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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欣赏

来源:剪彩 时间:2019-09-26 21:10:24 点击: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欣赏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欣赏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紫红的桑葚 紫红的桑葚程毅飞“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 桑葚,穿越千年,从诗经中走来,挂在枝头,润泽光亮,灼人眼,沁人心。在乡 村,桑树没有杨柳的招摇,没有槐树的芬芳,也没有桐树的高调,更不像桃树、 李树、樱桃树、核桃树、柿树那样受到人们的重视,显然,桑树并非出自名门大 户,更够不上大家闺秀,充其量算是众多树木中的小户人家,骨子里透着低微和 谦卑。

所以桑树大都是一株两株的偏居于农家的房前屋后,或者村外的沟沿 河畔,掩映在绿荫之中,默默结出一粒粒桑葚,引不起人们的注意。但在乡下, 桑葚果却是孩子们的最爱。

开春,桑树枝条冒出新芽,鲜嫩的芽儿给人以清爽干净之美。到了春 夏之交,桑树开始结果。桑果,小小巧巧的,仿佛缀在绿叶间的粒粒纽扣,又好 似藏在枝叶间的小星星,讨巧美好,煞是喜人。初长出来的桑葚,颜色涩青,果 实紧固,像穿着一件紧身的外衣。再往后,随着气温一天天升高,桑果由青变黄, 变红,那红并不是整齐划一、地道的红,有的是微红,有的是鲜红,有的是深红, 熟透后就变成黑亮黑亮的紫红,精灵似的,一颗颗挂满枝头,向下低垂着,光鲜 晃眼,馋得人直流口水,也引得鸟雀们捷足先登,在枝头欢蹦跳跃,一边啄食着 成熟的桑葚,一边卖弄着清脆的歌喉,奏出婉转的曲子。

也许是生活苦焦的缘故吧,记忆中,小时候的桑葚,味道特别甜美, 对乡下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就是人间仙果。放学回家,一扔书包,就迫不及待地 向屋后的桑树奔去,来不及脱去鞋子,就猴子一样“噌”的窜上树去,盘坐在桑果 较多,颗粒较大的树枝上。看到颗颗桑葚胖乎乎在风里摇曳,兴奋得眼睛顿时眯 成了一条线,伸手就去摘食。

摘得一颗放进嘴里,轻轻咬下,发出微微“吱吱”的声响,一股清甜登 时从舌尖蔓溢开来。直到嘴巴被桑汁染成紫褐色,脸也抹成了大花猫,才溜下树, 抹把脸,心满意足的回家去。最令我难忘的是那个麦收的夏天,我大约3岁上下, 大人们都在打麦场上忙碌,大哥领着我们在河边摘桑葚,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直打晃的我,眼见着大哥他们已经吃到了桑葚,就急着去采摘,不料身体失去重心, 从河边的高塄坎上掉进了河里,头正好碰在河中的一块尖石上,顿时一潭河水就 被鲜血染红了,我疼得哇哇大哭。

大人们听到哭声赶来,把我捞上来,看着头上三寸长的口子,母亲就 哭了,抱我回家,用纱布包扎处理后,让我坐在草堆上,一遍遍地为我叫魂,那 带着哭腔的吆喝声,至今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大哥也为此挨了母亲 的打,我额头上落下的伤疤至今依然清晰可见。童真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每到 桑葚成熟时,能尽情饱食一顿这鲜美之果,心中便充满了无限欢乐。随着年龄的 增长,对桑葚就更多了一些了解。在乡间,桑葚被称为“圣果”。

《诗经卫风氓》中,就有以桑葚果的甜美比拟甜蜜爱情的描写,足以 见得古人对桑葚的赞美之情。不仅仅是古人,就连鲁迅先生在童年时期,对桑葚 也是念念不忘,赞美有加的。随着时代的发展,桑葚的药用价值也逐渐被人们所 认识。

《本草纲目》里就载有桑葚安神明目,养颜益肾的作用。小小的桑果, 正在被商家研制成桑葚酒、桑葚饮料等饮品,使它的价值得到更好的提升,也让 更多的人品尝到它的美味。

“又见春风化雨时,瑶台一别未言痴。殷红莫问何因染,桑果铺成满 地诗。”谁说不是呢紫红的桑葚甜透了童年,铭记一生的却永远是故乡的山水风 物,殷殷人情。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醉人的桑葚 第一次醉,是少年时在看过一种稀罕而有趣的方式捕鱼之后发生的事 情。因为不是因酒而醉,所以印象特别深,至今还记忆犹新。

隔着一片田畴,坪阳公社卫生院斜前方,横着一条小溪,自西北向东 南潺潺而来,叫坪阳溪。再往前去,五百米就汇入普头河,属珠江水系上游的支 流。“普头”疑系“普陀”之讹,却没有考据过。在我总是很夸张的孩童眼里,普头 河却是大得不能再大的河了,后来涨水又淹死了水哥,我对它便一直怀着一种神 秘的惶恐和敬畏。

坪阳溪平时浅得很,浅的地方水只及踝,河面又窄,一个健步,蜻蜓 点水就可跳过去。水深的地方也是有的,如村口的木桥下,深就有两米,是水牛避暑洗澡的好地方。河对岸,也隔着田畴,就是供销社,圆脸大眼睛的小张姐姐 和她的小哥哥就住在那里。她家是最富的——这是父母背地里私下嘀咕的话,因 为她爸爸是供销社的社长。父母好不容易积攒下的糖票、布票,巴望着过年过节 时能买点好东西,而她家好像就从没担忧过,所以到哪儿,似乎都摆出一副高傲 的神情,拒人与千里之外,跟我们就很少一块玩,更别说跟村里衣裳褴褛的侗家 孩子了。

母亲平常都是在坪阳溪里洗菜洗衣的。当她洗东西的时候,我就闹着 跟了去,那儿可是一个好玩的去处。河岸上长有很多杂草和野菜,野菜熬成猪食, 猪最是爱吃,长得快长得肥。茂盛的杂草每到秋末,村里的壮劳力大清早就趁先 收割了下来,用老藤条一捆,一担百二十斤沾满露水的牛草就给打了回去,在村 口的木桥边过了大秤,记了工分,然后才高高兴兴回家吃早饭去,这一整天的劳 作,在一个雾蒙蒙的早晨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作完了。我也喜欢到那岸上摘一种长 长扁扁的草叶,打成松松垮垮的结,丢在水里,看水流把那一个一个的结冲得老 远老远。会冲到哪儿去呢小张姐姐说,会漂到大河里去,然后再漂到大海里去。

海是什么样子呢好大好大吗肯定看不到头望不到边。因为生了幻想,便越发觉得 这工作很有趣,很有意思,却并不管那草结会在中途,或卡在石缝里,或冲上岸 去,或被不解风情的饥饿的鱼吞吃了去,根本就到达不了希望中的海滨…… 岸上还长有一种叫节节草的有趣植物,一节一节,像竹子,轻轻一扯, 节与节便散开了去,像火柴般长短和大小。然后,又一节一节地斗拢,分与合, 口里都念念有词,数着数,我以为我的数学启蒙就是从数节节草开始的。我们还 时常用节节草“斗宝”,随意找来一条长节节草,看谁分出来的节多,谁就是胜者。

到了秋天,修长的芦花杆子白花花的冒出来,迎风飘扬,像一面面旗子。采芦杆 也是很卖力的事,开始总是雄心勃勃,要采一大把,拿回去给母亲扎扫帚。但那 美好的计划,从来就没有实现过。因为刚采时,兴致很高,但采了一把后,便忘 了当初的目的,用芦杆“拼起刺刀”来,作刀当剑,胡乱砍杀一翻,弄得满地都是 散落折断了的芦花杆子,战胜者欢呼,战败者也欢呼。河岸上还有一株手指头粗 细矮矮的桑树,后来还用那桑叶养活了两匹从衡阳带回的蚕卵,待长得白白胖胖 时,我们就让它在一块方方正正的玻璃板上吐丝,由于玻璃平滑无附着,蚕只有 在上面边爬边吐,成不了茧,吐成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丝绢,说待长大送给心 爱的姑娘…… 平常,母亲是不让我靠近河边去玩水的,怕我淹死,吓唬我说河里有 水妖。我便趁着大人午睡时,偷着溜到河边去,大白天里想看看水妖睡觉的模样。因为据说在强烈的阳光下,水妖很慵懒,没有什么法力,所以胆子也特别大。可 水妖不知道躲在哪个石头缝里,始终就没出现过,我却可以猫腰蹶着屁股,在河 边小心地捞蹦蹦跳跳机敏异常的虾米儿,用洗净的墨水瓶子养起来,可以放在家 里摆上几天呢。或翻大石头,捉螃蟹,那是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工作。石头一翻, 河底滚起一股浊流,静候一会,水流冲个清澈,便使劲睁大了眼睛寻去,只见那 小东西畏畏缩缩横着往外爬,便悄悄盯着过去,看准了用右手一摁,摁住它的背 壳,它便不敢动弹。相持几分钟后,才大着胆子腾出左手来捉住它的一只大螯, 右手捉着它的背,提拎起来,却冷不防被它另一只螯夹住左手指——唉呀好痛, 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又舍不得放弃,便忍着痛死死捏着,一边哭一边往家里飞跑, 路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孩子被蛇咬了哩。到得家里,大人先是一惊,立即看清 了是怎么回事,轻轻一接,螃蟹便乖乖地掉在大人手心里。再看那手指头却红肿 了起来,抹干眼泪,涂上红药水,哈了口气,说声不痛,念咒似的在地上跺了一 脚——大人们便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便用线系了蟹脚,牵着四处乱爬,像牵着 一头战利品,四处炫耀。到得晚上,用油一炸,红鲜鲜的就成了美味和佳肴,还 很恩赐地分给妹妹一条蟹腿。

那天也巧,刚到河边,却见小张姐姐在对岸召唤我说:“快来,我们 要抓鱼去!”是吗我便来了兴趣,过了河去,想看他们如何捉。只见她小哥在稻田 里东搜西抓,捉了一条四脚蛇、三只青蛙、五只蚱蜢和一把嫩野菜。要这些干什 么用我满腹狐疑。却跟他俩去了家里,小哥便躲在柴屋里将青蛙和四脚蛇的头和 内脏去了,再和着蚱蜢、蚯蚓、野菜细细地剁成浆末,在锈铁锅里用油爆炒得香 喷喷的,然后抓了把米干炒熟,用盅捣碎,再拌在一起,这样既有米香又有肉香 的饵就作好了,然后再用塑料包上,带上一个竹编的四方篓子回到河边。四方篓 子是捕鱼的工具,上方有个圆口,内有内胆,胆口内缩,是个锥形,鱼儿易进不 易出。我们站在桥上,小哥到桥下浅水急湍处,把鱼饵用手指挑了一坨放在篓子 的底部,然后放进水里,用石子压上,就跑到桥上,问:“有鱼来了没有”“没有。” 小张姐姐和我嘟哝着嘴,摇摇头,由于程序太复杂,我们感到很累。“快看快看, 来了!”小哥小声说。确实有几条小鱼儿循着饵香逆水游来,围着篓口警惕地犹豫 着,一会便占了进去。小哥叫我们看着,又下了河,指了指篓子,嘴唇夸张地动 着,好像在问:还在吗“还在。”我们也紧张地动着口,却不敢说出声来。小哥走 近去,一弯腰,迅捷地用篓盖盖住篓口,移去石头,捧了起来,篓子里便有一条 或两条小鱼儿在白闪闪地跳——后来,我去过她家,看了她家的玻璃鱼缸,里面 养着几条美丽带花纹的鱼,就是那天捕到的。

因为看得累,便失了兴致,自己便到了河里寻虾捉蟹。有点饿了,抬头却见岸上一株植物的叶子下结着乌黑、紫红的果子,有点像三叶苞的样子,不 知道能不能吃,但口水却来了,摘了一颗,斗胆掰了一点舔在舌头上,有点甜酸, 并无异味,便把一颗都嚼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咽下喉咙,吞到肚子里 ——后来读书上学,我常想起这事,以为神农氏尝百草也是这个样子的。又隔很 久,见没事,又不肚痛,也不头晕,便放心大胆暴吃起来。吃到最后只剩青的和 紫红末熟的果子,说隔几天再来,肯定又熟了。站起来,要回家,却站不稳了, 腿脚软软的,偏偏倒倒地回了家。母亲一看就不对头,又是个急性子,啪地一下 就是一个耳光:“说,你吃什么了伸出你的舌头,怎么乌蓝乌蓝的”我当时看不到 自己,不知道自己一口乌黑,像是中了毒。又被打得哭了,话说不清楚。幸亏卫 生院的老中医在一旁劝住母亲:“别慌,带我们去看看,好吗”我点点头。母亲便 背我,由我指着路,领着老中医一起去看,到河边一看,老中医便笑了,说:“没 事没事,是桑葚呢能吃,醉人。” 母亲便放下一颗悬起的心,我便昏昏醉去,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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