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长工孙大,为人聪明机智,他下定决心为地方除害,让李兴尝 尝苦头。
一天,孙大提着一个装了三两七钱漆的小桶,要渡河。李兴的手下向 孙大要钱。孙大说:“我是一个漆匠,身无分文,只有三两七钱漆,你们要,就 拿去。”李兴的手下见孙大衣着单薄,别无他物,便收下了漆。
孙大过河以后,马上写了状纸,到衙门控告李兴抢劫了他三两七钱八 的白金。
县太爷将李兴捉拿过来,问他:“你为什么抢了孙大三两七钱八的白 金” 李兴哭丧着脸回答说:“青天大老爷在上,我没有抢他三两七钱八白 金,我只是要了他三两七钱漆。” 县官一听,对李兴说:“原告说三两七钱八,你招认三两七钱七,只 差一分,可能是称量上的差误。如今你已如实招供,本官判你将白金如数归还孙 大。” 李兴一听,急忙申辩说:“大老爷,不是三两七钱八白金,是三两七 钱漆呀!” 县官以为李兴还在狡辩,就命差役重重打了李兴五十大板。李兴被打 得皮开肉绽不说,还要拿出三两七钱八白金给孙大。从此以后,李兴再也不敢在 独口渡胡作非为了。孙大巧妙地用“漆”与“七”的同音关系,惩治了李兴,可真是把同音字 运用到极致了! 关于趣味语文的故事篇2:东西 朱熹是宋朝有名的学者。有一次,这位大学者去见一位朋友盛温如, 到盛家时,盛温如正提着一只小篮要外出。盛温如一见老朋友来了,连忙放下篮 子,招待朱熹。朱熹看着他那忙碌的样子,问道:“你刚才提着篮子,要去干什 么呀”他回答说:“我正要去买东西哩!” 朱熹一听,不觉笑了起来,问道:“买东西难道就不买南北!”不料, 盛温如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只能买东西,确实不能买南北!”接着,他解释 了一番:“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水火又不相容;凡水类、火 类的物品,我这篮子就不能装呀,所以确实不能买南北。” 经这么一说,朱熹连连点头,称赞他说得有理! 确实,古代把金、木、水、火、土称为“五行”,又把东、西、南、北、 中这五个方位与“五行”相配,盛温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自然是关于“东西”一词的一种传说。“东西”一词既可表示方向:东 边和西边;同时往往也泛指具体的或抽象的事物。当它表事物时,虽然是两个方 位并列起来构成的,但它已没有表示方向的意义,而实际上已成为某些事物的代 名词,在说话写文章时都极常用。
关于趣味语文的故事篇3:错位”的汉字 昨天,有个同学急冲冲地敲开我家的门,说是有个新发现要告诉我。
我说是不是又发现了新大陆他说不亚于发现新大陆。
原来,他“发现”的是“矮”与“射”两个字“错位”了。他说,“矮”由“矢” 与“委”两个偏旁构成,“矢”之本义是箭;“委”有一个义项是“抛弃”。而“射”则更明 了,“寸”、“身”乃是不高也,不高便是“矮”。其实,他的发现早已被前人发现了。
经他提醒,我好像也有一个发现。“秽”与“穗”,两个字读音应当说是 “错位”了。“秽”与“穗”都是形声字,“秽”读huì,而“穗”却读suì。形声字声旁表音, “秽”的声旁“岁”读suì,“穗”的声旁“惠”读huì,所以“秽”与“穗”的读音按理应当互换。
当然我们的看法不一定有道理,只是凑趣而已。
[老师讲解] 两位同学所说的汉字“错位”,一个是意义错位,一个是读音错位,不 过都不是从文字学的角度立言的,而只是趣说而已。
如果不去探究“矮”、“射”的字源,单从形体看,让人觉得这是两个互 相错位的会意字。其实,“射”在金文中是由“弓、矢、手”三部分组合成的会意字, 意即箭搭弓上,以手发射,故其本义是射。“矮”字右边的委旁,甲骨文的形体是 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手拿一蔸干枯蜷曲的禾,禾稻枯萎蜷缩,比盛长挺拔之时显 得矮小,矢加委,表示枯萎的禾只有一箭之长了,故本义为矮小。
古代汉字造字法一般是就汉字的篆体形态而言的,汉字隶变、简化后, 结构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不合古代造字法,因此不能根据汉字形体对隶变、 简化前的汉字妄加分析。
至于“秽”与“穗”是否错位,那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的,虽然我们觉得两 个字的读音换一下位似乎更合理。要知道,在形声字中能准确地表示字音的声旁 是极少的,绝大多数声旁都不能准确甚至根本不表示字音,如“海”的声旁“每”便 与字音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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