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因是九二五起义老兵,10几岁的哥哥常常被同伴追在后面喊“臭 老九”的儿子是“小老九”。
记的一天晚上,邻居阿姨领着她家二儿子来到我家,妈妈才知道哥哥 把人家鼻子打流血了,嘴角也有点肿,她家儿子比哥哥小了5、6岁,阿姨不依不 饶,说我家以大欺小,留了很多血,话说的很难听,要我家看着办。妈妈赶紧赔 礼道歉,询问缘由后得知,她家儿子追着哥哥喊“臭老九养了小老九,臭老九戴 高帽,小老九夹尾巴”,气愤不过的哥哥才动手打了他。善良的妈妈训斥哥哥不 该动手打人,又忙不迭从碗柜的箩筐里摸出10个鸡蛋,请他们不要生气,说给她 儿子补充营养。眼见得平时不舍得吃的鸡蛋给了人家,受了委屈的哥哥放声大哭。
那年冬季,邻居阿姨老家有急事,两个大人回了内地,留下三个半大 小子和一个4、5岁的女孩。妈妈主动帮助他们发面,教他蒸馍馍,帮他们洗衣服, 缝补衣裤,并让小女孩住到我家里。他们父母从老家回来后带着红枣、花生上门 感谢,阿姨感动地说:多亏你们帮助我照顾了孩子。妈妈却说“都是邻居,相互 帮助是应该的”。后来我们两家做邻居近20年,现在老阿姨回团场还要来看看妈 妈。
妈妈不会讲什么大道理,却总是给我们讲:做人要真诚,要学会相互 原谅,别人难时帮衬一把,你有难时别人才会伸手帮你。长大后的我们,在各自 的工作岗位上,在与人交往中,能始终牢记妈妈教给我们的做人的道理,做到与 人为善,宽容别人。
关于名人的哲理散文欣赏篇二:至交 小时候听大人说过至交这话,似懂非懂的。后来才弄清楚,至者,到 也、深夜;交嘛,是讲情分、义气,还有人品之类。一直到我当了记者,在深入人民群众的采访中才深刻懂得了那时候讲的革命情谊就是至交。那完全是一种对 事业对朋友对他人的牺牲精神。
那个时候就讲革命化。我是在沿山几个大队采访时,听到老郭和老高 的感人故事的。
1971年隆冬,卫东渠工程进入热火朝天的攻坚阶段。条子沟渡槽改为 垫方以后,需要从西山挖运大量的土。可是,山里的土早早的冻住了,一头下去, 手震麻了,头崩坏了,山崖上只留下个白点点。
工程进度慢得让当头儿的心焦。
这天晚上,老郭带着郭村民工连进入条子沟。他们是老高很放心的一 直很能干的战斗队。老天一点也不给面子,土冻得跟石头一样,几十个人挖的土 供不上四五个人打夯用。
咋办老郭的得力干将小马急了,他说“咱干脆放一炮”。
那可不敢,工地明令,夜班不允许放炮。
小马不容分说了。咱不能在这死等呀!他带两人上山打炮眼去了。
老郭对小马是放心的,他说不敢放炮,那只是叮咛他注意安全。
小马他们打完炮眼,装好火药,返回来和老郭一起,采取了一切安全 措施,成功在望的等待着那冬夜的一声春雷。
一分……二分……三分,倒计时,10、9、8、7、6、5、4、3、2、1…… 咦,不对呀。老薛心急如焚。为了安全起见,工地这边熄灯,黑压压一片,万一 有啥危险……老郭要扑上去看。
小马一把拉住了他,说晚上为了安全,我留的炮捻子长,再等等。
10分、20分……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使老郭再也不能让工地一片漆黑了, 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老高的信任。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忽”的一下就冲了上去。
恰在这时山崩地裂的一声巨响,尘土冲天而上,乱石滚滚而下。一块 牛头大的石块顶住老郭的肚皮砸下来,他连哎吆一声也没喊出来,就昏了过去。“老郭啊”小马呼天抢地地扑了上去。他知道这下把烂子弄深了。
老郭浑身不见一点儿血迹,人们还庆幸不妨大碍。立即把老郭送往工 地卫生所。
老高赶到,见自己的老朋友不省人事,心如刀绞。他那脸阴的怕人。
这时,老郭只要能哼一声,老高的心里才会轻松下来一点点。医生仔细检查后对 老高汇报说,“只是惊吓性昏迷”老高还是一声不吭的过去,拿了把小茶壶,灌满 了水,放在自己手边,然后把老郭抱在怀里,“踏”一下坐了。他要等他醒来和自 己说话。他凭着经验,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老郭的嘴唇,如果一个劲地口干,那就 说明内脏有伤。老郭躺在老朋友怀里,仿佛万事大吉了,动也不动一下。老高停 一会儿给他的嘴唇滴点水,很快就吮干了。天哪,老伙计内里有伤呀!老高心焦 了一夜。果然天明时老郭从昏迷中醒来,觉得腹部剧烈疼痛,他眼睛盯住老高, 啥都清楚了,轻轻的说,“送我去医院”。老高只一声“准备担架”,就跑去打电话。
大肠断裂,立即手术。
老高守住电话,斩钉截铁般地问,“你们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咹” 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吧! 不行,九十以上。不然我们转西安大医院。
老郭这人的命也实在是苦。他刚出院,他那刚10岁的儿子却身染重病。
老高咋不为老朋友着急呢底店卫生所有位宋大夫,医道颇好,老高就去找他。宋 大夫一听病情,让赶紧去镇上的中心医院。
“回去给娃弄些好吃的……”。医生的话还没说完,老高就觉来了他的 意思,这孩子快不行了啊!他暴跳如雷地问那医生“你说下那啥话嘛,难道别处也 和你们一样,治不了这病”医生懂得老高的心情,拉他到一边说道“孩子得的是白 血病,西安大医院也无回天之力啊!老高瘫下了。房漏偏遇连阴雨,这个打击太 重了啊,老朋友咋办呀嘛 老郭清楚孩子得的啥病,他更清楚老伙计比自己更着急。老高比自己 操的心大得多,也多得多。他明天就要去白水水利工地参观取经,我将和他一块 去呀!啥叫至交呢咱不能到交紧处撂掷老高啊!“老高呀,娃的病……咳,就这样了……”老郭竭力遏制着悲痛对老朋 友说“咱再不能耽搁公家的事。明天我陪你去白水。” 老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面对老伙计的如此大义,一向刚强的他也控 制不住此时的眼泪。他哽咽着说“难道咱俩都掂量不来轻重缓急了吗” 第二天,这一对老伙计竟然进入了一个新的思想境界。白水人战天读 地的精神象勾去了他俩的魂————把孩子在家挺命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他们 把心思全用在了山洞里————人家咋就恁凶,把山锉了个洞老郭心潮澎湃,拉 住老高激动地说“老伙计,服了吧!咱还得想大的干大的啊”老高啥时候倒服过人 嘛,这时,他完全被老伙计的大公无私气概所折服。他轻轻地拍了老伙计的肩膀, 只“姆”的一声,就再说不下去了。
他们离开了家,孩子离开了世。这严酷的情形他两比谁都清楚,可是 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他两硬是顾不了那么多了;然而他两又都是性情中人, 岂有不揪心的呢参观回来,老郭的心情视乎仍然很稳定,他对老高说“咱还是先 回工地吧!”老高完全懂得老伙计此时的心情,就顺情说“行,咱回工地。”可是他 的心却早就进了老郭的家。他立即派人去老郭家处理后事。他再三叮咛,先不能 让老太太(老郭母亲)知道孩子没了这事!把老人照顾好。老高知道老伙计心力交瘁 了,他是怕回家啊……权且这样吧,让他在工地好好歇上一阵子。他安顿人好好 伺候着老郭。他叫老郭啥心也甭抄。
后来老郭对我说,“老高的心到交紧处能给人壮胆。他能想办法把朋 友的心搁在实处。我们弟兄的心是相通的! 关于名人的哲理散文欣赏篇三:家乡的路 我重返天津,已经五年多了。身处繁华的北方闹市,漫步宽阔的城市 街头,却总也忘不了家乡的路,忘不了刻骨铭心的思路、修路的历程,忘不了那 些支持和帮助过我们修路的好人。
车出县城,很快就淹没于茫茫的群山之中,满目都是遮天蔽日的石崖, 充耳皆为湍湍急流的喧哗。只觉得:路在山缝间延伸,车在岩壁里蜿蜒,人在抑 郁中前行。经过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两丫坪镇政府的所在地,全镇政治、经济、 文化的中心。
走下车来,向北仰望。只见一面大山,像一把崩口的战斧,剁向云端。一条小路,像一根飘舞的绸带,挂在山巅。小路时而溜行在险坡之上,时而掩映 于密林之下,时而穿越山涧之中,时而攀援绝壁之间。山高坡陡,经过雨水自然 的冲刷,当中坑坑洼洼的,沟壑遍布,乱石嶙峋。两旁生长着高过人头的荆棘和 灌木。人行小路上,心陷苦闷中。
这就是十年前,镇里通往我村原始的路——一条千百年来,我们的世 代先辈们穿着草鞋踩踏出来的,连接山里山外的通道。
我村离镇八公里。站在家门口,放眼远眺,弥望的是层层的山脉,四 周被围了起来,形如扁桶。我们一百三十多户,六百多个人口,就生活在北面的 山坡上,共享着一线狭长的空间,几近与世隔绝。山尖呈犬牙状,顶托着蓝蓝的 天盖。只有山巅巨松的尖冠刺破了平展的苍穹,枝下透现出一片蓝天的时候,才 会让人想到:山后还有其它的空间,山外尚存另外的世界。山脚一条小河,似一 条匍匐前行的银蛇,从交错的山缝中蜿蜒而出,流向镇里。小时候看到远处有一 片河水闪亮,就疑心是“洋油”的出处。望见月中有人挥斧砍树,便猜定是从山尖 爬上去的。几次登上山顶,想触摸一下天,哪知天板被另一座更高的山峰支撑着, 让我扫兴而归。大山,隔断了我们的视线,封闭了人们的思想,阻挡了村子与外 界的联系。
八岁时,我怀着极大的好奇,首次走上了出村的路。翻越一座山,徒 步十几里,才来到镇里,第一次看到了公路和汽车。那高兴的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可往回赶时,我的双脚肿得像胡萝卜似的,鞋子再也容不下厚厚的脚掌了。大人 们轮换地背着,到天黑我才疲惫地回到家里。见到妈妈,我泪如泉涌,哭了。那 时我就想:要是让汽车开进我们村里该多好啊。
爸爸是书记,算是村里最大的官儿。我一脸稚气地走到他的面前,煞 有介事地说:“爸爸,你叫大家修通公路吧!”爸爸脸一沉,眼一瞪,粗着嗓子, 没好气地对我说:“你麻雀子屙鹅蛋,不怕挤破粪门”看着爸爸一脸的无奈,我知 道,这公路,不是说修就能修通的了。
当上老师以后,看到所有物资的进出,完全依靠人工挑、抬、背、扛;
闻知卖猪得深更半夜打着火把,几个壮汉抬得汗流浃背,送到市场还要无奈地被 吃称压价;目睹长期的肩挑手提,多数男人累成了煮熟的大虾,个个腰弓背驼;想 着村姑纷纷嫁去了外地,很多男人娶不进老婆,就像寒冬里的枯树一样孤苦零丁 ……我的心里,很悲,很酸,很涩,很痛。每次看到老人挑着重担,十分吃力地 爬行在峭的路上,我总会主动地帮助挑一程。每逢雨天,遇到小学生鞋袜透湿,满身是泥,冻得直打哆嗦,就情不自禁地帮助背一段路。但心里觉得:“这不是 长久之计。修通公路,才是解脱百姓苦难的根本之举呀!” 村民们也多么地渴望致富,多么地期盼有人组织修通公路啊!可是工 程大,投资多,还要从邻村辖地过,需要占田、占山、毁林木,工作难做。老村 干们也曾多次尝试过,可一去现场,俨然遇上了老虎,脸色骤变,不敢吭声了。
时光荏苒,年复一年。书记、村长各换了六任,我也由一个懵懂小孩 变成了成熟中年。可回首一望:山,还是沉睡不醒的山;路,还是一尘不变的路。
乡亲们发出了失望的叹息:“恐怕这辈子看不到公路进村了!" 听着这话,我如坐针毡,异常难受。“难道家门口的路,还要等别人 来修吗”我是村里见过世面的人,又是党员,应该为家乡发展做点贡献啊。于是 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组织村民修通这条路!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破釜沉舟,辞去了公司办公室轻松舒适的工作, 从天津回到老家,开始了修路的筹备工作。
村民们也不约而同地把希望寄托到了我的身上。代表大会上,参会的 三十一名代表,把二十九票投向了我,选我做公路总指挥。我仿佛看到了几百双 眼睛齐刷刷地望着我,觉得肩上沉甸甸的,心里忐忑不安。
风言冷语亦接踵而至——有的公开劝阻:“这么大的工程,书记、村 长都不敢为首,你来成这个头,不是自找苦吃吗”有人窃窃私语:“他冇是想当村 干部”也有人出言不逊:“能为首修通这条公路的人,恐怕还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 没有生下来呢。”我笑脸相迎:“如果大家都守株待兔、坐等花开,这公路能修通 吗”他们无言以对,闷不作声了。可心里却嘀咕着看我的热闹和结果。
村里不富裕,靠集资修路是不现实的。我们通过政府领导,争取到了 国家拨付的十余万元雷管、炸药费。时任中都乡党委书记的陈汉周,十分关心和 支持我村的公路建设,不仅为我们出谋划策,还在自己十分拮据的情况下慷慨解 囊,捐助了一千元,成为给家乡修路捐款的第一人,也是身在外地,心系家乡, 不忘根本的第一人。
个别村干私欲作祟,利用占据的主要职位,借口工程小些,未经大家 讨论同意,擅自改变线路,把主线测到了他的家门口,招致了广大村民的极大愤 怒和坚决抵制。一时干群关系十分紧张。在这个节骨碌上,我如站在他的一边,就辜负了广大群众的愿望;如 果站在群众一边,就得罪了这位村干。我想,修路是为百姓造福,不能只看领导 脸色,只有从全局和长远利益出发,尽可能方便大家,才能为众百姓所赞同。于 是我不顾个人情面,也不怕得罪这位村干,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给镇党委和政府 写了一封长信,客观地分析了不同走向的利弊,如实反映了他们的合理诉求和愿 望,建议纠正其错误做法。镇领导明辨是非,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认同 了人民群众的主张,确定了公路的正确走向。
适逢村委换届,村民们提名选我当村长。我想,要把公路修好,最需 要的是凝聚人心,获取强有力的支持。于是,我谢绝了大家好意,走村窜户、挨 家挨个地做工作,力推了一个热心修路的血性汉子舒孝金为村长,大大加强了公 路建设的力量。
为了让群众放心,提高自己的公信度和召感力,我决定远离金钱,不 跟资金沾边,便委任了公道正直的贺锡文和陈开华同志为指挥部成员,分别管理 资金和爆破物资,去政府领钱由新书记覃黄金负责。由于资金使用公开透明,消 除了村民的疑虑,赢得了大家的拥护,极大地调动了群众参与修路的积极性 。
最难的是有三公里要从邻村辖地过,需要占用田土和山地,还要损毁 一大片林木。给钱补偿吧,我们村里穷,给不起。不给吧,未经同意,谁敢占用 一寸田地,损毁一根林木书记、村长先后多次以组织名义去协商,均未成功。他 们灰心了,把最后的一线希望寄托给了我。
我二话没说就去了凉水井村。大会、小会开了好几个,我的嗓子都说 哑了,可他们都像闷葫芦一样,默默无言。我理解他们内心的难处,人均才三分 亩赖以维持生计的田地,是何等珍贵,谁不希望得到适当的经济补偿呢我毫不气 馁,干脆留驻不回,带着浓浓的情,怀着深深的愿,抱着真诚的态度,挨家挨户, 分别逐个地拜访他们,对其诉说我们的无奈,甚至还愿意给他们下跪,请求他们 予以理解和支持。听到我声声含情、句句暖心的话,他们沉积骨中的厚道激荡起 来,深藏心底的善良流淌出来,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只对占用的良田给予 象征性的补偿,而占用的山地,损毁的林木,则无条件赠送——七十四位户主都 郑重其事地在我拟定好的协议书上签了字,并通过司法程序对协议进行了公证。
这样,公路建设得以了如期开工。村民群众称赞说:“要不是舒桃生以那样真诚 和耐心,感动了凉水井村的村民们,没给钱,谁能答应啊!”我回答道:“要不是 凉水井的村干和村民善良和友爱,我纵有天大的胆量和能耐,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啊。大家该感谢的是他们!” 公路开工了。恰好有一座山神庙挡在了线路当中,需要将其炸掉。这 庙是狩猎人用来祭祀山神的祭坛,要破坏它,按迷信的说法是要招来横祸的。大 家十分恐惧,谁也不敢点炮。为了第一炮成功炸掉山神庙,我特意给多装了一倍 的炸药,并装上了双雷管和双导火索,防止出现意外而造成心理影响。放炮时间 到了,看见没人上阵,我怕耽误了有限的放炮时间,于是不顾一切,挺身而出, 亲手点燃了第一班炮。一阵天崩地裂的轰鸣之后,山神庙被送上了西天,找不着 痕迹了,工程就从这里揭开了序幕。看着我勇敢的带头示范,大家都心服口服了。
以后点炮,谁也不再恐惧害怕了。
要在陡峭的石山上炸出一条公路来,工程之大和危险因素是可以想象 的。身为总指挥,我把安全工作放在了重中之重。每天早上,我都如赶考似的提 前进入现场,先行排查未被发现的哑炮,以确保安全施工。白昼我深入现场监管, 力求把不安全因素消除在源头。到夜晚排完哑炮,我才能披星戴月拖着疲惫的身 体回家。多少个日子,我疲惫不堪,饮食难下;多少个夜晚,我通宵达旦,辗转 难眠;多少次我顶风冒雨,淋湿了身体;多少回我被沿路村民热情相邀,吃住在他 们的家。我深知村民为何对我这么尊敬和热心,也深知身上的责任有多大,肩上 的担子有多重,因而一天也不敢懈怠和停歇。通过我和大家的共同努力,没有发 生任何事故,确保了整个工程的顺利进行。
连续的劳累,我的身体日趋渐瘦了,体重由原来的一百零六斤降到了 九十四斤,眼眶也凹陷了下去。而公路就在我的渐瘦中向前延伸了。
村长舒孝金对劳力组织很到位,新书记覃黄金对雷管炸药采供很及时, 指挥部成员贺锡文、陈开华、戴英金等,以及广大村民也大力支持和配合。到了 二零零六年底,全长八公里的公路主线竣工通车了!原来那崎岖、陡峭的羊肠小 道,改头换面,变成了一条宽阔、平缓的公路。在此,我衷心地感谢我的同仁们, 感谢镇党委和政府领导的理解和支持,感谢那些老党员、老村干和组长的积极参 与,感谢热烈支持过我的父老乡亲们,感谢为帮助我们修路而牺牲了自己切身利 益的忠厚善良的凉水井村的朋友们。你们的善举,我都记在心里。我在遥远的天 津,向您们恭敬而虔诚地鞠躬了! 公路修成以后,我重返了天津,继续我打工的生涯。
家乡的路,记录了历史的悲哀,承载了我儿时的梦想,轰掉了山村的闭塞,带来了百姓的希望,凝聚了真诚的友谊,展示了友邻的善良,铭刻了创业 的艰辛,见证了团结的力量。我急大家所急,想大家所想,组织带领乡亲,经过 艰苦努力,实现了大家的共同心愿。心里觉得:这辈子没活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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