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故事大全精选1:半脸人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 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 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
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 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 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 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 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 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
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 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 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 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 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 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 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 和他妈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 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 不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 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 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 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 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 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 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 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 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 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 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
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 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 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 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 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 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 上!”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 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 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 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 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 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 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 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 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 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 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 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 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 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 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 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 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 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
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 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 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
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
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
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 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 过来了。
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 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 吸的。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 警。
“警察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 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 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 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 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 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 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 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 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 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 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 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 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 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 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 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 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 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 才会产生的尸斑。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 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
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
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
“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 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 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 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 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 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 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 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 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 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 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 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 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 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 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警察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 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 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 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 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 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 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 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 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 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 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 设,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 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警察,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 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 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 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 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 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 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 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
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 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 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 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 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 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 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 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 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 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 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 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 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 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 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 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 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 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
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 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
“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 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 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 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 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 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 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 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 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 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猛鬼故事大全精选2:怨女 深夜,天空阴沉,无星无月。刘阳踏着醉步推开了别墅的院门。一道 闪电劈空而过,就在这一霎那,他的目光触及房顶时,分明看见房顶站着一个女 人。女人对着他——狞笑。刘阳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顶, 然而房顶漆黑一片哪里还有什么女人。刘阳浑身打颤,哆里哆嗦地想要站起来。
突然背后伸过一双苍白的手,游走在他的脸上,他想叫喉咙里却只发出“啊啊” 的声音。一绺长长的头发从他的头顶慢慢地垂了下来,紧接着一张血肉模糊的女 人脸,慢慢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张脸仿佛被压路机碾过一般,两只眼睛已掉出 眼眶外,一张严重变形的嘴巴一张一合,鲜血不断从嘴里涌出来。天那!突如其 来的恐惧使刘阳的脑神经彻底崩溃,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小王听到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时,猛地转身。他手里紧握着警棍, 既紧张又害怕。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异常 刺耳。小王精神本就在高度紧张中,猛然听到铃声,吓得他差点跌倒。待判定是 自己的手机时,他才定了定神,刚想去掏手机,手伸到半空突然停了下来。右手 兀自强烈颤抖着,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晚上妻子打来电话,他们讲到一半,他的 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没电的手机也能打通吗他浑身一震,手机的铃声更加急 促地响着,小王被动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吱吱……”的声音,小王冲着手 机大叫:“喂……喂……”谁知他喂了几声后,电话那头又传来“咚咚……”声。他 再看手机,屏幕是黑的,他的手哆里哆嗦地按着开机键,半晌手机开机了,只几 秒钟就自动关机了,显示电量不足。
他瞪着手机想,今夜的事太蹊跷了,似乎预示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但 他职责所在必须得巡视完这座别墅区,才能回值班室,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周围好 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这让他浑身不自在。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小王 揉揉眼,看清是B座的刘先生,一个大公司的行政助理,非常有钱。咦今天刘先 生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怪呀而且刚看见他回家,怎么还要出去小王不及细想,赶 紧快步上前,同刘先生打招呼问好。刘先生表情呆滞,一脸死气沉沉。走路的样 子像是喝了很多酒。他没有向以往一样和小王打招呼,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小王 愣愣地退后一步,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就在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的光 亮使小王看见刘先生的身后紧紧贴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他刚想大叫,只见那 个女人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小王不敢和女人的眼睛接触, 连连后退几步踉跄着撒腿就跑。凌晨,A市刑侦大队,聚集着所有的探员,昨晚市里发生了一件诡异 的凶杀案,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惨死在别墅区的花园处,死相相当恐怖,连法 医都说不出人是怎么死的,只能根据尸体旁的血迹,初步推论是死者的肚子从里 面爆炸开来导致死亡。
连云是刑侦大队的队长,大学毕业后,他选择进了警校。如今十年过 去了,他从参加工作到现在,手上破过的案子不计其数。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 件案子一样毫无头绪。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法医初步断定的死亡原因,肚子从里面 爆炸这怎么可能 连云首先询问案件的目击者——别墅区的保安小王,但是他看到疯疯 癫癫一会哭一会笑的小王时,不得不失望地叹了口气,心想最后一线希望也没有 了。就在这时小王突然指着房间的上空恐怖地大叫,“她来了,她来了……”连云 和办案的警官抬头去看时,小王猛地起身撞在了办公桌上,血流了一地,人当时 就没气了。一阵忙乱,连云紧皱着眉头心情异常低落,案件陷入了僵局。
连云在警局忙了整整一天,侦破的工作毫无进展,他拖着疲惫的身躯 回到了家。十年的警察生涯,微薄的收入,使得他依旧住在这幢灰黑的老式楼房。
面对着漆黑的楼道他用力地跺了一下脚,迟疑了一瞬,才想起楼道的灯早就坏了。
楼道是封闭的,光照不进来,没有楼道灯,即使是白天也会乌黑一片。
连云并不害怕,他心里细细地琢磨着这件案子,缓慢地向五楼走去。来到了家门 口,手伸进裤兜里去找开门的钥匙,可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时楼道里传出了 轻轻的脚步声,他突然有一种很冷的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猛地转身,一 个身影出现在楼梯上。黑暗中,他们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脸,但是连云却有一种非 常冷的感觉,仿佛自己突然置身在冰窖里一般。那个人没有继续上楼,就停在和 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上。他的心立刻警觉起来。黑暗、寂静、漆黑的看不见的人。
这样的环境,放在别人身上,早就惊慌失措了。不过连云并没有惊慌,他吁了口 气,转身继续掏钥匙。终于找到开了门,顺手打开了灯回身关门时,他看见一个 头发缭乱低着头的女人站在楼道口,有点眼熟。他一惊把门整个推开,让室内的 灯光照亮了楼道,可楼道内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连云脸色凝重地环视着空空的楼道,最终关上了门,走进了自己的卧 室。顺手把外套仍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想着案 情,渐渐地疲乏的感觉蜂拥而来,很快他就睡着了。连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想起昨天的案子他的思维有些混乱,匆 忙穿上衣服,驱车来到警局。由于时间尚早,同事们还没有来,他给手下小周打 了个电话,让他去刘阳所在的公司,远大贸易公司了解情况,让他不用来警局, 直接到远大贸易公司的门口与他汇合。
连云把车停在远大公司的停车场上,抬头看了看这个全市最高的建筑 物,心里想着有钱的大公司就是不一样,看这气魄。瞄了一眼大厦的门口,小周 正在四处瞧着,他走过去猛地拍了他肩膀一下,小周大叫一声回过头:“头,人 吓人吓死人的……”连云连忙制止住他的话,把今天他们来的目的简单地和他说 了一下,门卫挡住了两人,愣说没有董事长的批准不准外人进入,连云只得掏出 警官证。门卫验看了半天,小周生气地要上前去理论,被连云挡住了,看了半天, 门卫把警官证还给了连云,让他们在办公楼的大厅等着,他去通报董事长,气得 小周直跳脚。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门卫才通知他们上楼去。在一个巨大的办公室里, 连云看见了这位全市非常有名的企业家。连云很惊讶,他竟然这么年轻,相互点 了点头,对方楞了一下,“你是连云”连云也觉得此人很眼熟,却叫不上名字。他 自报家门“我是谢军,你忘了我了连云这才恍惚记起是小学同学谢军。两人聊了 一些小时候的事,连云便把话题转到了案件上。谢军显然对刘阳的死一无所知, 据他说刘阳是他的助理。在公司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司主管人物,今 天他没有正常上班,谢军打了几遍电话也不通。谁知道他却死了……。之后又聊 了一些关于刘阳的话题,连云见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告辞,俩人走出了谢军的办公 室时。连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忙追了过去喊了一声“芸芸……”她扭过头, 两人都定住了,谁也没想到一对曾经的恋人会在这里相遇,不过可惜他们已经分 手两年了,原因是芸芸的父母强烈的反对。
连云先回过神来说:“一起去吃个饭好吗” 芸芸低着头,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头!你在和谁说话”小周一脸不解地问。
连云回头看了一眼小周,指着对面的芸芸给他介绍,“她是……”他转 回头发现前面只有一道墙。他的心忽然颤了一下,冲了过去,当手触及到墙的时 候,他差点绝望了。随后他情绪激动地冲回了谢军的办公室,谢军一脸惊讶地看 着突然闯进来的他。连云急促地问:“周芸是不是在这里上班,她在哪”谢军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有些磕巴地说:“周芸…… 周芸她是在这里上班,但是她这几天失踪了,没来上班,也没有打电话给公司 ……”说完白着一张脸,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连云,连云深深地看了谢军一眼。
片刻间恢复了以往的镇定说:“真抱歉!不打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小周走 了出去。路上连云脸色凝重,一言不发,他让小周先回警局,说他有事要去办, 便独自走了。
和小周分开以后,连云打算去找芸芸。两年了她家的住址依旧牢牢记 在他的脑海里,连云的车开得很快,他有些急切地想要见到她,心里忐忑着想她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车很快到了她家门口,连云快步的上着楼梯。在她家门前他停顿了一 下,心里想着如果是她的母亲来开门要如何对答他鼓起勇气轻轻地敲着门,没人 于是他用力地敲着,还是没有人回应。突然他闻到一股味道,纸灰的味道。连云 扭过头,竟然看到一个老太婆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脚边放着一个泥盆子,盆里燃 着火,老婆婆正拿着冥钱一张一张地烧着。
“大娘,我问一下这家人去哪了”连云走到老婆婆身边询问着说。
老婆婆摇摇头用一种很怪的声音说:“死了……都死啦”连云一愣,不 明白地问:“谁死了。” 老婆婆依旧用那种声音说:“芸芸死了……” “芸芸死了”这个消息对连云来说太突然了。他一下子被惊呆了,等他 再想细问时,老婆婆不见了,楼道里变得空空的了,唯一留下来的就是那股烧纸 味。
连云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连 云是你吗” 连云大吃一惊,转过身看去。
芸芸家的房门开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静 静地站在那里,不是芸芸是谁 连云精神一振,快步走了回去,俩人同时冲口而出,“你……还好吗”然后俩人相对一笑。有些尴尬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连云说:“不方便请我进 去坐坐吗”芸芸面色一红,慌忙让开门口请他进去。
芸芸给连云倒了一杯水,轻轻地放在他面前,转身打开窗户。微笑地 看着他说:“怎么会想起来看我来了” “我今天去了你们公司,你们董事长说你没上班,我惦记所以过来看 看!”连云端起水杯没喝,眼睛一只徘徊在芸芸身上。
“刘阳死了你可知道”连云突然问,职业病让他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的 案子。
芸芸的的身体明显一僵“他该死。”芸芸说这句话地时候脸上充满着恨 意,就仿佛刘阳如果活着站在她的面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连云突然有些 疑惑,她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芸芸吗还是他一直深爱着的单纯女孩吗 “该死,为什么这么说”面对着连云的询问她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
这时连云的手机响了,是小周打来了的。说局长找他有急事,连云不敢耽搁,告 别了芸芸返回了警局。他见到芸芸之后,似乎感觉到芸芸有话和他说,也许是有 什么秘密要告诉他。他有些心烦地想,要不是这个紧急电话,他真想好好问问再 走,也许从芸芸嘴里能得到他想要的线索。
到了警局,连云快步走了进去,局长拿着一本录像带示意他看看,这 盘录像带是审问门卫小王时候录的监控,他坐下来认真地盯着画面,就在小王指 着房顶大叫:“她来了……她来了……”的时候画面闪烁了几下,一个头乱发的女 人站在小王的身后。刷的一声屏幕变成了雪花,连云的心里无比的震撼,他把录 像带倒回去,反复看了多遍,那个女人的脸在一秒一秒地定格里,逐渐清晰。而 且非常眼熟,连云突然想起昨晚在楼道里发生的那一幕,这……难道是幻觉吗 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连云突然有一种脊背冰凉的感觉,他已经不是毛 头小伙子了,办了这么多年的案件,他的心里很少有这种怕的感觉。究竟是谁杀 死了刘阳,这个屡屡出现的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连云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遥控 器让小周用电脑把这个女人的头像放大打印出来。小周答应了一声,连云闭上眼 睛靠在沙发上把这件案子整个回想了一遍。
过了半晌,小周把一张照片递到了他的手里。他认真地端详着这个女 人,模糊的面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最后他看见了女人脖子上的那颗细小的红痣。他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把照片更近的放在眼前,突然照片上的女人 眼珠一翻,嘴角慢慢地泛起了诡异的微笑,连云像被什么扎到一样,一下子抛开 了照片,把身边的小周弄的一愣。
连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疯狂,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和紧身的牛 仔裤,站在远大公司的大门外。
他有些迟疑,到底是不是该进去 最后他还是选择偷偷地进入了公司,黑夜给了他便利的条件,打开大 门的门锁对他是小菜一碟。
奇怪的是,这栋楼竟然没有管理员,以致他非常顺利地进到了漆黑的 楼道,恐惧感一点一点袭上他的心头,令他头皮发麻。四周静得让人全身发毛。
这样的感觉,就像.……就像走进一座坟墓…… 突然,他一顿,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了他 的脸一下,冰凉的手,刺激得他浑身一震。“鬼……”他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 跳,难道真的有鬼吗 不,不可能,也许一切都是幻觉……但他还是打了个冷战。
连云觉得自己太冒失了,他觉得自己不该来,这栋大厦太过诡异,他 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他会被这栋大厦给吞噬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不管如何,一定要查出点什么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连云,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顺着声音转头看去,芸芸依旧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背对着他站在他 的面前,连云惊叫:“芸芸,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芸芸缓缓地转过头,月光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连云倒退一步。
他猜对了,芸芸就是那个女人,他认识芸芸脖子上的那颗痣。
这时楼里的一扇门开了,谢军走了出来,当他看见吓得面如白纸的连 云时脸色变得铁青。“你来干什么”谢军紧绷着脸,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直直地盯着连 云,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非要紧盯着这事我本不想杀你的!” 连云定了定神,吞了口口水,说:“是你杀了芸芸” 谢军失去理智一样狂叫着“那个小婊子太贪钱了,我不能不除掉她, 她老用我贪污的证据来威胁我。” “刘阳也是你杀的”连云继续问道,“不……不……刘阳不是我杀的。” 谢军露出一种奇怪的光芒,连云生生打了个冷战,说,“难道是你们一起……杀 了芸芸” “住口!你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人害怕”谢军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 一把长刀,他目露凶光,“我只能杀了你。” 连云眼神一冷,说:“你真的就不怕芸芸的阴魂报复吗” “住口!住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谢军手中紧握着刀,歇斯底里地狂 吼着朝连云扑过去。
连云一震,芸芸悄若无声地站在了他的前面,刀扎在芸芸身上。连云 大叫“不!芸芸。”谢军看见芸芸的那一刻,脸变得异常苍白,不住地后退,突然 他大笑起来,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完全疯了了的样子,最后他停止了笑, 反手把刀扎在自己心脏上…… “芸芸……”就在这一刻,连云看见芸芸身影渐渐变淡,他焦急的喊着。
芸芸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悲哀,他跑过去想用手去抚摸她的脸,芸芸深情地看了 他一眼,顷刻间化成了无数个细小的碎片,逐渐地消失了…… 猛鬼故事大全精选3:头七回魂夜 “老不死的,真烦人天天还得伺候你,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 ……”尤凤边给瘫痪在床的婆婆收拾刚刚拉尿的被褥,边凶狠地唠叨着。“啊…… 啊……啊。”婆婆的胳膊被抓的生疼,无力地呻吟着。终于收拾干净了,尤凤端 起边上早已经凉透了的白粥,用勺子塞在婆婆嘴里,一半顺着嘴角往下流。婆婆 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她摇摇头表示不吃了。可是尤凤继续往她嘴里塞着。婆婆 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而尤凤向完成任务一样端着空碗,“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奶奶,奶奶……”一位少年哭喊着,冲了出来,正好和迎面而归的吴 源撞个满怀。他抓住儿子的手臂说:“奶奶怎么了”“爸,奶奶……奶奶她好像没 气了。”少年呜咽地说。吴源推开少年冲进屋子,看见自己的母亲一脸铁青地躺 在床上,他扑到在母亲身上,大声地哭嚎起来。尤凤也闻声跑了过来,假意地掉 着几滴眼泪安慰丈夫道:“先别哭了,先给妈把衣服穿上吧!”吴源起身点点头。
回想起他母亲这辈子,年轻守寡,把他拉扯大实在不容易,他几乎哭得无力。
接下来的几天吴源强忍着悲痛忙碌给老太太办丧事,总算妥妥当当地 送走了母亲。吴源捧着一张母亲的黑白照片,放在了卧室显眼的地方。除了吴源, 最伤心的就是少年吴爽了,自从亲生母亲去世以后,爸爸娶来了后妈尤凤,他便 一直身体不好,常常会腹痛如绞。每次痛的时候,奶奶都用那双温柔的手帮他轻 柔,他会感觉好很多。如今最疼爱自己的奶奶也去世了,他怎么能不悲伤 这几天奶奶帮着父亲办奶奶的丧事,吴爽基本没吃没喝非常疲惫,躺 在床上刚睡着就被父亲推醒,叫他去吃饭。父子俩一直很少言语,除了一些必要 的话很少交流。吴爽起身站起来走到饭桌前,后妈已经摆上了饭菜。吴爽坐下端 起眼前的汤刚要放在嘴边,身后突然吹起一阵冷风,吴爽浑身一激灵,汤撒了许 多,后妈紧张地叫道:“小心呀!”急忙拿来东西替他擦着身体的油渍。吴爽知道 这是后妈一贯的做风,在爸爸面前永远是贤妻良母,可是在爸爸背后,他不由自 主地打了个冷战。
当吴爽再次端起碗的时候,一股更强的风把桌子猛地掀翻。只听见“淅 沥哗啦”“呯哐”一声,再看地上,一片狼藉。吴爽吃惊地端着碗,愣在椅子上, 这时尤凤一边拾着地上的碎碗,一边说:“你看你这个孩子,我不过说你一句你 ……”说完竟然掉了几滴眼泪。
吴源二话没说上去就给吴爽一巴掌,然后甩手进了卧室。吴爽依旧坐 在椅子上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感觉嘴角有东西流了出来,用手轻轻一摸, 竟然是血。他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的屋子,紧紧地关上了门。
尤凤蹲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一种胜利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天晚上,天空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预示着暴风雨的前兆,那 一声声怒吼的雷声,似乎预示着将要有不寻常的事发现。
尤凤开始心神不宁,她感觉到好像有种让她无法承受的压抑,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心想今晚是死老太婆头七回魂夜,她不会回来吧她的精神有 些恍惚,关好门窗躺在了吴源的身边。吴源此时已经鼾声大作,睡得异常香甜, 她抬手去关床头的灯,她的头不自觉地转向窗外,一道闪电穿空而过。
她赫然睁大了眼睛……一张苍老的脸带着仇恨的冷漠,死死地盯着她, 她的全身一震,用手摇着身边的吴源:“啊……啊……”可是吴源睡得死死的,跟 本没有听见她的叫声 尤凤感觉到危险的压迫感在慢慢地向她靠拢,她仿佛又听到了婆婆熟 悉的“啊啊”声。
“轰隆——” 突然一片漆黑,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中。尤凤的手紧紧地抓住身 边的吴源,用手掐着他的胳膊,可是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气氛更让她感 觉恐怖,可是有什么不对呀为什么听不见他的鼾声 尤凤一动不敢动,抓住棉被浑身颤抖地坐在床上,在黑暗中有一股冰 冷的气息环绕在她的身边。她一惊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突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 有如白昼。眼前一张苍老的脸,冷冷地盯着她。尤凤大叫一声起身逃跑…… 不知不觉间她跑到了厨房,仿佛有人控制她的手一般。拉开了厨柜里 的小门,在面粉后面有一个小药瓶子,她的手伸过去,她用力地往回拽,可是胳 膊已经不听她使唤了。拿出来拧开盖,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药 往她嘴里灌,她惊慌失措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片刻间一整瓶药被她吞进了大 半,她的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一般,喉咙剧烈地咳嗽着,脸上的肌肉抽动,逐渐变 得青紫。不一会嘴角流出了黑紫的血…… 清早吴源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偷偷的在母亲和孩子的饭里放毒药。
一天放一点,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孩子的身体变的越来越不好,母亲变得瘫痪, 最终母亲毒发身亡,他一下子惊醒,发现浑身是汗,一摸身边冰冷。他起身寻找, 发现妻子在厨房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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