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吧里的故事1:跳楼的女生 我们寝室的丰遭遇交通事故,不幸英年早逝了。他的家人和他青梅竹 马的女朋友琳都哭得死去活来。丰和琳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同一个学校,彼此感 情很微妙,琳的感情又极其脆弱,听她的室友说,有几次她在寝室里想吞安眠药、 跳楼或跑到学校旁投河,幸好总是发现得及时。否则,唉…… 我们几个身为丰的铁哥们儿,自然也很关心她的事。尤其是我,我和 琳之间还有层亲戚关系,她曾祖父是我祖父的同父异母兄弟,所以论辈分她还是 我侄女,虽然我只大她几个月。不过这是我们彼此的秘密,没有别的同学知道。
我没敢对家里人说琳这些天发生的事,幸好她的室友们也没让老师知道,否则不 免又会让家里知道,还免不了两顿严厉的“思想教育”,她哪里受得了。但我在学 校特别关照这个令人担心的侄女,丰死后这些天琳一直魂不守舍,悲痛欲绝。上 次我和几个室友在去网吧的路上看见琳在河边失魂落魄地漫步,赶紧跑上去将她 稳住,才没让她跳河。当时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后来为了防止她从宿舍楼往楼下 跳,我再三提醒她的室友在宿舍里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就是她去WC也最好陪 着。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天晚上,我很反常地十点就打起了瞌睡。一上床就睡着了。也不知 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竟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睡在了下铺。更令我吃惊的 是:对面丰的床上竟睡了个人!而且那人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自从丰死了以后, 他的床铺是没人睡的。我正在迟疑间,突然察觉那竟然还是个女的!更让我吃惊 的是:她是琳!通过从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我清楚的认出了她的脸。她半睁着着 一双哭肿了的眼,似醒非醒的样子,径直出门而去了。我连忙从床上起来,鞋也 没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后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她发觉后跑得更快。我 跟着她走到楼顶。最后她停在了一个让我吓得直哆嗦的地方———在那儿只需向 前一跳,就是从七楼顶上向楼底下跳了。她停在那里,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 ……随着阵阵凉风吹来,她洁白的睡裙被吹起,看上去摇摇欲坠。我的心都提到 了嗓子眼了,我屏住呼吸迅速地而又悄悄地接近她……不一会儿,当我刚到她身 后一只手臂距离时,她刹那间就跳了出去!我一下子跳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抓住了她的手。但是她跳下去的冲量太大了,我脚下一滑竟然也跟着掉了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天已经亮了, 我看了下身边的钟,才五点而已。再看看丰的床,空的。又发现自己还是睡在上 铺,刚才也许是个梦吧。
我去吃早饭时,路过琳的宿舍楼,看到那里围了一群人———出事了! 千万不要是琳呀!我连忙走进人群,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原来真的是琳出事了, 而且还叫过救护车。听那几个声称是目击者的宿舍管理说,半夜里她们几个被一 个男生的声音叫醒,当她们刚出门看是哪个男生闯进女生宿舍时,竟看见两个女 生先后走了上来,而且看样子是要往楼顶去(那几个管理员住在七楼)两个女生都 是半睁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样子象是在梦游。当管理员上了楼顶,不禁吓了 一跳,一个已经要向楼下跳了,另一个则跟在后面,她们赶紧跑过去,幸好去得 及时,虽然两个女生都跳了下去,但后者的脚踝被她们抓住了,而前者的手被后 者紧紧的抓着。等把她们拉上来后,发现她们还没有清醒过来…… 虽然救得及时,但是林的手臂还是脱了臼,而与琳一起跳楼———或 者说是一起梦游的室友,薇也受了些轻伤,两人被一起送进了医院。而且我还得 知琳的床位与我们寝室丰的床位位置,而微的则正是我下铺哪个床位位置。但是 那个叫醒管理员的男生又是谁我想可能是丰的魂吧。
周末我去医院看望琳,她的手伤得较重,情绪也不稳定,所以要住院 观察几天。我到那儿时没想到薇已经坐在她的床边了,她看上去只是磕破了头, 我十分感激她及时抓住了琳的手,但她却总是说她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做过 些什么。当我们谈到薇的伤时,她笑着抱怨道:“我还有一处暗伤呢。当时我竟 没穿鞋,脚底被碎玻璃割伤了,流了好多的血。到现在还疼呢。” 短篇鬼故事吧里的故事2:茶卜 她略懂一点茶卜。
他慕名来找她,带来了一些茶叶。
这些茶叶,似乎有些年纪了,状如柳叶,色泽黧黑。
当开水冲进玻璃杯时,茶叶发出嘶嘶声,缓缓舒展。
所有的叶子,都是倒立着的,在几乎黑色的茶水中,立成一个诡异的 角度。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发出恐惧的声音:“这是,这是凶兆,你会有不 愿见到的访客。” 他的面如死灰,不知该不该告诉她,这是自墓中盗出的古茶。
就在此时,杯中的茶水,渐渐少了下去。
仿佛,有人在饮茶。
当所有的茶水都消失时, 茶叶在杯底,排成了一个“死”字。
短篇鬼故事吧里的故事3:太平间的新娘 我的肉好吃么...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看着我的眼睛,很神秘地说。
五月的暖风拂起嫩绿色的窗帘,阳光从狭小的缝隙里溜进空荡荡的办 公室。我一时竟有些恍惚。这是个春光灿烂的午后,而我的同事赵琳居然跟我提 起人吃人的故事。
我抬起头,赵琳用期待并混合着诡异的目光盯着我。是啊是啊,也许 呢。我含糊地应了几声。一阵风吹到我的脸上,我不知道是窗外的风还是空调的 风,总之暖暖的。赵琳离我尚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我断定这不是她呼出的口气。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她没有看我 的眼睛。她的眼神游离在不知何处的空间,飘摇。然后她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死 盯着屏幕发呆。
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赵琳两个人。主任和林蓝出去开会,老张不知去了 何处。
赵琳是个喜欢幻想的孩子,她岁数不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常瞪 得很大,这使她看起来总是流露出一种好奇的孩子气。这样的小女孩,我想,应 该还在梦想着会有个白马王子拿着宝剑来救她,可她竟在阳光灿烂的中午跟我谈 起有人被别人吃掉了。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又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纤细并有些柔弱。刚才那些话是她对我说的吗,又或者只是我的一个幻觉我迷糊起来。
方才被赵琳念叨起的老张是我们一个同事,四十几岁,或者五十几岁 的样子,平日里沉默寡言,很少说话。最近几天他居然一直没来上班,并且没有 请假,往他的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这简直是一个奇迹。老张是个老实巴交的 勤奋员工,工作几十年几乎从未旷过工,这次的事件的确很令人起疑,不过赵琳 的猜想也太过离谱了。吃掉了……小姑娘电影看多了吧。那个林蓝是办公室里一 个帅气的小伙,说实话我挺喜欢他,很干净很幽默的一个男孩。
我摇了摇愈来愈晕沉的头,趴到电脑前睡起觉来。进入梦乡前的一瞬, 我似乎翻开眼皮看了看,赵琳还在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主任脸色煞白,有些恍 惚地看着窗外的梧桐树。赵琳看到我来了,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有些疑 惑,走到主任的桌旁。
老张……死了。主任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端起面前的茶水,手抖 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几滴水洒了出来,落在他的裤子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胡 乱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老张死了。主任又极快地说了一遍。一早**局就让我去认尸,他的尸 体……主任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手捂住嘴,飞快地向洗手间奔去。还 没到地方,我就已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远处,赵琳冷冷的看着我,然后将目光移到林蓝身上。林蓝也没有了 平日的潇洒风度,目光四下逡巡,很有些慌乱。
五月的阳光柔柔地洒在我们的办公桌上,几丝小风隐隐吹过我的脸颊, 办公室里忽然冷了起来,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中午我去看了老张的尸体。
很惨……真的很惨…… 老张尸体的头不见了,身上的许多肉被割了去,露出森森的白骨。几 只苍蝇嗡嗡地围着那一堆腐肉打转,像觊觎猎物尸体的豺狗。我吐空了胃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又吐出了墨绿色的胆汁。刑警队孙队 长对我说,凶手是个杀人并且会吃掉受害者尸体的变态。孙队长说,有线索一定 要告诉他。好。我说,一定。然后我又冲去出吐了一堆胆汁。
晚上我喝了酒才勉强睡去。倒并不是因为老张这件事我才需要喝酒催 眠。几年了,我几乎每夜都要喝点酒才能睡去。我们那该死的工作压力大得能压 死人。也许,我忽然想到,老张这一死倒也算解脱了,活着的与死去的,不知道 谁更受罪。不过……不过那种死法真是骇人。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朦胧着要睡去的瞬间,赵琳的话又一次浮 现在我的耳边。
她是怎么知道的睡意混合着醉意梦魇一般袭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赵琳,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此时已是次日 中午,我约了赵琳出来吃饭。我一夜宿醉,将近中午才晃悠着来到单位。主任去 **局处理老张被杀一案,并没有人理会我的迟到。
赵琳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没发觉吗自从老张失踪之后,林 蓝就一直很慌乱,哼,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父亲病了,谁信啊!一定有问题 ……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猜想有道理,可你怎么不说老张被林蓝杀了, 而说老张被林蓝吃掉了我一直奇怪这个问题。
赵琳没有回答,她低头看着面前的一碗拉面,里面有一片片鲜红的牛 肉……我又想起了老张的尸体,胃一阵阵的往上涌。
下午的办公室异常的安静。我,赵琳,还有林蓝,三个人各怀心事的 坐在桌前,谁都没有说话。窗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阳光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又想喝酒了。
晚上下班后我没有急着走,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几份文件。林蓝拿 了小巧的公文包,面色漠然的离开,谁都没有打招呼。我也没有理会还在发呆的 赵琳,悄步跟在林蓝身后…… 连续几天了,我的精神越来越差,白天时常会犯困,有时前一天夜里做了什么都记不得。这是有原因的,几天来我一直在下班后跟踪林蓝,想在他身 上找出些端倪。可结果很令人失望,林蓝每天下班之后就去医院。医院里住的是 他的父亲,晚期肺癌。
有天下午,我照例鬼鬼祟祟地跟在林蓝身后,忽然有人拍我了我的肩 膀一下。我一惊,差点喊出声。回头一看,却是刑警队孙队长。
你在做什么!侦破工作有我们负责,你这样做是很不明智并且很危险 的。孙队长黑着脸对我说。其实他的脸本来就很黑,我忿忿地想,有本事你们倒 是早点破案啊!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跟踪过林蓝。因为我实在看不出他有哪点可疑。
又过了几天。
一个早晨,我照例哈欠连天地走进办公室,主任和赵琳站在那里,都 是目光呆滞的样子。我的心里猛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怎么了我几乎是 冲到他们面前的。
主任的头无意识的摇晃着,几乎带着哭腔,林蓝……林蓝…… 赵琳冷不丁插了一句,林蓝也死了。
我眼前一黑。
林蓝也死了。
突然地,我问主任,他……才说了一个字,我就顿住了。我的喉咙干 得要命,什么字也说不出。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来,我一字一顿地问主任:林 蓝,他也被人吃掉了 主任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他点头的幅度是如此之小,几乎让人看不出 他的头在动。然后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眼神颓然空洞地望着前方。
我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赵琳。林蓝也死了,赵琳。
林蓝也死了。她机械地重复了一次,并没有看我。
你有什么看法我又往她身前站了一步。林蓝也死了。她又重复一句,然后干巴巴地说,林蓝也被人吃掉了 ……她表情漠然,像极了林蓝那天离开时的神情。
窗外的天气不知何时阴沉起来,屋子里的日光灯明晃晃地亮着,发出 嗡嗡的低响,像围着老张尸体飞的那几只苍蝇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天。或者是几天。这该死的日子,这***该死的日子,每天 跟每天又有什么不一样孙队长这个傻逼每天还在煞有介事的侦破来侦破去的,可 凶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没有。
晚上我又喝很多酒。我的窗户外面的天空,有黑颜色的流云在飘。我 也觉得轻飘飘的,像在空中飞。我经常会做这样的梦,飞一般飘在空中,然后重 重地跌落在地。
我伸手去拿啤酒,可身边的瓶子全都是空的。于是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到冰箱里拿。往冰箱走的那一秒钟我想,老张死了,林蓝也死了。我跟主任不知 谁会下一个被吃掉的,是我还是他这个问题真有趣。
赵琳……我的面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
我的眼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在冰箱里。她就那样对着我笑,不过 …… 只有她的头。
她的头旁边,是老张和林蓝的……头。
我伸手拿了一罐啤酒。下一个被吃掉的一定是主任,毫无疑问。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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