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民族性跟教育性 民族教育学的双重性主要就是民族教育学的民族性和 教育性。民族教育学的民族性是民族教育过程中所涉及的关 于少数民族的民族意识、语言、社区、宗教信仰、风俗习惯 等方面的内容。而民族教育学的教育性就是指民族教育过程 中在教育学上的特点反映。民族教育学在民族教育过程中必 须要“两面适应”、“两面兼顾”、“两手准备”。在此, 笔者把民族教育学具有的这种特有的特点,称之为民族教育 学的双重性。总之,双重性在我国民族教育学的多个方面都 得到了不同程度的体现。
从总体上讲,我国在民族教育学的实践中较好地把握住 了双重性。尤其在课程设计与教学实践上方面,双重性坚持 得较好。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民族教育的过程中,怎么样 合理把握民族教育学的双重性显得尤为重要。因此,民族教 育过程中如何坚持双重性,特别是如何有机统一起来开展民 族教育学,显得十分重要。二、民族教育学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要了解和把握好民族教育学的双重性特点,就必须得从 民教育学的形成说起。20世纪是人类社会科学发展与繁荣的 时期,特别是二战以后,各种交叉学科和边缘学科兴起,民 族教育学就是在这一背景下,由教育学和民族学交叉而产生 的一门新兴学科。在西方,民族教育学是由教育人类学、多 元文化教育、跨文化教育、土着教育、移民教育等几个相互 交叉的研究领域所组成。在中国,民族教育学的形成与发展 与民族学、教育学的交叉发展关系密切。
第一阶段:民族 教育学学科的孕育阶段。这一阶段又可分为两个时期,即民 国时期和新中国前30年时期。
①民国时期是我国民族教育 理论和实践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发展时期,一方面,民国政府 为贯彻“民族主义”国策而对少数民族进行同化和安抚,以 达成“五族共和”之目的,在教育方面推行“蒙藏教育”、 “边疆教育”等,另一方面,围绕“蒙藏教育”、“边疆教 育”而开展了大量的民族教育调查研究工作。在当时很有影 响的《教育杂志》、《中华教育界》等期刊上发表了有关少 数民族教育的研究成果,如高风谦的《蒙回藏教育问题》、 郑鹤生的《我国边疆教育之计划与设施》、古椹的《民族教 育的讲授》等,而且还出版了刘曼卿的《边疆教育》、曹树 勋的《边疆教育新论》等民族教育的专着。同时,教育部还 颁布了《推进边疆教育的方案》、《教育部边疆教育委员会 会议报告》等有关少数民族教育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所有这些都成为研究我国民族教育的宝贵资料。尽管国民政府所采 用的是一种同化主义为主的民族教育,使民族教育理论与实 践的发展十分缓慢,但我国民族教育的理论研究从概念到体 系、从经验到方针政策等方面均有了新的起点,即统治阶级 已经意识到了一种不同于一般教育的少数民族教育的存在。
②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在对少数民族重新识别后,将发展少 数民族教育的重心放在教育事业上,即国家着力于发展少数 民族地区的各级各类学校教育事业。但就少数民族教育理论 研究的成果来看,主要还是从民族学的角度研究的较多,且 把民族教育作为民族社会发展中的一个因素而加以研究的 较多。反过来而言,也正是民族教育实践的发展促使了80年 代后期以来的民族教育理论研究热潮的到来。
第二阶段:
民族教育学学科的独立阶段。80年代初期,在拨乱反正的基 础上和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指导下,社会主义的各项事业 都开始复苏。理论界更是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的大讨论下,开始构建各学科的理论体系。民族教育学学科 在这一时期的独立正在教育科学迅速发展的基础上形成的。
①国内教育理论研究者和民族理论研究者中间分化出了一 批专门从事民族教育理论的研究人员,经过他们的努力,到 80年代末形成了民族教育学的最初成果,这就是景时春教授 主编的《民族教育学》、谢启晃教授撰写的《民族教育概论》, 前一部着作从教育学的方法和体系出发来研究少数民族教 育现象及其规律,后一本着作从民族学的方法和体系出发来研究少数民族教育现象及其规律。二者殊途同归,形成了我 国民族教育学的代表之作。
②中央与地方民族教育教学研 究机构与学术团体相继成立,科研队伍逐渐壮大。
第三阶段:民族教育学学科的完善阶段(1990年至今)。
经过80年代民族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的扩展与深化,到90年 代民族教育学学科从内容体系到研究方法等诸方面有了长 足的发展。具体表现在:民族教育学学科范畴与体系研究的 深化;
中国民族教育学与西方多元文化教育学的接轨;
民族 教育学分支研究领域对民族教育学学科体系的充实;
民族教 育学研究方法的多元化、科学化。
回顾民族教育学学科形成发展的不同时期,使我们清楚 地看到它的研究对象正在逐步拓展,从专门研究少数民族的 教育问题,到多民族、多文化背景下的少数民族教育的现象 与规律,民族教育的研究不再孤立地就少数民族论少数民族 教育,民族教育学的学科体系也不再是对教育学或民族学研 究体系的简单移植,而是形成了自己的独特体系。同时也包 含了教育性与民族性的双重性。
通过以上两个问题的分析,我们不难发现,民族教育学 既具有民族性,同时也具有教育性,伟大的拉兹洛在《决定 命运的选择》不是曾说过:“只有在文化上是多样的,才可 能是可行的:一致性在人类领域里可能像在自然领域里一样 是极其有害的。”于无形处也说明了民族性在教育的领域起 到不可估量的作用。三、如何对待民族教育学的教育科学及民族科学双重性 如何对待对待民族教育学的双重性,不仅仅要体现在民 族教育学课程的设计和实践上,还要在相关的政策上作出一 定的倾斜。民族性和教育性在民族教育学的地位中是相辅相 成的,缺一不可的。它们既有相同的共性特征,又有不同的 个性特征。这就要求我们在对待民族教育学的双重性问题上, 要持科学全面的观点。
在民族教育学的理论课程设计上,我们要坚持民族教育 学的教育科学性特点为原则,同时兼顾民族教育学的民族科 学性特点,比如说在民族教育过程中要把少数民族自身的语 言、文字、历史、文学、艺术、体育、哲学、宗教、科学技 术、政治等各方面的要素融入到我们的教育学设计当中去, 让我们的民族教育学的理论课程设计更趋完美。
在民族教育学的实践活动开展的过程中,我们不能一味 地追求保护少数民族的一些不好的民族性,我们应当保护民 族性的同时兼顾教育性原则,促进我们的民族教育和谐发展。
总之,民族教育是整体的,也是分开的,既有统一性, 当然各自也有自己本身具有的特点。无论统一性还是双重性, 我们希望在社会主义国家里既保留又张扬,充分体现二者的 协调与融合,传统与发展,区别又归一的民族性与教育性, 为建设更美好的社会主义国家起到应有作用。随着民族教育 的发展,我相信我们一定到找到一个既坚持了民族教育学的 本身特点,又促进了民族教育飞跃发展的可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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