想男朋友想疯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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