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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专业音乐教学初探:初探单元教学

来源:主持讲话 时间:2019-11-14 08:32:25 点击:

国内专业音乐教学初探

国内专业音乐教学初探 著名音乐史学家陈聆群先生指出:“中国新音乐的发展 始终是与教育的发展相结合的,这是我们在新音乐史上可以 看到的历史特点;
而这一特点在第一代音乐家的开创性活动 中便已鲜明地表现出来了。”[3]34220世纪初以来,以西方 音乐传播为主要内容的中国新音乐运动产生了以沈心工、李 叔同、萧友梅、赵元任为代表的第一代音乐家,以黄自、吴 伯超、周淑安、应尚能、赵梅伯等为代表的第二代音乐家, 以及其后的另几代音乐家。值得一提的是,对我国专业音乐 教育的“初创”,尤其是对以国立上海音乐专科学校为代表 的我国正规专业音乐院校的创建和发展,除了蔡元培和第一 代音乐家萧友梅等人的奠基之外,还与后几代音乐家(包括 外籍教师)的奋力开拓分不开。音乐“宁波帮”虽未进入中 国新音乐的第一代音乐家行列,但作为继往开来的第二、第 三代甚至更往后的几代音乐家的骨干力量,却发挥了重要作 用,而这样的接力赛,至今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音乐“宁 波帮”对我国专业音乐教育的“初创”,包含了三方面内容:
一、对20世纪初以来我国专业音乐教育院校的筹建作出 的重要贡献 音乐“宁波帮”筹建或参与建设的专业音乐院校包括了 1927年国立上海音乐专科学校之后相继创建的国内部分专 业音乐院校。其中,有的如今已是国内名校,有的却因历史 的原因停办或撤并,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它们都在力图通过教育的手段培育出建设中国新音乐文化人才,并以此在促 进中国社会进步方面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对早期专业 音乐院校筹建作出贡献的音乐宁波帮中,最有代表性的当属 应尚能(1902-1974,声乐家,作曲家,宁波奉化人)、赵 梅伯(1907-1999,声乐家,宁波奉化人)、陆仲任(1911-2011, 作曲理论家,宁波镇海人)等。应尚能、赵梅伯、陆仲任(萧 友梅的学生)是继沈心工、李叔同、萧友梅等之后,我国新 音乐发展的第二代音乐家,这个音乐家群体多数“仍然信守 着上一时期所确定的爱国、民主、科学的方向,以音乐教育 为中心展开多方面的音乐活动,探索以西洋音乐的科学方法 来改进与更新中国音乐”。[3]344从大革命失败到抗战前出 现的第二代音乐家,是在中国存亡危急之际为新音乐披荆斩 棘开辟前进道路的一代。对真正意义上的专业音乐教育机构 的创设,应尚能、赵梅伯当属“元老集团”。尽管他们政治 立场不同,解放后又各奔东西,但在他们所认同的新音乐之 路上,却都散发着浓烈的爱国主义色彩和相近的学术观点, 在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里,这些观点对中国近现代音乐的 发展方向和建设实践,具有较强的指导意义和代表性。

2.赵梅伯与早期中国专业音乐教育机构的创建。上海沦 陷后,不愿做亡国奴的上海国立音专进步师生们纷纷从上海 撤出,奔向大后方继续发展专业音乐教育。期间,在应尚能 之后离开上海的还有时任国立音专声乐系主任的赵梅伯。鉴 于赵梅伯在上海乃至中国声乐界的崇高威望,1943年汪伪政府与褚民谊催请他出任南京国立音乐院院长遭婉拒,赵氏旋 即携妻女离开上海,冒险穿越日军封锁线,辗转到达西安。

在旧友胡宗南将军、刘宦女士和社会的赞助下,觅得西安香 米园第一中学校舍,创办了西北音乐学院。学校创立的宗旨, 不只是培育人才,而且更注重将西北地区的音乐教育水平提 高。“抗战七年的中国,内地音乐科系,仅有四川、桂林等 地,计有十六处之多,但一千零八个中等学校里,音乐教师 约有三分之二没有受过正式训练;
西北音乐院就在此偏僻的 环境下,担当了教育西北人才的伟大使命,对于建设西北音 乐教育,更负有重大的任务”。[5]49赵梅伯招收了西北地 区热爱音乐的青年学生,还收留了许多从沦陷区流亡到西安 的爱国音乐师生,并免去大部分学生的学食宿费,使其生活 有着落。西北音乐学院的教学体制在当时国难当头的情况下, 虽然不十分完备,但已初具规模,师资也有一定的阵容,包 括赵梅伯、马革顺、何启超、马思荪、马思琚、郑延一、王 绍先及几位外籍教师。从1943年开办到1946年停办,赵梅伯 苦心经营着西北音乐学院,凡事亲力亲为,以致两鬓斑白。

西北音乐学院办学时间虽短,但传播了音乐专业知识,培养 了张树楠等近百名专门音乐人才,这些学生后来都分散到全 国各地,大多成为音乐院校、文艺团体的骨干力量,对西北 地区乃至全国的音乐教育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鉴于创办西 北音乐学院成效卓著,1946年,教育部长朱家骅拟请赵梅伯 和徐悲鸿在北平重新创立当时北方唯一艺术学府――国立艺术专科学校。赵梅伯在音乐系设立声乐组、理论组、管弦 组、键盘组四个专业。招收中学毕业和有特殊音乐天才者。

师资方面,共聘有教授三十多位,而国内外一流名师有17位, 其中键盘组5位,除了三位奥地利、俄国、德国教授外还包 括朱工一(宁波籍)和刘育和;
理论作曲组共6位,陆仲任 (宁波籍)位列其中;
声乐组共4位,赵梅伯亲自担任教授, 包括两位2位外籍教授和赵氏的高足张树楠。1946年9月12日 的北平《华北日报》报道称:“名音乐家赵梅伯先生到北平 来了,他来给沙漠中的北平挖掘甘泉。”北平解放前夕,赵 梅伯离开北平辗转前往香港,团结国立上海音专在香港的同 事们,于1965年创立了香港音乐学院,成为香港有正规学制 和规模的最高音乐学府。其宗旨是造就具有系统音乐知识与 技能的音乐爱好者,为整体提高香港的国民音乐水准服务。

学院专业方向以小提琴、钢琴、声乐、乐理四小组为主,还 包括长笛、中国音乐等学科。师资队伍多为香港最具盛名的 音乐家。1968年,由于香港发生暴动,社会不安定因素加重, 赵氏停办了香港音乐学院,转而赴美定居。

3.1956年冬,在省委书记陶铸召开的广东音协同志座谈 会上,陆仲任分析了广州创办专业音乐院校是“有利”还是 “无利”,分析了广东缺乏专业音乐师资和经费少的不利因 素,却也提出了广东存在的人才优势和资源优势,明确了创 办专业音乐院校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给出了广东“如果经费 少,可以从小办起,先办中学,然后办专科,一步一步来”。[6]的音乐专业院校建设路线图。建议得到了陶铸的支持, 终于在1957年,他被任命为广州音专筹备组组长。从学校的 选址,到校园结构的设计,从师资队伍的建设,到教学管理 工作的安排,事无巨细,陆仲任都事必躬亲,在重大问题上 充分发扬民主,广泛征求意见,从不固执己见。在学校发展 路线图的制定上,主张勤俭办学,从小做起,先办附中,后 建大学。1983年设立研究室,并带头开展广东地方民族民间 音乐的研究工作;
在学校重点学科的确立上,善于结合广东 实际,主张民乐先行,以岭南音乐的研究为学校学科建设的 重点;
支持其夫人汪容琛对琵琶等民族乐器的十二平均律改 革,影响深远。陆仲任自幼贫寒,也幸受萧友梅、黄自等师 长对他的悉心照顾,深怀感恩之心。因而他把报恩之情深深 倾注在了他一手创办的广州音专及师生身上。在培养、爱护、 使用人才方面,陆仲任以一颗慈爱、细腻、包容、平等的心 温暖并扶持了众多学子成才。作为学校创始人,陆仲任把广 州音专视作自己的婴孩,一路悉心照料,精心培育,直至成 为中国著名的高等专业音乐院校。在广州音专的创建和发展 史上,陆仲任可谓居功至伟,堪称星海音乐学院的师德与学 术楷模,也为中国音乐教育界树起了一块熠熠生辉的精神丰 碑。

二、为我国专业音乐教育初创的学科建设、教育思想等 方面奠定基础和确立方向 应尚能、赵梅伯、陆仲任等是音乐“宁波帮”较早直接参与我国专业音乐教育建设的杰出代表,对专业音乐院校的 筹建及其初创期的学科建设功不可没,其独到的学术见解和 教育思想,也为我国早期专业音乐教育发展方向的确立提供 了宝贵的意见。下面以应尚能和赵梅伯为例,简述如下:作 为声乐学科最早留学欧美的中国人,应氏和赵氏无论在留学 期间还是归国以后,都始终没有忘却为中国音乐的崛起而奋 斗。如在中西音乐文化交流中怎样保持国乐之风骨;
如何实 现洋为中用,强我国乐;
未来中国新音乐的基本特征和发展 方向等课题,都在其思考之列。应尚能留美期间,首办华人 独唱音乐会。回国后,成为最早举办独唱音乐会的中国音乐 家之一。1931年8月,他受聘国立音专,开始担当起培养中 国第一代新式声乐专业人才的重任,斯义桂、蔡绍序等名家 皆为其门生。在国立音专,他用西洋唱法教授欧洲古典派、 浪漫派的艺术歌曲,同时也让学生演唱作曲家黄自、赵元任 的艺术歌曲。当时,用欧洲唱法演唱中国歌是新鲜事,以此 法演唱中国歌的教学,对南方人应尚能来讲亦是大课题,他 认为只有逼迫自己认真研究中国歌曲,才会出好的教学成果。

鉴于当时中国艺术歌曲曲目较少,应尚能便亲自动手创作 《梨花落》(附钢琴伴奏)等艺术歌曲。为实现“洋唱法” 民族化,他和同事一起向民间艺人学习单弦、大鼓等艺术, 细研民族唱法的吐字、行腔和韵味,探研元代燕南芝庵的《唱 论》等古典声乐论著,直至完成《以字行腔》声乐专著。这 些实践都“为我国艺术歌曲的创作与其他作曲家一起积累了最初的经验……为他和同仁们建立中国声乐教学体系的理 想打下了根基”。[2]441在欧洲时,赵梅伯以著就的法文版 《黄钟史》,向西方推介中国音乐。回国后,赵氏胸怀两个 理想:一为常将欧洲近代作曲家作品介绍给学生,二为推动 中国新音乐运动。他在1945年4月12日的《西京日报》发表 了对于中国新音乐的构想――确立“国家音乐的观念”;
主 张“融合现代科学发展音乐”;
以西方科技考古中国音乐;

“加强国乐发展”等。这些独到的见解使赵氏成为“近代中 国音乐家中唯一敢站出来倡导发展中国自己音乐的音乐家”。

[5]56在重庆期间,应尚能曾提出建立中国民族声乐体系, 同样,赵梅伯也在西北音乐学院创院期间积极实践着类似的 音乐理想。两位先贤对中国新音乐发展途径和方向的理论与 实践问题阐述得既宏观又具体,不但涉及新音乐的创作、中 西音乐比较,还包括声乐在内的许多音乐分支学科的发展问 题。赵梅伯在抗战后的北平艺专,大胆试验,教学与管理业 绩超越了当时的燕京大学、北京师大等著名高校的音乐系, 足以证明其学科建设思想的正确性与科学性。赵梅伯的这些 希望,指出了当时中国音乐发展中最紧迫、最现实的建设课 题。他从当时国民音乐教育整体发展的视角,指出我国专业 音乐院校在数量上的弱势,特别指出注重学校音乐教育的基 础地位,专业音乐教育与学校音乐教育不可分,两者为命运 共同体;
同时,他还提出了以乐队为主要形式的音乐表演队 伍建设的极端重要性,呼吁社会尊重演奏艺术家的人格和职业地位,并把艺术家这一职业与国家精神和民族兴衰联系起 来,提出这种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状况下,勇气可嘉,实属 难能可贵。应尚能在1938年9月25日写就的《发展音乐教育 之我见》(原载于30年代的英文刊物《天下》)一文中指出, “将来中国的音乐,亦须走上写意与传神的路径,不然就不 能代表我们的文化,发扬我们的民族性,因为中国的美术如 此,音乐自然也不能例外”。因而他主张尽力研究西乐,吸 其所长补我国乐之所短;
同时努力搜集我国原有音乐,保存 国粹,并与西乐作比,以我民族音乐的乐理、乐器及能发扬 民族性的歌词为基础,产生新国乐。在乐器改造方面,须以 保留原有音色为原则,然后才可谈乐器的改进,这一观点与 赵梅伯的民族乐器改良指导思想一致。同时他为我国抗战结 束后音乐发展设计了三个时期:一是“整理时期”――主张 培训合格的师资,编著和调整新音乐教材;
统一音乐术语及 人名;
给民众以听好音乐的机会,并让其自行集体歌唱;
出 版定期音乐刊物,便于信息流通和学术探讨;
设立音乐图书 馆,扩充馆内音乐出版物。二是“提高音教水准与平衡发展 音教时期”――须逐年提高音乐教育程度,且音教的发展要 兼顾地区平衡,在大量产生高级音乐师资和专门人才的情况 下,应在全国各地设音乐专科学校或音乐系,并将高深的作 品列入群众性歌唱范围;
三是“我们音乐达到最后目的的时 期”――师资的训练已达到与专技人员相等的地位,音乐教 师实践技能高深,音乐家人才辈出,可与世界的大音乐家并驾齐驱;
中外音乐文化交流频繁,国内各大都市皆设有大规 模的军乐队、交响乐队、歌咏团、歌剧院。在我国专业音乐 初创时期,赵梅伯和应尚能不但在声乐专业学科建设上创下 了多个中国第一,而且还能从宏观上关注整个音乐学科的发 展,为中国专业音乐教育未来发展给出了中肯、现实而又大 胆的设计,为当时中国音乐前进的路径和方向贡献了自己的 智慧。

三、结语 处于20世纪30年代左右的我国专业音乐教育初创时期, 真正从事专业音乐教育的中国人较少,然而,就在这些为数 不多的专业音乐家中,宁波人却占了很高的比例。从那时起, 宁波籍音乐家便以上海国立音专为依托,开始培养中国第一 代新式音乐专业人才,他们前赴后继,团结奋进,辗转上海、 重庆、西安、南京、广州、北平、香港等地,源源不断地把 音乐种子播撒到全国各大专业音乐院校。也就自那时起,音 乐“宁波帮”的雏形渐现,影响力日益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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