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午,我吃饭后又去找她玩儿,玩了一会儿,她说她还没吃饭呢, 吃饭了我们再玩,叫我进屋烤火,等她。我去了,坐在她家火炉旁。突然,我发 现角落里一个幽灵在孺动,吓得正要张口惊呼;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位老人。我 暗道:“我天天在这烤火,怎么从来没发现角落躺着一位老人他是谁呢”她家是老 木屋,光线很暗,于是我悄悄细致打量那老人,这一打量,我心头立刻咯噔一下, 背后凉嗖嗖的,发麻,仿佛见鬼般令我恐怖。我立刻走了出来。
出来后,我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石头上,心想:“那老头是谁看样子两 三天就要死了。”想到死人的恐怖模样,我便越想越害怕。这时,我听见萍姐的 父亲问:“他怎么出去了” 萍姐:“可能见我家在吃饭吧” 她父亲:“他吃了没” 萍姐:“吃了。” 她父亲:“他饭也吃过了呀,还不好意思叫他进来烤火吧,这么冷的 天,他家大人都不在。” 听见萍姐往外走,我暗想:“自己进去又怕那老人,不进去怎么拒绝 还是先回家去吧。”于是立即往家飞奔,萍姐出来时只看见我渐渐远离的背影。
我一直不知道那老人是谁,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而且 怀疑他两三天就要死了,心中狐疑。晚上,妈妈回来了,我便问:“萍姐家来了 个老人,是谁啊” 妈妈:“她有个爷爷呀,九十六了,你还不知道”我:“我今天才第一次发现。” 妈妈:“他那么大年纪了,可能不久人世。” 我:“我猜他两三天就不行了。” 妈妈:“他病了” 我:“没有,他还在吃饭呢。” 妈妈:“那你说他两三天就要死了” 我:“我猜他真不行了。” 妈妈:“不准你当作外人说这样的傻话。” 我:“我没敢对别人说。” 妈妈:“一个人好好的,不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你小,不懂。” 我:“可是我看到他就觉得自己是看到了鬼。” 妈妈:“你害怕” 我:“是啊。” 妈妈:“那你别去他家玩了。你自从生下来,看见老人,你哭的话, 那老人很快就死了,你就会大病一场。” 第二天,我没再去找萍姐。
第三天,听说老人病了,招回了他所有嫁出的女儿。第四天黎明,老 人逝去。
封棺的时候是深夜,我正睡得香,妈妈特跑回来叫醒我,妈妈说死人 封棺时若不叫醒我,我就会生病… 山村鬼故事小说篇二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 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立秋的富 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
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 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 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 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 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 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 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 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 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
根据我的经验,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 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 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 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 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 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 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 告诉你这些了。”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 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 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 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 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 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 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 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 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 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 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 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
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 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 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 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 在碾台上冲他微笑……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 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 “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 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 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 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 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 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 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 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 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 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 此故事,吾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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